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三)




《巡狩》


予以二月建寅之節行巡狩之禮,大官齎糒乾肉,內者行張坐臥,所過毋得有所給。予之東巡,必躬載耒,每縣則耕,以勸東作。予之南巡,必躬載耨,每縣則薅,以勸南譌。予之西巡,必躬載銍,每縣則穫,以勸西成。予之北巡,必躬載拂,每縣則粟,以勸蓋藏。畢北巡狩之禮,即于土中居雒陽之都焉。敢有趨讙犯法,輒以軍法從事。見《漢書‧王莽傳》中。


《止巡狩》


群公、群牧、群司、諸侯、庶尹願盡力相帥養牧兆民,欲以稱予,繇此敬聽,其勗之哉!毋食言焉。更以天鳳七年,歲在大梁,倉龍庚辰,行巡狩之禮,厥明年,歲在實沈,倉龍辛巳,即土之中雒陽之都。見《漢書‧王莽傳》中。


《下書改郡縣名》


常安西都曰六鄉,眾縣曰六尉。義陽東都日六州,眾縣曰六隊。粟米之內曰內郡,其外曰近郡,有鄣徼者曰邊郡。合百二十有五郡。九州之內,縣二千二百有三。公作甸服,是為惟城;諸在侯服,是為惟寍;在采、任諸侯,是為惟翰;在賓服,是為惟屏;在揆文教,奮武衛,是為惟垣;在九州之外,是為惟藩:各以其方為稱,總為萬國焉。見《漢書‧王莽傳》中。


《報王邑》


夫地有動有震,震者有害,動者不害。《春秋》記地震,《易‧繫‧坤》動,動靜辟脅,萬物生焉。災異之變,各有云為。天地動威,以戒予躬,公何辜焉,而乞骸骨,非所以助予者也。使諸吏散騎司祿大衛修寍男遵諭予意焉。見《漢書‧王莽傳》中。


《下吏祿制度》


予遭陽九之阸,百六之會,國用不足,民人騷動,自公卿以下,一月之祿十繌布二匹,或帛一匹。予每念之,未嘗不戚焉,今阸會已度,府帑雖未能充,略頗稍給,其以六月朔庚寅始,賦吏祿皆如制度。見《漢書‧王莽傳》中。


《損御膳吏祿》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賓,莫非王臣。蓋以天下養焉。《周禮》膳羞百有二十品,今諸侯各食其同、國、則;辟、任、附城食其邑;公、卿、大夫、元士食其采。多少之差,咸有條品。歲豐穰則充其禮,有災害則有所損,與百姓同憂喜也。其用上計時通計,天下幸無災害者,太官膳羞備其品矣;即災害,以什率多少而損膳焉。東嶽太師立國將軍保東方三州一部二十五郡;南嶽太傅前將軍保南方二州一部二十五郡;西嶽國師寧始將軍保西方一州一部二十五郡,北嶽國將衛將軍保北方二州一部二十五郡;大司馬保納卿、言卿、仕卿、作卿、京尉、扶尉、兆隊、右隊、中部左洎前七部;大司徒保樂卿、典卿、宗卿、秩卿、翼尉、光尉、左隊、前隊、中部、右部,有五郡;大司空保子卿、虞卿、共卿、工卿、師尉、列尉、祈隊、後隊、中部洎後十郡;及六司,六卿,皆隨所屬之公保其災害,亦以十率多少而損其祿。郎、從官、中都官吏食祿都內之委者,以大官膳羞備損而為節。諸侯、辟、任、附城、群吏亦各保其災害。幾上下同心,勸進農業,安元元焉。見《漢書‧王莽傳》中。


《封唐林紀逡》


保成師友祭酒唐林、故諫議祭酒琅邪紀逡,孝弟忠恕,敬上愛下,博通舊聞,德行醇備,至於黃髮,靡有愆失。其封林為建德侯,逡為封德侯,位皆特進,見禮如三公。賜第一區,錢三百萬,授几杖焉。見《漢書‧王莽傳》下。


