迦葉佛




《遺釋迦牟尼佛書付伽梨衣》


我初成道時,大梵天王施我彼絲,是化出〔之〕,非是繰繭。梵天王施經絲堅牢,地神王施緯絲,由彼二施主共成一法衣。由是義故,今特施我。我自成道以來,常披此衣,未曾損失。今付悉達。若得成佛,取我僧伽梨,安置祗洹中。若轉毗尼時,當為我著。今留此衣。汝涅槃後一百年,初有無智比丘分毗尼藏,遂為五部。從百年後,分汝修多羅,當為無量部。諍論由興,令法速滅。由彼愚僧,不間三藏。聞開著繒衣,即謂殺繭。汝若成道後,彼絲自出諸國。非是殺蠶,故我將付樹神,今轉付汝。此函中并是我遺教,亦將付汝住持遺法。見《法苑珠林》。


《致世尊父淨飯王書》


汝王太子悉達多,證得無上法味。法味于世出,世間咸蒙濟度。見《佛說眾許摩訶帝經》。


《手書召世尊》


汝一切義成,是我親子。既厭煩惱,棄國出家,為求無上正等正覺,已聞成道。教化眾生思念之心,日時相續。令他人得樂,惟我苦惱。譬如大樹,因地而生,既有根苗,終望果實。汝心已遂,宜憶往願。昔者所言,若不證無上菩提寂靜之道,誓不再入迦毗羅城。大行已成,宜應愍我及眷屬等。見《佛說眾許摩訶帝經》。


《與世尊書》


是女端正,甚好無比,欲為佛娶之。見《金色女經》:波羅奈國王生一女,身黃金色頭髮紺青,時年十六,父母欲為求婿。女言:若欲為我求婿者,當令身黃金色,頭發姏青,如是可。爾佛時在舍衛國,有賈人到波羅奈國,國王言我求婿。賈人言我國中有人,復勝是女。王聞歡喜,令賈人迎取佛,賈人便作書與佛。


《報波羅柰國金色女書》


人苦皆從恩愛生,生當復老,老當復病,從病致死,從死至憂哭。天下苦者皆從恩愛生。見《金色女經》:女得書思惟,即得五通達,與父母辭訣,飛到佛前。佛微笑言。迦葉佛時,是金色女為貧家婦,受佛經法,壽終生世,為國王女。


《敕治師書》


昔育此子,子入吾門,疾疫相仍,財耗當死。太卜占云:兒致此災,書到極懾,投之火中。見《六度集經》。


《又與邸閣書》


此兒到,疾以石縛腰,沉之深淵。見《六度集經》:菩薩生于貧家。貧家不育,夜置四衢。有四姓富而無嗣,取育數月,婦妊產男。父生凶念,書敕冶師。弟奪書,之冶師所。冶師承書,投弟于火。父又生毒念,遣斯兒與邸閣書,囊藏蜡封。兒進半道,有梵志女知占候,裂書更之。邸閣得書,以女妻兒。四姓聞之,內塞而殞。佛告比丘,貧家兒吾身是,妻者裘夷是。四姓者,調達是也。


《下梨師跋陀國王敕令》


太子辛苦,在于汝國。云何默住,不來表示。書到其時,象馬侍送。事若有違,吾當自往。見《賢愚因緣經》。


《上勒那跋彌王送太子表》


太子在此,實所不知。辛酸諸事,伏想委曲。太子今者已還得眼,即娉鄙女為太子妻。比嚴辦具,臣自衛送。見《賢愚因綠經》:勒那跋彌王生太子,名迦良那迦黎,第二子名波婆伽梨。太子往七寶城,得天女所獻如意珠,姏色,名旃陀摩尼。波婆伽梨乘太子眠,取樹刺刺眼,盜珠而去。太子匍匐到梨師跋陀國,值牧牛人,為拔刺,與梨師跋王守園。王女願為其婦,立誓一心尊奉,無有他意。太子亦誓,于彼波婆伽梨無有微恨。誓迄,眼悉明。凈勒那王知太子存,勒令梨師跋王。王即表送太子歸國。佛告阿難:彼太子者,今我身是,勒那跋彌,我父凈飯王是;爾時婦者,今瞿夷是;波婆伽梨者,今婆達多是也。


