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邵（五）
《風俗通義》（二）
《周禮》：「五黨為州。」州，疇也。州有長，使之相周足也。見《蓺文類聚》六，《御覽》百五十七。周制，天子方千里，分為百縣，縣有四郡。郡者，群也。故《左氏傳》曰：「上大夫受縣，下大夫受郡。」至秦始皇，初置三十六郡，以監縣，縣，平也。見《意林》，《史記‧秦始皇本紀》正義，《蓺文類聚》六，《御覽》百五十七。《周禮》：「百里曰同。」所以獎王室協風俗，總名為縣。縣，玄也，首也。從系倒首，舉首易偏矣。言當玄靜，平徭役也。見《水經注》二，《御覽》百五十七。《周禮》：「五家為鄰，四鄰為里。」《春秋國語》：「五家為軌，十軌為里。」里者，止也。里有司，司五十家，共居止，同事春秋，通其所也。見《續漢書‧百官志》注，《廣韻六止》，《御覽》百五十七。國家制度，大率十里一鄉。見《續漢書‧百官志》注。謹案：《春秋國語》：畺有寓望，謂今亭也。民所安定也。亭有樓，從高省，丁聲也。漢家因秦，大率十里一亭。亭，留也。今語有「亭侍」，蓋行旅宿食之所館也。亭亦平也，訟諍吏留辨處，勿失其正也。亭吏舊名負弩，改為亭長。或謂亭父。見《御覽》百九十四，《續漢書‧百官志》注。中人城北四十里有左人亭，鮮虞故邑。見《御覽》百六十一。鯀作城郭。城，盛也。從土成聲。郭，大也。見《意林》，《水經注》二。郭亦謂之郛。郛者亦大也。見《初學記》二十四，《御覽》百九十三。《論語》：「夫子宮牆數仞。」《禮記》：「季武子入宮，不敢哭。」由是言之，宮、室一也。秦漢以來，尊者以宮為常號，下乃避之云室耳。《弟子職》曰：「室中握手。」《論語》曰：「譬如宮牆。」由是言之，宮其外，室其內也。見《御覽》百七十四。魯昭公設兩觀于門，是謂之闕。從門欮聲。見《水經注》十六。殿堂象東井形，刻作荷蔆。荷蔆，水物也，所以厭火。見《蓺文類聚》六十三，《初學記》七，《廣韻‧三十二霰》，《御覽》百七十五，又百八十八。屋，止也。見《廣韻‧一屋》。案：天子有外屏，令臣下氣息。見《意林》。屏，卿大夫以帷，士以簾，稍有弟，以自鄣蔽也。示臣臨見，自整屏風處也。見《廣韻‧四十靜》，《御覽》百八十五。門戶鋪首。謹案：《百家書》云，「公輸般見水上蠡，謂之曰：『開汝匣，見汝形。』蠡適出頭，般以足畫圖之。蠡引閉其戶，終不可得開。般遂施之門戶，欲使閉藏。當如此周密也。」見《蓺文類聚》七十四，《御覽》百八十八，又七百五十。鑰施懸魚，魚翳伏淵源，欲令楗閉如此。見《御覽》百八十四。府，聚也，公卿牧守，道德之所聚也。見《廣韻‧九麌》，《通鑑》注，《漢紀》七，《眾經音義》十作「公卿牧守，文書財賄所聚也」。廷，正也。言縣廷、郡廷、朝廷，皆取平均正直也。見《後漢‧郭太傳》注，《通鑑》注，《周紀》二。寺，司也。諸官府所止皆曰寺。寺者，嗣也，理事之吏，嗣續于其中也。今尚書、侍御史、謁者所止皆曰寺。見《文選‧吳都賦》注，又劉楨《贈徐幹詩》注，又應瑒《岑文瑜書》注。京師有長壽街、萬歲街、士馬，若此非一。街者，攜也，離也。四出之路，攜離而別也。見《御覽》百九十五，《廣韻‧十三佳》。閈，城外郭內里門也。見《御覽》百八十二。市，恃也，養贍老少，恃以不匱也。亦謂之市井。