《授諸侯茅土于明堂》


予制作地理,建封五等,考之經蓺,合之傳記,通于義理,論之思之,至于再三,自始建國之元以來九年于茲,迺今定矣。予親設文石之乎,陳菁茅四色之土,欽告于岱宗泰社后土、先祖先妣,以班授之。各就厥國,養牧民人,用成功業。其在緣邊,若江南,非詔所召,遣侍于帝城者,納言掌貨大夫且調內故錢,予其祿,公歲八十萬,侯伯四十萬,子男二十萬。見《漢書‧王莽傳》下。


《下詔收軍吏財產》


詳考始建國二年胡虜猾夏以來,諸軍吏及緣邊吏大夫以上為姦利增產致富者,收其家所有財產五分之四,以助邊急。見《漢書‧王莽傳》下。


《追貶孫宗》


宗屬為皇孫,爵為上公,知寬等叛遂族類水,而與交通;刻銅印三,文意甚害,不知厭足,窺欲非望。《春秋》之義,「君親毋將,將而誅焉。」迷惑失道,自取此辜,烏呼哀哉!宗本名會宗,以制作去二名,今復名會宗。貶厥爵,改厥號,賜諡為功崇繆伯,以諸侯之禮葬于故同穀城郡。見《漢書‧王莽傳》下。


《下書順符命》


《紫閤圖》曰「太一、黃帝皆僊上天,張樂崑崙虔山之上。後世聖主得瑞者,當張樂秦終南山之上。」予之不敏,奉行未明,乃今諭矣。復以寧始將軍為更始將軍,以順符命。《易》不云乎?「日新之謂盛德,生生之謂易。」予其饗哉!見《漢書‧王莽傳》下。


《出軍下書》


方出軍行師,敢有趨讙犯法者,輒論斬,毋須時,盡歲止。見《漢書‧王莽傳》下。


《因天變下書》


迺者日中見昧,陰薄陽,黑氣為變,百姓莫不驚怪。兆域大將軍王匡遣吏考問上變事者,欲蔽上之明,是以適見于天,以正于理,塞大異焉。見《漢書‧王莽傳》下。


《下書厭盜賊》


予之皇初祖考黃帝定天下,將兵為上將軍,建華蓋,立斗獻,內設大將,外置大司馬五人,大將軍二十五人,偏將軍百二十五人,裨將軍千二百五十人,校尉萬二千五百人,司馬三萬七千五百人,侯十一萬二千五百人,當百二十二萬五千人,士吏四十五萬人,士千三百五十萬人,應協於《易》「弧矢之利,以威天下」。予受符命之文,稽前人,將條備焉。見《漢書‧王莽傳》下。


《大風毀王路堂下書》


乃壬午脯時,有列風雷雨發屋折木之變,予甚弁焉,予甚恐焉。伏念一旬,迷乃解矣。昔符命文立安為新遷王,臨國雒陽,為統義陽王。是時予在攝假,謙不敢當,而以為公。其後金匱文至,議者皆曰:「臨國雒陽為統,謂據土中為新室統也,宜為皇太子。」自此後,臨久病,雖瘳不平,朝見挈茵輿行。見王路堂者,張于西廂及後閣更衣中,又以皇后被疾,臨且去本就捨,妃妾在東永巷。壬午,列風毀王路西廂及後閣更衣中室。昭寧堂池東南榆樹大十圍,東僵,繫東閣,閣即東永巷之西垣也。皆破折瓦壞,發屋拔木,予甚驚焉。又侯官奏月犯心前星,厥有占,予甚憂之。伏念紫閤圖文,太一、黃帝皆得瑞以僊,後世襃主當登終南山。所謂新遷王者,乃太一新遷之後也。統義陽王乃用五統以禮義登陽上遷之後也。臨有兄而稱太子,名不正。宣尼公曰:「名不正,則言不順,至于刑罰不中,民無錯手足。」惟即位以來,陰陽未和,風雨不時,數遇枯旱蝗為災,穀稼鮮耗,百姓苦饑,蠻夷猾夏,寇賊奸宄,人民正營,無所措手足。深惟厥咎,在名不正焉,其立安為新遷王,臨為統義陽王,幾以保全二子,子孫千億,外攘四夷,內安中國焉。見《漢書‧王莽傳》下。


