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立




《聞翟義舉兵上書》


願備軍吏,為國討賊,內報私怨。見《漢書‧翟方進傳》。


《上言宜益安漢公國邑》


《春秋》,天子將娶於紀,則襃紀子稱侯,安漢公國未稱古制。見《漢書‧王莽傳》上。


《上書言莽宜居攝》


周成王幼少,稱孺子,周公居攝。今帝富於春秋,宜令安漢公行天子事,如周公。見《漢書‧王莽傳》上。


《上書言齊郡新井》


七月中,齊郡臨淄縣昌興亭長辛當一暮數夢,曰:「吾,天公使也。天公使我告亭長曰:『攝皇帝當為真。』即不信我,此亭中當有新井。」亭長晨起視亭中,誠有新井。見《漢書‧王莽傳》上。


《駁息夫躬謀閒匈奴議》


中國常以威信懷伏夷狄,躬欲逆詐造不信之謀,不可許。且匈奴賴先帝之德,保塞稱蕃。今單于以疾病不任奉朝賀,遣使自陳,不失臣子之禮。臣祿自保沒身不見匈奴為邊竟憂也。見《漢書‧息夫躬傳》。


《議禽賊方略》


太史令宗宣典星曆,侯氣變,以凶為吉,亂天文,誤朝廷。太傅平化侯飾虛偽以媮名位,賊夫人之子。國師嘉信公顛倒五經,毀師法,令學士疑惑。明學男張邯、地理侯孫陽造井田,使民棄土業。犧和魯匡設六筦,以窮工商。說符侯崔發阿諛取容,令下情不上通。宜誅此數子以慰天下。見《漢書‧王莽傳》下。
匈奴不可攻,當與和親。臣恐新室憂不在匈奴,而在封域之中也。同上。


《奏廢劉氏》


西域將欽上言,九月辛巳,戊己校尉史陳良、終帶共賊殺校尉刀護,劫略吏士,自稱廢漢大將軍,亡入匈奴。又今月癸酉,不知何一男子遮臣建車前,自稱「漢氏劉子輿,成帝下妻子也,劉氏當復,趣空宮」收繫男子,即常安姓武字仲。皆逆天違命,大逆無道。請論仲及陳良等親屬當坐者。奏可。漢氏高皇帝比著戒云,罷吏卒,為賓食,誠欲承天心,全子孫也。其宗廟不當在常安城中,及諸劉為諸侯者,當與漢俱廢。陛下至仁,久未定。前故安眾侯劉崇、徐鄉侯劉快、陵鄉俟劉曾、扶恩侯劉貴等,更聚眾謀反。今狂狡之虜,或妄自稱亡漢將軍,或稱成帝子子輿,至犯夷滅,連未止者,此聖恩不蚤絕其萌牙故也。臣愚以為漢高皇帝為新室賓,享食明堂,成帝,異姓之兄弟,平帝,壻也,皆不宜復入其廟。元帝與皇太后為體,聖恩所隆,禮亦宜之。臣請漢氏諸廟在京師者皆罷。諸劉為諸侯者,以戶多少就五等之差;其為吏者皆罷,待除于家。上當天心,稱高皇帝神靈,塞狂狡之萌。見《漢書‧王莽傳》中。


《劾奏昆彌使者》


夷狄以中國有禮誼,故詘而服從。大昆彌,君也,今序臣使於君使之上,非所以有夷狄也。奉使大不敬!見《漢書‧王莽傳》中。


《上哀帝疏請復師丹邑爵》


竊見免大司空丹策書,泰深痛切,君子作文,為賢者諱。丹經為世儒宗,德為國黃耇,親傅聖躬,位在三公,所坐者微,海內未見其大過,事既已往,免爵大重,京師識者咸以為宜復丹邑爵,使奉朝請,四方所瞻卬也。唯陛下財覽眾心,有以尉復師傅之臣。見《漢書‧師丹傳》。


《奏事》


秦設重刑,而群盜盈山,赤衣半道。見《初學記》二十刑罰引《漢名臣奏事》。


《劾奏金欽》


欽幸得以通經術,超擢侍帷幄,重蒙厚恩,封襲爵號,知聖朝以世有為人後之誼。前遭故定陶太后背本逆天,孝哀不獲厥福,迺者呂寬、衛寶復造姦謀,至于反逆,咸伏厥辜。太皇太后懲艾悼懼,逆天之咎,非聖誣法,大亂之殃,誠欲奉承天心,遵明聖制,專壹為後之誼,以安天下之命,數臨正殿,延見群臣,講習《禮經》。孫繼祖者,謂亡正統持重者也。賞見嗣日磾,後成為君,持大宗重,則《禮》所謂「尊祖故敬宗」,大宗不可以絕者也。欽自知與當俱拜同誼,即數揚言殿省中,教當云云。當即如其言,則欽亦欲為父明立廟,而不入夷侯常廟矣。進退異言,頗惑眾心,亂國大綱,開禍亂源,誣祖不孝,罪莫大焉。尢非大臣所宜,大不敬。秺侯當上母南為太夫人,失禮不敬。見《漢書‧金日磾傳》。