《與太子須大拏書》


汝是智慧之人,去(者)亦當忍,來(者)亦當忍。云何恚不還?須汝飲食耳。見《太子須大拏經》:太子恣意布施,自致得佛。佛告阿難,我宿命所行,布施如是。太子須大拏者,我身是。
見《五願經》作「蓱比沙王」。」


《與德差伊羅國弗迦沙王書》


我國中有金銀珍寶甚多,我不用為寶。今我國中生一人,華字佛,紫磨金色身,有七十二相。見《弗迦沙王因緣經》(《蓱沙王五願經》)。


《又報弗迦沙王》


佛教人棄家捐妻子,斷愛欲,當除鬚髮,著法衣,作沙門。所以者何?人愚癡,故不當為者而為之,便為癡。從癡為行,從為為識,從識為名色,從名色為六入。何等為六入?一者眼,二者耳,三者鼻,四者口,五者身,六者心,是為六入。此六事皆外向:眼向色,耳向聲,鼻向香,口向味,身向細耎,心向欲,是為六向。從六向為合,從合為痛樂,從痛樂為愛,從愛為受,從受為有,從有為生,從生為老死。憂悲苦不如意惱,如是合大苦陰隨習。凡合此勤苦,合名人,智者自去愚癡盡,眾惡消除。惡消除便行盡,行盡識盡,識盡名色盡,名色盡六入盡,六入盡合盡,合盡痛樂盡,痛樂盡愛盡,愛盡受盡,受盡有盡,有盡生盡,生盡老死盡,老死盡己憂悲苦不如意惱。如是合大苦陰隨習為盡,便不復生,不生即得泥洹道無為。見《佛迦沙王因緣經》,《蓱沙王五願經》。


《又報弗迦沙王書》


卿以寶華見遺,今以法事相上。詳思其義,果報深美。到便誦習,以同道味。見《法句譬諭經》。


《與瓶沙王書》


願具聞神佛所施行,教戒當所奉行,願具答意。見《弗迦沙王因緣經》,《蓱沙王五願經》。


《與梵摩達哆王書》


長生童子,彼作是語,汝不畏後為子孫作患邪?見《中阿含經》:拘羅娑國王名長壽,加赦國王名梵摩達哆,常共戰爭。拘娑羅國為加赦國所破,長壽生長生童子,猛毅聰明,勸波羅奈諸豪貴族作書與梵摩達哆。梵摩達哆歡喜,令依彼住,與長生出獵,疲乏遂臥。長生拔刀著頸,欲行報怨。夏舉刀還鞘,以實白之。梵摩達哆以女妻之,還其本國。佛告比丘,汝等莫共鬥爭,至竟不見止,唯忍能止爭。


《與兄佛大書》


大兄起居隨時安善。二親在時,以吾累兄,兄不承之,違廢親教。以女色故,骨肉相殘。違親慈教,為不孝也;殘殺人命,為不仁也。殺一畜生,其罪不小,況殺應真?吾不中止,兄自招之。今吾有形,可得相殺。善游寂寞,徒復相害。長別努力,願從真道。見《佛說佛大僧大經》,又見《經律異相》載此書,末作「從此長別,努力努力」。


《報某國王書》


惟別歷載,不得言面。每思舊好,何日舍懷!中間隔絕,不及所致,不見忽捐,復遺賢臣,美供綺璝,以相謝矣。克抱來意,終始不忘,願一同會,及散久回。今寄奇珍,是身所有,貴致微心,言面乃敘。見《佛說生經‧佛說誨子經》。