《下書令衣絳》


寶黃廝赤,其令郎從官皆衣絳。見《漢書‧王莽傳》下。


《下書築明堂太廟》


予受命遭陽九之戹,百六之會,府帑空虛,百姓匱乏,宗廟未修,且祫祭于明堂太廟,夙夜永念,非敢寍息。深惟吉昌莫良於今年,予乃卜波水之北,郎池之南,惟玉食。予又卜金水之南,明堂之西,亦惟玉食。予將(新)〔親〕築焉。見《漢書‧王莽傳》下。


《大作下書》


惟設此壹切之法以來,常安六鄉巨邑之都,枹鼓稀鳴,盜賊衰少,百姓安土,歲以有年,此乃立權之力也。今胡虜未滅誅,蠻僰未絕焚,江湖海澤麻沸,盜賊未盡破殄,又興奉宗廟社稷之大作,民眾動搖。今復一切行此令,盡二年止之,以安元元,救愚姦。見《漢書‧王莽傳》下。


《又詔國師公》


臨本不知星,事由愔起。《漢書‧王莽傳》下。


《下書責七公》


夫吏者,理也。宣德明恩,以牧養民,仁之道也。抑強督姦,捕誅盜賊,義之節也。今則不然。盜發不輒得,至成群黨,遮略乘傳宰士。士得脫者,又妄自言「我責數賊『何故為是?』賊曰『以貧窮故耳』。賊護出我。」今俗人議者率多若此,惟貧困飢寒,犯法為非,大者群盜,小者偷穴,不過二科,今乃結謀連黨以千百數,是逆亂之大者,豈飢寒之謂邪?七公其嚴敕卿大夫、率正、連率、庶尹,謹牧養善民,急捕殄盜賊,有不同心并力,疾惡黜賊,而妄曰飢寒所為,輒捕繫,請其罪。見《漢書王莽傳》下。


《霸橋災下書》


夫三皇象春,五帝象夏,三王象秋,五伯象冬。皇王,德運也;伯者,繼空續乏以成曆數,故其道駁。惟常安御道多以所近為名。迺二月癸已之夜,甲什之辰,火燒霸橋,從東方西行,至甲午夕,橋盡火滅。大司空行視考問,或云寒民舍居橋下,疑以火自燎,為此災也。其明旦即乙未,立春之日也。予以神明聖祖黃虞遣統受命,至于地皇四年為十五年。正以三年終冬絕滅霸駁之橋,欲以興成新室統壹長存之道也。又戒此橋空東方之道。今東方歲荒民飢,道路不通,東嶽太師亟科條,開東方諸倉,賑貸窮乏,以施仁道。其更名霸館為長存館,霸橋為長存橋。見《漢書‧王莽傳》下。


《憂時下詔》


予遭陽九之阸,百六之會,枯旱霜蝗,饑饉薦臻,蠻夷猾夏,寇賊姦宄,百姓流離。予甚悼之,害氣將究矣。見《漢書‧食貨志》。


《遣太師賑貸》


惟陽九之阸,與害氣會,究于去年,枯旱霜蝗,饑饉薦瑧,百姓困乏,流離道路,于春尤甚,予甚悼之。今使東嶽太師特進襃新侯開東方諸倉,賑貸窮乏。太師公所不過道,分遣大夫謁者並開諸倉,以全元元。太師公因與廉丹大使五威司命位右大司馬更始將軍平均侯之兗州,填撫所掌,及青、徐故不軌盜賊未盡解散,後復屯聚者,皆清潔之,期於安兆黎矣。見《漢書‧王莽傳》下。


《恣聽采取山澤物》


惟民困乏,雖溥開諸倉以賑贍之,猶恐未足。其且開天下山澤之防,諸能采取山澤之物而順月令者,其恣聽之,勿令出稅。至地皇三十年如故,是王光上戊之六年也。如令豪吏猾民辜而榷之,小民弗蒙,非予意也。《易》不云乎?「損上益下,民說無疆。」《書》云:「言之不從,是謂不艾。」咨虖群公,可不憂哉!見《漢書‧王莽傳》下。