《劾奏陳遵》


遵兄弟幸得蒙恩超等歷位,遵爵列侯,備郡守,級州牧奉使,皆以舉直察枉宣揚聖化為職,不正身自慎。始遵初除,乘藩車入閭巷,過寡婦左阿君置酒歌謳,遵起舞跳梁,頓仆坐上,暮因留宿,為侍婢扶臥。遵知飲酒飫宴有節,禮不入寡婦之門,而湛酒溷肴,亂男女之別,輕辱爵位,羞汙印韍,惡不可忍聞。臣請皆免。見《漢書‧游俠陳遵傳》。


《奏為莽祠祖禰設騎從》


安漢公祠祖禰,出城門,城門校尉宜將騎士從。入有門衛,出有騎士,所以重國也。見《漢書‧王莽傳》上:陳崇又奏,奏可。


《上書言破翟義》


陛下奉天洪範,心合寶龜,膺受元命,豫知成敗,(感)〔咸〕應兆占,是謂配天。配天之主,慮則移氣,言則動物,施則成化。臣崇伏讀詔書下日,竊計其時,聖思始發,而反虜仍破;詔文始書,反虜大敗;制書始下,反虜畢斬。眾將未及齊其鋒芒,崇未及盡其愚慮,而事已決矣。見《漢書‧王莽傳》上。


《奏請班莽戒八篇》


安漢公遭子宇陷于管蔡之辜,子愛至深,為帝室故不敢顧私。惟宇遭辠,喟然憤發作書八篇,以戒子孫。宜班郡國,令學官以教授。見《漢書‧王莽傳》上。


《奏羌豪內屬》


羌豪良願等種,人口可萬二千人,願為內臣,獻仙水海、允谷鹽池,平地美草皆予漢民,自居險阻處為藩蔽。問良願降意,對曰:「太皇太后聖明,安漢公至仁,天下太平,五穀成孰,或禾長丈餘,或一粟三米,或不種自生,或璽不蠶自成,甘露從天下,醴泉自地出,鳳皇來儀,神爵降集。從四歲以來,羌人無所疾苦,故思樂內屬。」宜以時處業,置屬國領護。見《漢書‧王莽傳》上。


《奏并石文》


武功長孟通浚井得白石,上圓下方,有丹書著石,文曰「告安漢公莽為皇帝。」見《漢書‧王莽傳》上。


《令李業詣獄養病教》


賢者不避害,譬猶彀弩射市,薄命者先死。聞業名稱,故欲與之為治,而反託疾乎?令詣獄養病。見《後漢‧李業傳》。


《獻符命銅璧文》


太皇太后當為新室文母太皇太后。見《漢書‧元后傳》。


《慰志賦》


嘉昔人之遘辰兮,美伊、傅之遌時。應規矩之淑質兮,過班、倕而裁之。協準矱之貞度兮,同斷金之玄策。何天衢于盛世兮,超千載而垂績。豈修德之極致兮,將天祚之攸適?愍余生之不造兮,丁漢氏之中微。氛霓鬱以橫厲兮,羲和忽以潛暉。六柄制于家門兮,王綱漼以陵遲。黎、共奮以跋扈兮,羿、浞狂以瓷雎。睹嫚臧而乘釁兮,竊神器之萬機。思輔弼以媮存兮,亦號咷以詶咨。嗟三事之我負兮,乃迫余以天威。豈無熊僚之微介兮?悼我生之殲夷。庶明哲之末風兮,懼《大雅》之所譏。遂翕翼以委命兮,受符守乎艮維。恨遭閉而不隱兮,違石門之高蹤。揚蛾眉于復關兮,犯孔戒之冶容。懿氓蚩之悟悔兮,慕白駒之所從。乃稱疾而屢復兮,歷三祀而見許。悠輕舉以遠遁兮,託峻峗以幽處。竫潛思于至賾兮,騁《六經》之奧府。皇再命而紹卹兮,乃云眷乎建武。運欃槍以電埽兮,清六合之土宇。聖德滂以橫被兮,黎庶愷以鼓舞。闢四門以博延兮,彼幽牧之我舉。分畫定而計決兮,豈云賁乎鄙耇。遂懸車以縶馬兮,絕時俗之進取。歎莫春之成服兮,闔衡門以埽軌。聊優游以永日兮,守姓命以盡齒。貴啟體之歸全兮,庶不忝乎先子。見《後漢‧崔駰傳》。