《詐為王與太子法慧書》


爾有慢上之罪,不忍面誅。書到,疾脫眼瞳子,付使還國。見《六度集經》:昔菩薩為王太子,名曰法慧,朝王,王之幸妾出援太子,太子力爭獲免。妾反譖于王,王出太子為邊王,妾懷怨,謀除太子,以蜡作印,詐為王書。太子曰:「愛身違親,謂之大逆。」即出眼付使者。王聞之,收妾,以棘笞之,烊膠滴其瘡中,熇即裂之,為坑生埋。佛告比丘,太子宿命為童子,賣白珠。彼妾時為富姓女,持珠不買,淫視言調,童子恚曰:「吾鑿目。」女曰:棘「笞膠滴裂肉,生埋汝。」菩薩執志度無極行持戒如是。按,王子法益壞目,《因緣經》事同。


《更四姓與邸閣書》


吾年西垂,重疾日困。彼梵志,吾之親友也,厥女既賢且明,今可任為兒匹。極其寶帛,娉禮預好,小禮大娉。納妻之日,按此敕矣。見《六度集經》。
以上從《釋藏》眾經錄出敕令書表十九首。迦葉佛,前乎佛者也;勝軍王佛父行,飯沙王佛之父,舍衛國賈人等與佛并世,四姓等果報因緣,皆前乎佛者。其餘勝光王等,未詳時代,似皆在佛後,未敢入三代文。


《攝生養性論》


神強者長生,氣強者易滅。柔弱畏威,神強也;鼓怒騁志,氣強也。凡人才所不至,而極思之,則志傷也;力所不勝,而極舉之,則形傷也。積憂不已,則魂神傷矣;積悲不已,則魄神散矣。喜怒過多,神不歸室;憎愛無定,神不守形。汲汲而慾,神則煩;切切所思,神則敗。久言笑則藏腑傷,久坐立則筋骨傷,寢寐失時則肝傷,動息疲勞則脾傷,挽弓引弩則筋傷,沿高涉下則腎傷,沉醉嘔吐則肺傷,飽食偃臥則氣傷,驟馬步走則胃傷,喧呼詰罵則膽傷,陰陽不交則瘡疿生,房室不節則勞瘠發。且人生一世,久遠之期,壽不過三萬日,不能一日無損傷,不能一日修補,徒責神之不守,體之不康,豈不難乎?足可悲矣。是以養生之法,不遠唾,不驟行,耳不極聽,目不久視,坐不至疲,臥不及極。先寒而後衣,先熱而後解。不欲甚飢,飢則敗氣,食誡過多。勿極渴而飲,飲誡過深。食過則癥塊成疾,飲過則痰癖結聚氣風。不欲甚勞,不欲甚逸。勿出汗,勿醉中奔驟,勿飽食走馬,勿多語,勿生,勿強食肥鮮,勿沐髮後露頭。冬不欲極溫,夏不欲極涼。冬極溫而春而有狂疫,夏極涼而秋有瘧痢。勿露臥星月之下,勿飢臨屍骸之前,勿睡中搖扇,勿食次露頭,勿衝熱而飲冰水,勿淩甚寒而逼炎爐,勿沐浴後而迎猛風,勿汗出甚而便解衣,勿衝熱而便入冷水淋身,勿對日月及南北斗大小便,勿于星辰下露體,勿衝霜霧及嵐氣。此皆損傷藏腑,敗其神魂。五味不得偏耽。酸多傷脾,苦多傷肺,辛多傷肝,甘多傷腎,鹹多傷心。此并應于五行。潛稟四體,可理可究矣。志士君子,深可慎焉。犯之必不便損,久乃積成衰敗。是故心為五藏之主,氣為百體之使。動用以太和為馬,通宣以玄寂為車。關節煩勞,即偃仰導引。若不營攝養之術,不順和平之道,須臾氣衰于不竟之際,形枯于聲色之前。勞其渺渺之身,憔其戚戚之思。聞斯道養,深可修慎。是以真人常日淡泊,不親狂蕩。而愚者縱意,未至損身,已敗其神魂,傷其魄矣,悲夫!見《道藏‧臨字五號》。案,此秦漢以後養生家言,托之彭祖。