《追詔廉丹》


倉廩盡矣,府庫空矣,可以怒矣,可以戰矣。將軍受國重任,不捐身于中野,無以報恩塞責。見《後漢‧馮衍傳》。


《下書賜廉丹諡》


惟公多擁選士精兵,眾郡駿馬倉穀帑藏皆得自調,忽于詔策,離其威節,騎馬呵譟,為狂刃所害,烏呼哀哉!賜諡曰果公。見《漢書‧王莽傳》下。


《大赦天下復下書購捕劉伯升等》


故漢氏舂陵侯群子劉伯升與族人婚姻黨與,妄流言惑眾,悖畔天命,及手害更始將軍廉丹、前隊大夫甄阜、屬正梁丘賜,及北狄胡虜逆輿(泊)〔洎〕南僰虜若豆、孟遷,不用此書。有能捕得此人者,皆封為上公,食邑萬戶,賜寶貨五千萬。見《漢書‧王莽傳》下。


《詔王匡等》


太師王匡、國將哀章、司命孔仁、兗州牧壽良、卒正王閎、揚州牧李聖亟進所部州郡兵凡三十萬眾,迫措青、徐盜賊,納言將軍嚴尤、秩宗將軍陳茂、車騎將軍王巡、左隊大夫王吳亟進所部州郡兵凡十萬眾,迫措前隊醜虜。明告以生活丹青之信,復迷惑不解,皆并力合擊,殄滅之矣!大司空隆新公,宗室戚屬,前以虎牙將軍東指則反虜破壞,西擊則逆賊靡碎,此迺新室威寶之臣也。如黠賊不解散,將遣大司空將百萬之師征伐劋絕之矣!見《漢書‧王莽傳》下。


《策命孺子》


咨爾嬰,昔皇天右乃太祖,歷世十二,享國二百一十載,厤數在于予躬。《詩》不云乎?「侯服于周,天命靡常。」封爾為定安公,永為新室賓。於戲!敬天之休,往踐乃位,毋廢予命。
其以平原、安德、漯陰、鬲、重丘,凡戶萬,地方百里,為定安公國。立漢祖宗之廟於其國,與周後竝,行其正朔、服色。世世以事其祖宗,永以命德茂功,享歷代之祀焉。以孝平皇后為定安太后。見《漢書‧王莽傳》中。


《策群司》


歲星司肅,東(獄)〔嶽〕太師典致時雨,青煒登平,考景以晷,熒惑司悊,南嶽太傅典致時粵,赤煒頌平,考聲以律。太白司艾,西嶽國師典致時陽,白煒象平,考量以銓。辰星司謀,北嶽國將典致時寒,玄煒和平,考星以漏。月刑元股左,司馬典致武應,考方法矩,主司天文,欽若昊天,敬授民時,力來農事,以豐年穀。日德元厷右,司徒典致文瑞,考圜合規,主司人道,五教是輔,帥民承上,宣美風俗,五品乃訓。斗平元心中,司空典致物圖,考度以繩,主司地里,平治水土,掌名山川,眾殖鳥獸,蕃茂草木。見《漢書‧王莽傳》中。


《置司五事策》


予聞上聖欲昭厥德,罔不慎修厥身,用綏于遠,是用建爾司于五事。毋隱尢,毋將虛,好惡不愆,立于厥中。於戲,勗哉!令王路設進善之旌,非謗之木,(欲)〔敢〕諫之鼓。諫大夫四人常坐王路門,受言事者。見《漢書‧王莽傳》中。


《策命五威將》


普天之下,迄于四表,靡所不至。其東出者,至玄菟、樂浪、高句驪、夫餘;南出者,隃徼外,歷益州,貶句町王為侯;西出者,至西域,盡改其王為侯;北出者,至匈奴庭,授單于印,改漢印文,去璽曰章。見《漢書‧王莽傳》中。


《策命統睦侯陳崇》


咨爾崇,夫不用命者,亂之原也;大姦猾者,賊之本也;鑄偽金錢者,妨寶貨之道也;驕奢踰制者,兇害之端也;漏泄省中及尚書事者,「機事不密則害成」也;拜爵王庭,謝恩私門者,祿去公室,政從亡矣:凡此六條,國之綱紀。是用建爾作司命,「柔亦不茹,剛亦不吐,不侮鰥寡,不畏強圉」,帝命師繇,統睦于朝。見《漢書‧王莽傳》中。