俗說市井，謂至市鬻賣者，當于井上洗濯其物，香潔及自嚴飾，乃到市也。謹案：《春秋井田記》：人年三十，受田百畝，以食五口。五口為一戶，父母妻子也。公田十畝，廬舍五畝，成田一頃十五畝，八家而九頃二十畝，共為一井。廬舍在內，貴人也。公田次之，重公也；私田在外，賤私也。井田之義，一曰無泄地氣，二曰無費一家，三曰同風俗，四曰合巧拙，五曰通財貨。因井為市，交易而退，故稱市井也。見《詩‧陳風》正義，《後漢‧劉寵傳》注，《初學記》二十四，《御覽》百九十一，又八百二十七。漢改郵為置。置者，度其遠近之閒置之也。今吏郵書掾府督郵職掌此。見《續漢書‧輿服志》注。傳舍，案：諸侯及使者有傳信，乃得舍于傳耳。今刺史行部車，號傳車，從事督郵。見《文選‧范雲贈張徐州詩》注，又任昉《哭范僕射詩》注。南北曰阡，東西曰陌。河南，以東西為阡。南北為陌。見《史記‧秦本紀》索隱，《意林》，《初學記》二十四，《文選‧藉田賦》注，《御覽》百九十五，《困學紀聞》十六。里語云：「越陌度阡，更為客主。」見《文選‧武帝短歌行》注。菀，蘊也，言薪蒸所蘊積也。見《意林》，《初學記》二十四，《御覽》百九十六。囿者，畜魚鱉之處也。囿，猶有也。見《御覽》百九十六。園，援也。从口袁聲。四晧園公，亦本園者。見《御覽》八百二十四。圃，補也。从口甫聲。同上。井，法也，節也。言法制居人，令節其飲食，無窮竭也。見《初學記》七，《御覽》百八十九。孫子云：「金城湯池而無粟者，太公、墨翟不能守之。」見《意林》。孫子有金城湯池之說，後人因此開地為池，以養魚鼈。見《初學記》七。海，一云朝夕池。見《初學記》六下云：「一云『天池』，亦云『大壑』、『巨壑』，出《老子》及《風俗通》。」丞者，承也。相者，助也。見《蓺文類聚》四十五。漢武帝諱徹，改曰「通侯」，或曰「列侯」。秦時六國未平，將帥皆家關中，故稱關內侯。通侯，言其功大，通于王室。列者，言其功德列著，乃饗爵也。見《御覽》百九十八。牧守長不宜數易。案：尚書有考績。孔子曰：「如有用我者，期月而已，三年有成。」鄭子產從政三年，民乃歌之。聖賢尚須漸進，況中才乎！數易豈不紛錯道路也？見《意林》。尚書、御史臺皆以官倉頭為史，主賦舍，凡守其門戶。見《續漢‧百官志》注。有秩，則田閒大夫，言其官裁有秩耳。見《續漢‧百官志》注，《通鑑注》，《周紀》五。嗇者，省也。夫，賦也。言消息百姓，均其役賦。見《續漢‧百官志》注。古制本無奴婢，奴婢皆是犯事者，或原之。奴者，劣。婢者，卑陋。臧者，被臧罪沒入為官奴婢。獲者，逃亡獲得為奴婢也。見《蓺文類聚》三十五，《初學記》三十九。《易》云「利見大人。」大人與聖人，其義一也。見《意林》。《論語》云：「君子上達。」臧孫紇曰：「後有達者，將在孔丘乎。」同上。儒者，區也，言其區別古今，居則翫聖哲之詞，動則行典藉之道，援先王之制，立當時之事，綱紀國體，原本要化，此通儒也。若能納而不能出，能言而不能行，講誦而已，無能往來，此俗儒也。見《後漢‧杜林傳》注，又《賈逵傳》注。章帝時，以賈逵為通儒。時人語曰：「問事不休賈長頭。」見《意林》。《禮》云：「群居五人，長者必異席。」今呼權貴作長者，非也！同上。《管子》云：「先生施教，弟子則之。」非知古之道，是師者之稱。諸生，弟子、學者非一，故曰諸。先生者，當如醒；學者譬如醉。