《養壽》


養壽之道,但莫傷之而已。夫冬溫夏涼,不失四時之和,所以適身也。美色淑姿,安閑性樂,不至思欲之感,所以通神也。車服威儀,知足無求,所以一志也。八音五色,以養視聽之歡,所以導心也。凡此皆以養壽,而不能斟酌之者,反以速患。古之智人,恐不才之子不識事宜,流蕩不還,故絕其源。故經有上士別床,中士異被;服藥百過,不如獨臥;色使目盲,聲使耳聾,味使口爽。言若能節宣其宜適,抑揚其通塞者,不減年算,而得其益。凡此之類,譬猶水火,可否失適,反為害耳。人不知其經脤損傷,血氣不足,肉理空疏,髓腦不實,體已先病,故為外物所犯,因風寒酒色以發之。若本充實,豈有病乎?凡遠思強健傷人,憂愁悲哀傷人,喜樂過量傷人,忿怒不解傷人,汲汲所願傷人,戚戚所患傷人,寒煖失節傷人,陰陽不交傷人。人所傷者甚眾,而獨責房室,不亦惑哉?男女相成,猶天地相生也,所以道養神氣,使人不失其和,天地得交接之道,故無終竟之限;人失交接之道,故有殘折之期。能避眾傷之事,得陰陽之術,則不死之道也。天地晝離而夜合,一歲三百六十交。精氣和合者有四時,故能生育萬物,不知窮極。人能則之,可以長存,次則有服氣,得其道則邪氣不能入,治身之本要也。其餘歷藏、導引之術,及念體中萬神,有含影(中形)〔守形〕之事,不然于心志也。人能愛精養體,服氣鍊神,則萬神自守。其不然者,營衛枯疲,萬神自逝,非思念所留者也。見《御覽》七百二十引《神仙傳》彭祖云。案,此後世依托。《道藏》盡字號有《彭祖導引圖》一篇,不錄。


《養生要》


憂恚悲哀傷人,喜樂過差傷人。見《文選‧嵇叔夜養生論注》。


《養生要訣》


一人之身,一國之象:胸臆之設,猶宮室也;支體之位,猶郊境也;骨節之分,猶百川也;腠理之閒,猶四衢也;神猶君也,血猶臣也,氣猶民也。故志人能理其身,亦猶人君能治其國。夫愛其民,所以安其國;愛其氣,所以全其身。民弊即國亡,氣衰即身謝。是以志人上士,當施醫于未病之間,不追修〔施〕于既敗之後,故知國難保而易喪,氣難清而易濁。審機權可以安社稷,制嗜慾可以保性命。若能攝生者,當先除六害,然後可以延駐。何名六害?一曰薄名利,二曰禁聲色,三曰廉貨財,四曰損滋味,五曰屏虛妄,六曰除疾妒。六者若存,則養生之道徒設耳,蓋未見其有益也。雖心希妙理,口念真經,咀嚼英華,呼吸景象,不能補其促矣。誠知所以保和全真,當須少思,少念,少笑,少言,少喜,少怒,少樂,少愁,少惡,少好,少事,少機。夫多思則神散,多念則心勞,多笑則藏腑上翻,多言則氣海虛脫,多喜則膀胱納客風,多怒則腠理奔浮血,多樂則心神邪蕩,多愁則頭面燋枯,多好則氣智潰溢,多惡則神爽奔騰,多事則筋脈乾急,多機則智慮沉迷。茲乃伐人之生,甚于斤斧;蝕人之性,(甚)〔猛〕于豺狼。無久行,無久坐,無久立,無久臥,無久視,無久聽。不飢強食則脾勞,不渴強飲則胃脹。體欲常勞,食欲常少。勞勿令過,少勿令虛。冬則朝勿虛,夏則夜勿飽。早起不在雞鳴前,晚起不過日出後。心內澄則真人守其位,氣內定則邪物去其身。行欺詐則神悲,行爭競則神沮。輕侮于人當減算,殺害于物必傷年。行一善則魂神歡,搆一惡則魄神喜。魂神欲人生,魄神欲人死。常欲寬泰自居,恬淡自守,則神形安靜,災病不生,仙錄必書其名,死籍必消其咎。養生之理,盡在此矣。至于鍊瓊丹而補腦,化金液以留神,此上真之妙道,非食穀啗血越分而修之。萬人之中,得者殊少,深可誡焉。見《御覽》七百二十。


