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珣》




《奏追崇鄭太后》


按太常臣胤等議。以春秋之義。母以子貴。故仲子成風。咸稱夫人。經云考仲子之宮。明不配食也。且漢文詔二太后竝繫子號。宜遠准春秋考宮之義。近摹二漢不配之典。尊號既正。宜改築新廟。顯崇尊稱。則罔極之情申。別建寢廟。則嚴禰之道著。繫子為稱。兼明貴之所繇。一舉而三義以允。固哲王之高致。可如胤等議。追尊會稽太妃為簡皇太后也。□□□□□□□□。


《書》


三月四日珣頓首。末冬眾感得七月書。知問郎何如。服弊憂之。劣不具。王珣頓首白。《淳化閣帖》二。


《與范甯書論釋慧持》


遠公持公孰愈。《高僧傳》。


《重與范甯書》


但令如兄。誠未易有。況弟復賢邪。《高僧傳》。


《林法師墓下詩序》


余以寍康二年命駕之剡石城山。即法師之丘也。高墳鬱為荒楚。丘隴化為宿莽。遺跡未滅。而其人已遠。感想平昔。觸物悽懷。《世說》。


《琴贊》


穆穆和琴。至至愔愔。如彼清風。泠焉經林。《蓺文類聚》四十四。《初學記》十。


《虎丘山銘》


虎丘山先名海涌山。《蓺文類聚》八。


《孝武帝哀策文》


同軌畢至。百司胥亞。法物夕陳。轀輬夙駕。親執饋奠。長號永夜。懼鼓刻之遄盡。哀良辰之莫借。悲宮宇之寥廓。痛聖儀之幽化。夫至德無名。固理絕稱謂。然視史陳辭。亦臣子所貴。寄窮情于翰墨。庶遺塵之髣髴。其辭曰。
惟皇作極。五德迭胤。康實復夏。武亦隆晉。亹亹太宗。希夷其韻。鏡之者玄。撫之者順。於穆皇考。嗣徽絕軌。前聖後哲。契合一揆。心去其伐。行遺其美。廢華任誠。捨筌存旨。惟深通志。群方咸秩。惟幾成務。能事斯畢。未若我皇。至則不疾。恢恢天網。疏而莫失。居有以虛。宰多以少。簡則可從。易則不擾。信及豚魚。澤被億兆。湛然司契。坐一八表。園陵既衛。威靈赫赫。子來既構。寢廟奕奕。武曰止戈。戎不極役。文教聿脩。有恥且格。跡有遠邇。感無高深。道之所被。改色革音。皓獸馴苑。素羽棲林。殊柯通理。異蔕同根。方融玄液。陶鑄斯民。雲韶侯奏比屋思淳。積祐莫應。天罰奄臻。太山穨溝。洪瀆竭津。何殃之甚。何酷之殷。自罹旻凶。二氣代變。霜繁廣除。風迴高殿。帷幙空張。肴俎虛薦。極聽無聞。詳視罔見。人神道殊。吉凶有禮。龜筮參謀。埏隧告啟。史臣考吉。警者在陛。攀援忪忪。惟兄及弟。龍輿肅以引邁。前騼紛以抗旒。城闕儼以整列。馳道亙以通修。感乎昔之所幸。豈斯路之復由。輓哀唱以翼衡。駟悲鳴而顧輈。違華宇之晰晰。即永夜之悠悠。奉靈櫬而長訣。緬終天而莫收。訴穹蒼以叫踊。洞五內其若抽。儻性命之可贖。甘人百於山丘。茫茫大運。靡始不終。哲王遺世。貴在道融。昭哉我皇萬代流風。良史式述。德音永隆。《蓺文類聚》十三。


《祭除聘士文》


豫章徐先生陶精太和。誕膺一德。藏器高栖。確爾特立。貞一足以制群動。純本足以息浮末。宣尼有言。不事王侯。高尚其事。若先生者。抑亦當之矣。限茲遐路。無由造敬。係佇靈宇。乃情依依。故貢薄祀。昭述宿心。神而有靈。儻垂尚饗。《蓺文類聚》三十八。


《告廟議》


中朝大事告天地。先郊後廟。《通典》五十五。


《荅徐邈書》


詹事彈肅一宮。如尚書令中丞矣。《蓺文類聚》四十九。《御覽》二百四十五。
見傅咸彈孫詹事。或云是宮。或云坊。或云寺。此東宮中別有坊。又中庶子稱坊。詹事稱寺。寺同於九卿耳。坊是通名。如天朝之稱臺省也。《蓺文類聚》六十二。