《命說符侯崔發》


「重門擊𣔳,以待暴客。」女作五威中城將軍,中德既成,天下說符。見《漢書‧王莽傳》中。


《命明威侯王級》


繞霤之固,南當荊楚。女作五威前關將軍,振武奮衛,明威于前。見《漢書‧王莽傳》中。


《命尉睦侯王嘉》


羊頭之阸,北當燕、趙。女作五威後關將軍,壼口捶扼,尉睦于後。見《漢書‧王莽傳》中。


《命堂威侯王奇》


肴黽之險,東當鄭、衛。女作五威左關將軍,函谷批難,掌威于左。見《漢書‧王莽傳》中。


《命懷羌子王福》


洴、隴之阻,西當戎狄。女作五威右關將軍,成固據守,懷羌于右。見《漢書‧王莽傳》中。


《策免逯竝》


日食無光,干戈不戢,其上大司馬印紱,就侯氏朝位。見《漢書‧王莽傳》中。


《選置和叔敕》


非但保國將閨門,當保親屬在西州者。見《漢書‧王莽傳》中。


《策免嚴尤》


視事四年,蠻夷猾夏不能遏絕,寇賊姦宄不能殄滅,不畏天威,不用詔命,貌佷自臧,持必不移,懷執異心,非沮軍議。未忍致于理,其上大司馬武建伯印韍,歸故郡。見《漢書‧王莽傳》下。


《策書賜太子臨諡》


符命文立臨為統義陽王,此言新室即位三萬六千歲後,為臨之後者乃當龍陽而起。前過聽議者,以臨為太子,有烈風之變,輒順符命,立為統義陽王。在此之前,自此之後,不作信順,弗蒙厥佑,千年殞命,鳴呼哀哉!迹行賜諡,諡曰繆王。見《漢書‧王莽傳》下。


《授兵誓》


有不為新室者,社鬼記之!見《漢書‧王莽傳》下。


《權石銘》


律權石,重四鈞,同律度量衡,有辛氏造。見《晉書‧律厤志》上,又《載記》五,又《隋書‧律厤志》上引《趙書》,是王莽時物。


《銅權銘》


律權石,重四鈞,黃帝初祖;德匝于虞。虞帝始祖,德帀於(辛)﹝新﹞。歲在大梁,龍集﹝戊辰﹞,戊辰直定,天命有人。據士德,受正號即真。改正建丑,長壽隆崇。同律度量衡,稽當前人。龍在己巳,歲次實沉,初班天下,萬國永遵。子子孫孫,享傳億年。見《隋書‧律厤志》下。


《劍銘》


神勝萬里伏。見陶弘景《刀劍錄》。


《奏請加莽宰衡》


《春秋》列功德之義,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名,唯至德大賢然後能之。其在人臣,則生有大賞,終為宗臣,殷之伊尹,周之周公是也。及民上書者八千餘人,咸曰伊尹為阿衡,周公為太宰,周公享七子之封,有過上公之賞。宜如陳崇言。見《漢書‧王莽傳》上。


《奏請宣莽德化》


天下聞公不受千乘之土,辭萬金之幣,散財施予千萬數,莫不鄉化。蜀郡男子路建等輟訟慚怍而退,雖文王卻虞芮何以加!宜報告天下。見《漢書‧王莽傳》上,太保王舜奏言,奏可。


《上書乞骸骨》


視事八年,功業不效,司空之職尤獨廢頓,至迺有地震之變。願乞骸骨。見《漢書‧王莽傳》中。


《上書請廢太皇太后》


皇天廢去漢而命立新室,太皇太后不宜稱尊號,當隨漢廢,以奉天命。見《漢書‧元后傳》。


《與母書》


上于子產至嚴,前長孫、中孫年俱三十而死。今臣臨復適三十,誠恐一旦不保中室,則不知死命所在!見《漢書‧王莽傳》下。


《刻印文》


維祉冠存已,夏處南山,臧薄冰。見《漢書‧王莽傳》下。
肅聖寶繼。同上,二曰。
德封昌圖。同上,三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