《授黃帝符》


太一在前,天一備後。得兵契信,戰則克矣。見《御覽》七百三十六引《黃帝出軍訣》:黃帝夢西王母遣人,披玄狐之裘,以符授之。


《黃帝問玄女兵法》


黃帝與蚩尤九戰九不勝。黃帝歸于太山,三日三夜天霧冥,有一婦人,人首鳥形。黃帝稽首再拜,伏不敢起。婦人曰:「吾玄女也。子欲何問?」黃帝曰:「小子欲萬戰萬勝,萬隱萬匿,首當從何起?」遂得《戰法》焉。見《藝文類聚》二,《御覽》十五,《事類賦注》二,《路史‧後紀》四。
黃帝攻蚩尤,三年城不下,募求術士,乃得伍胥。與之言曰:「今曰余攻蚩尤,三年城不下,其咎安在?」伍胥曰:「此城中之將,為人必白色商音,始攻時得毋以秋之東方行乎!今黃帝為人蒼色角音,此雄軍也,以戰為之。」黃帝曰:「善。為之若何?」伍胥曰:「臣請攻蚩尤,三日城必下。」黃帝大喜。其中黃直曰:「帝積三年攻蚩尤而城不下,今子欲以三日下之,何以為明?」伍胥曰:「不如臣言,請以軍法論。」黃帝曰:「子欲以何時?」此下當有「伍胥曰」三字」「臣請以朱雀之日日正中時,立赤色徵音絳衣之軍于南方,以輔角軍;臣請以青龍之日平旦時,立青色角音青衣之軍于東方,以輔羽軍;臣請以玄武之日人定時,立黑色羽音黑衣之將于北方,以輔商軍;臣請以白虎之日日入時,立白色商音白衣之將于西方,以輔宮軍。四時以立,臣請為帝以黃龍之日日中建黃旗于中央,以制四方。」五軍已具,四面攻蚩尤,三日其城果下。黃帝即封(骨)〔胥〕,世世不絕。見《御覽》三百二十八,《路史‧後紀》四。
凡行兵之道,天地大寶,得者全勝,失者必負。北斗之中,禽有旬始,狀像雄雞,制百兵之母。能得其術,何神不使?九地九天,各有表裏。三奇六合,王威軍士。見《御覽》三百二十八。
行兵之道,天地之寶。九天九地,各有表裏。九天之上,六甲子也;九地之下,六癸酉也。子能順之,萬全可保。見《後漢‧皇甫嵩傳注》引《玄女三宮戰法》。
戰鬥之法,當從九天之上擊九地之下。眾士默默,人無所見。九天者,春在青龍,夏在朱雀,秋在白虎,冬在玄武。四神為九天,其衝為九地。見《北堂書鈔》未刪改本百十八,《御覽》三百二十八。戰鬥之法,乘一破十,百事不失。都皆天一乘六神王齊士擊冠旅天下以上十五字有脫誤」六神,甲子旬在魁,甲戍旬在勝光當作「勝先」。陳禹謨本此下有「甲申旬在弧」一句,不足信。當云:六神甲子旬在河魁,甲戌旬在傳送,甲申旬在勝先。據《五行大義》第二十篇引《玄武式經》云:神后主子,大吉主丑,功曹主寅,大衝主卯,天剛主辰,太乙主巳。勝先主午,小吉主未,傳送主申,從魁主酉,河魁主戌,微明主亥。午勝先者,陽氣大威。陰氣時動,惟陽在先為勝也。可以互証。」,甲午旬在罡中,甲辰旬在功曹,甲寅旬在神后。此六神為戰主也。見《書鈔》一百十三。