言生俱醉，獨有醒者。同上。祭酒。《禮》云：「飲酒必祭，尊其先也。孫卿在齊，最是老師」。故三稱祭酒。同上。士。《詩》云：殷士膚敏，髦士俊秀，雅士博達。列士有不易之分，處士隱居放言。同上。見《文選‧曹子建〈雜詩〉》注引「烈士者，有不易之分。」又《鸚鵡賦》注引「處士者，隱居放言也。」《易》曰：「師貞丈人，吉。」非徒尊老，須德行先人也。《傳》云：「杖德莫如信。」言其恩德可信杖也。同上。《禮》云：「十尺曰丈，成人之長也。」夫者，膚也，言其智膚敏宏教也，故曰丈夫。同上。《論語》云：「匹夫匹婦。」傳云：「一晝一夜成一日，一男一女成一室。」案：古人男女作衣用二匹，今人單衣，故言匹夫。同上。夫人當龍變起，不繫鄉里。若止繫風俗，見善不徒，故謂之俗人。同上。《禮》言：「簡不肖。」案：生子鄙陋，不似父母，曰不肖。今人謙辭，亦曰不肖。同上。見《文選‧報任少卿書》注：「生子不似父母者曰不肖。」《方言》：人不事事而放蕩，謂之無賴。不可恃賴也。猶高祖謂太上皇云「大人以臣無賴」也。同上。采女。案：采者，擇也。以歲八月雒陽民，遣中大夫與掖廷、丞相工閱視童女，年十三以上，二十以下，長壯妖潔有法相者，載入後宮。見《文選‧皇后紀論》注。漢以八月算人，后家以金帛賂遺主者，以求入也。見《後漢‧皇后紀》注。列侯尚公主，國人尚翁主，以妻制夫，陽屈于陰爾。見《初學記》十，《御覽》百五十四。《易》稱「帝乙歸妹，以祉元吉。」婦人謂嫁娶之禮曰歸，歸其妹于諸侯，亨終吉也。見《初學記》十。延熹中，中常侍單超、左悺、徐璜、具瑗、唐衡在帝左右，縱其姦慝。時人為之語曰：「左迴天，徐轉日，具獨坐，唐應聲。」言其信用甚于轉圓也。見《御覽》三百九十三，又四百九十六。《禮》：臣子無爵諡君父之義也。故群臣累其功美，葬日遣太尉于南郊。告天而諡之。見《後漢‧明帝紀》注。天子新崩，未有諡，故且稱大行皇帝。見《後漢‧安帝紀》注，《文選‧元皇后哀策文》注，又《通典》七十九作「前帝諡未定，臣子稱大行，以別嗣主。」宮車晏駕。謹案：《史記》曰王稽謂范睢曰：「夫事有不可知者，有不可奈何者。一旦宮車晏駕，是事不可知也；君雖恨于臣，是無可奈何。」謂秦昭王以天年終也。昔周康王一旦晏起，詩人以為深刺。天子當夜寢早作，身省萬機。如今崩殞，則為晏駕矣。見《文選‧竟陵王行狀》注，又《恨賦》注。梓宮者，《禮》：天子以梓器，宮者，存時所居。緣生事亡，因以為名。凡人呼棺亦為宮也。見《後漢‧明帝紀》注，《文選‧齊敬皇后哀策文》注，《御覽》五百五十。葬之郭北，北首，求諸幽之道。見《文選‧詠懷詩》注。案：秦昭王，太后始臨朝也。見《意林》。十月謂之應鍾何？應者，應也；鍾者，動也。言萬物應陽而動，不藏也。見《御覽》二十七。十二月律謂之大呂何？大者，太也；旅，拒也。言陽氣欲出，陰不許也。呂之言，拒也。依即拒難之也。見《御覽》二十七。月與星竝無光。日照之，乃光耳，如以鏡光照日，則影見壁。月初見西方，月望後光見東北，一照也。見《御覽》六。吳牛望月則喘，彼之苦于日，見月，怖，亦喘之矣。見《御覽》四。風或清明來久長，不搖樹木枝葉，離地三二丈者，此有龍德在其下。風或清明不及二三尺者，此君子之風也。見《蓺文類聚》一，《御覽》九。猛風曰颲，涼風曰瀏，微風曰飉，小風曰颼。小風從孔來曰。