《雜帖》


珉頓首頓首。此年垂竟。悲懷兼割。不自勝。柰何柰何。寒切。體中比何似。甚耿耿。僕疾。遂不差。眠食少。憂深。遣書不次。王珉頓首頓首。《淳化閣帖》二。
十八日珉白。比二書蹔至。未更近問。懸情不。適以可不。吾羸疾。故爾憂深力書。不具。王珉敬問。《淳化閣帖》二。
何如。僕故頓弊。力書不次。王珉頓首頓首。上下何如。僕上下大都蒙恩。得書至之。吾云。今欲出耳。吾此月急遣。廿四是王濟祖日。欲必赴。卿可剋過明吾當下解相待飡。出亦遣報。既至王家畢。卿可豫檄光公。令作一頓美食。可投其飯也。王珉相報。《淳化閣帖》一。


《論序高座師帛尸棃蜜多羅》


春秋吳楚稱子。傳者以為先中國。後四夷。豈不以三代之胤。行乎殊俗之禮。以戎狄貪婪無仁讓之性乎。然而卓世之秀。時生於彼。逸群之才。或侔乎茲。故知天授英偉。豈俟於華戎。自此已來。唯漢世有金日磾。然日磾之賢。盡於仁孝忠誠。德信純至。非為明達足論。高座心造峰極。交儁以神。風領朗越。過之遠矣。《高僧傳》一。


《立琅邪王丕議》


今立之於大行皇帝。屬則兄弟。凡奠祭之文。皆稱哀嗣。斯蓋所以仰參昭穆。自同繼統。在茲一人。不以私害義。專以所後為正。今皇太后德訓弘著。率母儀於內。主上既纂業承統。亦何得不述遵於禮。《通典》八十。


《疏》


夷庚未入。乘輿旋館。文選辨亡論注引臧榮緒晉書。


《殷祭議》


有非常之慶。必有非常之禮。殷祭舊準不差。蓋施於經常爾。至於義熙之慶。經古莫二。雖曰反正。理同受命。愚謂履運惟新。於是乎始。宜用四月。《宋書‧禮志》三。《通典》四百十九元興三年領司徒王謐丹楊尹孟昶議。


《與釋慧遠書》


年始四十七。而衰同耳順。釋藏輦九又百五。


《荅桓玄書明沙門不應致敬王者》


領軍將軍吏部尚書中書令武岡男王謐惶恐死罪。奉誨及道人抗禮至尊。并見與八座書。具承高旨。容音之唱。辭理兼至。近者亦粗聞公道。未獲究盡。尋何庾二旨。亦恨不悉。以為二論漏於偏見。無曉然懕心處。真如雅誨。夫佛法之興。出自天竺。宗本幽遐。難以言辨。既涉乎教。故可略而言耳。意以為殊方異俗。雖所安每乖。至於君御之理。莫不必同。今沙門雖意深於敬。不以形屈為禮。迹充率土。而趣超方內者矣。是以外國之君。莫不降禮。良以道在則貴。不以人為輕重也。尋大法宣流。為日諒久。年踰四百。歷代有三。雖風移政易。而弘之不異。豈不以獨絕之化。有用於陶漸。清約之風。無害於隆平者乎。故王者拱己。不悢悢於缺戶。沙門保真。不自疑於誕世者也。承以通生理物。存乎王者。考諸理歸。實如嘉論。三復德音。不能已已。雖欲奉詶。言將無寄。猶以為功高者不賞。惠深者忘謝。雖復一拜一起。亦豈足荅濟通之德哉。公眷眄末遺。猥見逮問。輒率陳愚管。不致嫌於所奉耳。願不以人廢言。臨白反側。謐惶恐死罪。沙門不拜俗事一。