《奏高句驪事》


貉人犯法,不從騶起,正有它心,宜令州郡且尉安之。今猥被以大罪,恐其遂畔,夫餘之屬必有和者。匈奴未克,夫餘、穢貉復起,此大憂也。見《漢書‧王莽傳》中。


《諫立匈奴須卜當》


當在匈奴右部,兵不侵邊,單于動靜,輒語中國,此方面之大助也。于今迎當置長安槀街,一胡人耳,不如在匈奴有益。見《漢書‧王莽傳》下。


《諫伐匈奴》


臣聞匈奴為害,所從來久矣。未聞上世有必征之者也。後世三家周、秦、漢征之,然皆未有得上策者也。周得中策,漢得下策,秦無策焉。當周宣王時,獫允內侵,至于涇陽,命將征之,盡境而還。其視戎狄之侵,譬猶蟁蝱之螫,歐之而已,故天下稱明,是為中策。漢武帝選將練兵,約齎輕糧,深入遠戍,雖有克獲之功,胡輒報之,兵連禍結三十餘年,中國罷耗,匈奴亦創艾,而天下稱武,是為下策。秦始皇不忍小恥而輕民力,築長城之固,延袤萬里,轉輸之行,起於負海,疆境既完,中國內竭,以喪社稷,是為無策。今天下遭陽九之阸,比年饑饉,西北邊尤甚。發三十萬眾,具三百日糧,東援海代,南取江淮,然後乃備。計其道里,一年尚未集合,兵先至者聚居暴露,師老械弊,勢不可用,此一難也。邊既空虛,不能奉軍糧,內調郡國,不相及屬,此二難也。計一人三百日食,用糒十八斛,非牛力不能勝;牛又當自齎食,加二十斛,重矣。故地沙鹵,多乏水草,以往事揆之,軍出未滿百日,牛必物故且盡,餘糧尚多,人不能負,此三難也。胡地秋冬甚寒,春夏甚風,多齎鬴鍑薪炭,重不可勝,食糒飲水,以歷四時,師有疾疫之憂,是故前世伐胡,不過百日,非不欲久,勢力不能,此四難也。輜重自隨,則輕銳者少,不得疾行,虜徐遁逃,勢不能及,幸而逢虜,又累輜重,如遇險阻,銜尾相隨,虜要遮前後,危殆不測,此五難也。大用民力,功不可必立,臣伏憂之。今既發兵,宜縱先至者,令臣尤等深入霆擊,且以創艾胡虜。見《漢書‧匈奴傳》下。


《三將軍論》


王翦為秦將滅燕,燕王喜奔逃東夷。秦王曰:「齊楚何先?」李信曰:「楚地廣,齊地狹,楚人勇,齊人怯,請先從事于易。」見《御覽》四百三十七。
白起。平原君勸趙孝成王受馮亭。王曰:「受之,秦兵必至,武安君必將,誰能當之者乎」對曰:「澠池之會,臣察武安君小頭而面銳,瞳子白黑分明,視瞻不轉。小頭而面銳者,敢斷決也;瞳子白黑分明者,見事明也;視瞻不轉者,執志強也。可與持久,難與爭鋒。廉頗之為人也,勇鷙而愛士,知難而忍恥,與之野戰則不如,持守足以當之。」王從其計。見《世說‧言語篇》注。


《銅匱檢署》


天帝行璽金匱圖。見《漢書‧王莽傳上》。
赤帝行璽,某傳予黃帝金策書。


《上書言匈奴狀》


匈奴南將軍右伊秩訾,將人眾寇擊諸國。見《漢書‧匈奴傳》下。


《上言虜犯邊》


捕虜生口,虜犯邊者,皆孝單于咸子角所為。見《漢書‧王莽傳中》。


《諫限田》


井田雖聖王法,其廢久矣。周道既衰,而民不從。秦知順民之心,可以獲大利也,故滅廬井而置阡陌,遂王諸夏,訖今海內未厭其敝。今欲違民心,追復千載絕迹,雖堯舜復起,而無百年之漸,弗能行也。天下初定,萬民新附,誠未可施行。見《漢書‧王莽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