見《初學記》一，《御覽》九。積冰曰凌，壯冰曰凍，冰流曰澌，冰解曰泮。見《初學記》七，《御覽》六十八。醬成于鹽，而鹹于鹽，夫物之變，有時而重。見《蓺文類聚》七十二，《御覽》八百六十五。五月有落梅風，江淮以為信風。又其霖霪，號為梅雨，沾衣服皆敗黦。見《御覽》九百七十。夫火者，南方陽，光輝為明，聖人嚮之而治，取其象也。見《初學記》二十五。言人清高，如冰之潔。見《文選‧漢高祖功臣頌》注。南陽酈縣有甘谷，谷中水甘美。云其山上大有菊華，水從山上流下，得其滋液。谷中三十餘家。不復穿井，仰飲此水，上壽者百二三十，中者百餘歲，七八十者名之為天。菊華輕身益氣，令人堅強故也。司空王畼、太尉劉寬、太傅袁隗為南陽太守，聞有此事，令酈縣月送水三十斛，用之飲食。諸公多患風眩，皆得廖。《蓺文類聚》八十一，《初學記》二十七，《御覽》五十四，又九百九十六。案：《明帝起居注》：上東巡泰山，到滎陽，有烏飛鳴乘輿上。虎賁王吉射中之。作辭曰：「烏烏啞啞，引弓射，洞左腋，陛下壽萬歲，臣為二千石。」帝賜錢二百萬，令亭壁悉畫為鳥也。見《初學記》三十，《御覽》七百三十六，又九百二十。梧桐生于嶧山陽巖石之上，采東南孫枝為琴，聲甚雅。見《御覽》九百五十九。柘材為弓，彈而放快。見《御覽》九百五十八。橙皮可以為醬虀。見《御覽》九百七十一。菖蒲放花，人得食之，長年。見《御覽》九百九十九。謹案：《詩》曰：「手如柔荑。」荑者，茅始熟中穰也，既白且滑。見《御覽》九百九十六。蓬生麻中。不扶自植。見《蓺文類聚》八十五，《御覽》九百九十五。桑車榆轂，聞聲之。見《蓺文類聚》八十八。舟漂汎似散蓮花。見《北堂書鈔》未刪改本一百三十七。荊鱉令死，尸隨水土。荊人求之，不得也。鱉令至岷山下，已復生。起見蜀望帝，帝使鱉令鑿巫山，然後蜀得陸處。望帝自以德不如，以國禪與鱉令，為蜀王，號曰開明。見《御覽》五十六。秦昭王遣李冰為蜀郡太守，開成都兩江，溉田萬頃。江水有神，歲取童女二人以為婦，不然為水災。主者白出錢百萬以行聘。冰曰：「不須！吾自有女。」到時裝飾其女，當以沈水。徑至神祠，上神坐，舉酒酹曰：「今得傅九族，江君大神，當見尊顏，相進酒。」冰先投杯，但澹澹不耗。冰厲聲曰：「江君相輕，當相伐耳。」拔劍，忽然不見。良久，有兩蒼牛鬭于岸旁。有閒，冰還，流汗謂官屬曰：「吾鬭疲極，當相助也。若欲知我，南向腰中正白者，我綬也。」主薄乃刺殺北面者，江神遂死。蜀人慕其氣決，凡壯健者，因名冰兒。見《水經注》三十三，《蓺文類聚》九十四，《史記‧河渠書》正義，《御覽》二百六十一，又六百八十二，又八百九十九。穎川張欽孟孝，吳楚反，與亞夫常為前鋒，陷陳潰圍。傍人觀曰：「壯哉此君！」欽聞自矜，遂死軍。見《御覽》三百八十六。張仲春，武帝時人也。善雅歌，與李延年同時。每奏新歌，莫不稱善。然不知休息，終至于敗亡。以人之進退，當有節奏。見《御覽》五百七十二。汝南周勃辟太尉清詔，使荊州。見《後漢‧第五種傳》注。袁湯時年八十六，有子十二人。見《後漢‧袁安傳》注。光祿華肸，上戴就為主事。見《後漢‧獨行傳》注。太山巖石松樹，鬱鬱蒼蒼如雲中。見《文選‧謝朓之〈宣城詩〉》注。謹案：自郊貙膢，《春秋》饗射，天子射麑掩雉，獻諸宗廟。扶陽發滯，養老致敬，化之至也。見《御覽》三十三。謹案：《禮》：臣有大喪，三年不呼其門。