敵人既陣,必以其勝陣之。敵人為直陣,己以方陣攻之。方陣者,金陣也。敵人為兌陣,己以曲陣攻之。曲陣者,水陣也。敵人為圓陣,己以直陣攻之。直陣者,木陣也。敵人為方陣,己以兌陣攻之。兌陣者,火陣也。敵人為曲陣,己以圓陣攻之。圓陣者,土陣也。見《書鈔》一百十三引兩條。
欲知敵人來時,視之所從來上神,欲以其勝應之。假令敵人從大小吉魁罡下來,應之以左部青旗;從太一勝光下來,應之以後部黑旗;從功曹太衝下來,應之以右部白旗;從傳送從魁下來,應之以前部赤旗;從登明神后下來,應之以中部黃旗,此天道勝也。見《書鈔》一百二十。
出軍行將屯守,相與數鬥,動作必擊鼓作聲,聽其音,以知己兵強弱也。見《書鈔》一百二十七。
諸見舉烽火,傳言虜且起。欲知審來不,以言者時所加之。得陽者不得陰者為來法。見《藝文類聚》八十,《御覽》三百三十五。
六甲將及夫人姓名服色,其將皆著赤幘小冠,帶白綬紱,夫人足皆各象其禽獸足。凡欲招致神,當于帛上書諸神名,如法祭之。齊事六日見形,六十日一祭,合諸神祭之。祭法:脯長一尺,廣三寸,白茅為藉,編以青絲,藉長二尺四寸,廣六寸,餅、棗、栗并脯置藉上;杯皆黑中,以丹砂九兩,盛米囊九枚,置北斗坐上;中為九星,六甲坐外,西南十二坐,坐前一杯;受道者壇東北,南面,再拜祝。見《書鈔》八十八,又八十九,《御覽》五百二十六。
禹問于風后曰:「吾聞黃帝有勝負之圖、六甲陰陽之道,今安在乎?」風后對曰:「其圖,黃帝藏會稽之山下。其坎深千丈,廣千丈,鎮以盤石。求之者亡,視之者見,致難得也。」禹北見六子,問海口所出。禹乃決江口鳴角,會稽龍神為見,玉匱浮。禹乃開而視之,中有《天下經》十二卷。禹未及持之,其四卷飛上天,禹不能得也;其四卷復下陂池,禹不能拯也;禹得中四卷,開而視之,乃下缺」。見《書鈔》九十六,《御覽》八十二。


《竹中朱書》


趙毋恤,余霍泰山山陽侯天使也。三月丙戍,余將使女反滅知氏。女亦立我百邑,余將賜女林胡之地。至于後世,且有伉王,(亦)〔赤〕黑,龍面而鳥噣,鬢麋髭髯,大膺大胸,修下而馮,左衽界乘,奄有河宗,至于休溷諸貉,南伐晉別,北滅黑姑。見《史記‧趙世家》:知伯攻趙,趙襄子奔保晉陽。原過從,後,至于王澤,見三人,自帶以上可見,自帶以下不可見。與原過竹二節,莫通,曰「為我以是遺趙母恤。」原過既至,以告襄子。襄子齋三日,親部竹,有朱書云云。襄子再拜,受三神之令。又見《風俗通》,「山陽侯天使」作「陽侯大吏」,無「山」字,「反滅」作「及滅」,「百邑」作「三百邑」,「亦黑」作「赤黑」,「而馮」作「而馮下」,「河宗」作「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