見《御覽》五百四十六。武帝廣開獻書之路，立五經博士，開弟子員，設科射策，勸以官祿。訖于元始，百有餘年，書積如丘山，傳業浸眾，枝葉䋣滋，《經》說百萬言，蓋祿利之路然也！見《御覽》六百八。光武車駕徙都洛陽，載素𥳑紙經凡二千兩。董卓盪覆王室，天子西移，中外倉卒，所載書七十車，于道遇雨，分半投棄。卓又燒焫觀閣，經籍盡作灰燼。所有餘者，或作囊帳，先王之道，幾煙滅矣。見《意林》，《御覽》六百十九。今宴飲大會，皆先黍𦞦。見《北堂書鈔》一百四十四，《御覽》八百五十。昭帝時，大官上食，羹中有髮，切中有土，令丞坐不謹敬，皆論死。見《御覽》八百六十一。牛乃耕農之本，百姓所仰，為用最大，國家之為強弱也！建武之初，軍役亟動，牛亦損耗，農業頗廢，米石萬錢。天愛斯民，扶助聖主，事有徵應，于是旅穀彌望，野繭被山。見《蓺文類聚》八十五，《御覽》八百三十七。鈴柄施懸魚。魚者，欲君臣沈靜如魚之入水，不可復得聞見耳。見《御覽》三百三十八。彭祖壽年八百歲，猶恨唾遠。見《御覽》三百八十七。趙王好大眉，人閒半額；楚王好廣領，國人沒頸；齊王好細腰，後宮有餓死者。見《御覽》三百八十九，又四百九十六。東海王景興議曰：晏平仲以齊君奢，故澣其朝冠，振其鹿裘。見《御覽》八百二十六。吳王夫差大敗齊于艾陵，還誅子胥。取其身流之江，決其目東門，曰：「使汝視越之入吳也。」見《匡謬正俗》八。穎川黃子廉者，每飲馬，投錢于水中。見《御覽》四百二十六，又八百三十六。案：《愆禮卷》載：「太原郝子廉事絕相類。此云潁川黃子廉，唯姓不同耳。豈本一事而傳者異與？」汝南陳伯敬，行必矩步，坐必儼然，目有所見，不食其肉。見《書鈔》一百四十五，《御覽》三百九十三，又八百六十二。伯魚之生，適有饋孔子魚者，嘉以為瑞，故名鯉，字伯魚。見《御覽》九百三十五。丁壯小犢，跳梁弄角，飲水數石，生芻十束，當風路夜，至死不曲。見《御覽》八百九十九。俗云亂如蘊者，糞除不潔艸介，集眾火就燒之，謂之蘊。言其烟氣縕縕，取其希有淆亂。見《御覽》八百七十一。鎌刀自葵，積芻蕘之效。見《御覽》七百六十四。案：里語：厚哉鮑管，探腸案腹不清，然尚不盥。何其財而生喜怒也？見《御覽》三百九十五。刻葦傷盜為槍。見《御覽》三百五十四。耳珠曰璫。見《書鈔》百三十五，《御覽》七百十八。火斗曰尉。見《廣韻‧八未》。織毛褥謂之氍㊣瑜。見《廣韻‧十虞》。丸毛謂之踘。見《御覽》七百五十四。以上四條，疑出服虔《通俗文》。笈，學士所以負書箱，如冠籍箱也。見《御覽》七百十一題云《風俗記》。顏色厚取顧眄，所以親密。見《文選》嵇叔夜《贈秀才入軍詩》注。汝南主簿應劭議：宜為舊君諱，論者皆互有異同。見《三國吳志》七注云事在《風俗通》。彭城孝廉張子矯議云：若君臣不得相襲作名，周穆王諱滿，至定王時王孫滿；厲王諱胡，莊王之子名胡。見《意林》。謹案：律者，法也。《皋陶謨》虞始造律。蕭何成以九章。此關諸百王不易之道也。時所制曰令。《漢書》著于甲令。夫吏者，治也。當先自正，然後正人。故文書下如律令，言當履繩墨，動不失律令也。見《文選‧陳琳〈檄豫州文〉》注，《蓺文類聚》五十四，《御覽》六百三十八作「故承憲履繩，動不失律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