《荅桓玄難》


難曰。沙門之敬。豈皆略形存心。懺悔禮拜。亦篤於事。荅曰。夫沙門之道。自以敬為主。但津塗既殊。義無降屈。故雖天屬之重。形禮都盡也。沙門所以推宗師長。自相崇敬者。良以宗致既同。則長幼成序。資通有係。則事與心應。原佛法雖曠。而不遺小善。一介之功。執亦應之。積毫成山。義斯著矣。
難曰。君道通生。則理應在本。在三之義。豈非情理之極哉。荅曰。夫君道通生。則理同造化。夫陶鑄敷氣。功則弘矣。而未有謝。惠於所稟。措感於理本者何。良以冥本幽絕。非物像之所舉。運通理妙。豈鹿亦之能酬。是以夫子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此之謂也。
難曰。外國之加。非所應喻。佛教之興。亦其旨可知。豈不以六夷驕強。非常教所化。故大設靈奇。使其畏服。荅曰。夫神道設教。誠難以言辯。意以為大設靈奇示以報應。此最影響之實理。佛教之根要。今若謂三世為虛誕。罪福為畏懼。則釋迦之所明。殆將無寄矣。常以為周孔之化。救其甚弊。故言迹盡乎一生。而不開萬劫之塗。然遠探其言。亦往往可尋。孝悌仁義。明不謀而自同。四時之生殺。則矜慈之心見。又屢仰仲由之問。亦似有深旨。但教體既殊。故此處常昧耳。靜而求之。殆將然乎。
難曰。君臣之敬。逾敦於禮。如此。則沙門不敬。豈得以道在為貴哉。荅曰。重尋高論。以為君道運通。理同三大。是以前條已粗言。意以為君人之道。竊同高旨。至於君臣之敬。則理盡名教。今沙門既不臣王侯。故徑與之廢耳。
難曰。歷代不革。非所以為證也。曩者晉人略無奉佛。沙門徒眾皆是諸胡。且王者與之不接。故可任其方俗。不為之檢耳。荅曰。前所以云歷有年代者。正以客養之道。要當有以故耳。非謂已然之事無可改之理也。此蓋言勢之所至。非㦎然所據也。故人不接王者。又如高唱。前代之不論。或在於此也。
難曰。此蓋是佛法之功。非沙門傲誕之所益。今篤以祗敬。將無彌濃其助哉。荅曰。敬尋來論。是不誣佛理也。但傲誕之迹。有虧大化誠如來誨。誠如來誨。意謂沙門之道。可得稱異。而非傲誕。今若以千載之未。淳風轉薄。橫服之徒。多非其人者。敢不懷愧。今但謂自理而默。差可遺人而言道耳。前荅云。不以人為輕重。微意在此矣。難曰。若以功深惠重。必略其謝。則釋迦之德。為是深邪。為是淺邪。若淺邪。不宜以小道而亂大倫。若深邪。豈得彼肅其恭。而此弛其敬哉。荅曰。以為釋迦之道。深則深矣。而瞻仰之徒彌篤其敬者。此蓋造道之倫。必資行功。行功之美。莫尚於此。如斯乃積行之所因。來世之關鍵也。且致敬師長。功猶難抑。況擬心宗極。而可替其禮哉。故雖俯仰累劫。而非謝惠之謂也。沙門不拜俗事一。


《重荅桓玄難》


奉告并垂重難。具承高旨。此理微細。至難措言。又一代大事。應時詳盡。下官才非拔幽。特之研析。具妙難精詣。益增茫惑。但高音既臻。不敢默已。輒復率其短見。妄酬來誨。無以啟發容致。祗用反側。願復詢諸道人通才。蠲其不逮。公云。宗致為是何耶。若以學業為宗致者。則學之所學。故是發其自然之性耳。苟自然有在。所由而稟。則自然之本。居可知矣。今以為宗致者。是所趣之至道。學業者。日用之筌蹄。今將欲趣彼至極。不得不徦筌蹄以自運耳。故知所假之功。未是其絕處也。夫積學以之極者。必階麤以及妙。魚獲而筌廢。理斯見矣。公以為神奇之化易。仁義之功難。聖人何緣捨所易之實道。而為難行之末事哉。其不然也。亦以明矣。意以為佛之為教。與內聖永殊。既云其殊。理則無竝。今論佛理。故當依其宗而立言也。然後通塞之塗可得而詳矣。前荅所以云仁善之行。不殺之旨其若似可同者。故引以就此耳。至於發言抗論。津徑所歸。固難得而一矣。然愚意所見。乃更以佛教為難也。何以言之。今內聖所明。以為出其言善。應若影響。如其不善。千里違之。如此。則美惡應於俄頃。禍福交於目前。且為仁由己。弘之則是。而猶有棄正而即邪。背道而從欲者矣。況佛教喻一生於彈指。期要終於永劫。語靈異之無位。設報應於未兆。取之能信。不亦難乎。是以化暨中國。悟之者鮮。故本起經云。正言似反。此之謂也。公云。行功者當計其為功之勞。何得直以珍仰釋迦。而云莫尚於此邪。請試言曰。以為佛道弘曠。事數彌繁。可以練神成道。非唯一事也。至於存心無倦。於事能勞。珍仰宗極。便是行功之一耳。前荅所以云莫尚於此者。自謂擬心宗徹。其理難尚。非謂禮拜之事。便為無取也。但既在未盡之域。不得不有心於希通。雖一介之輕微。必終斯之所須也。公云。君臣之敬。皆是自然之所生。理篤於情本。豈是名教之事邪。敬揖高論。不容閒然。是以前荅云。君人之道。竊同高旨者。意在此也。至於君臣之敬。事盡揖拜。故以此為名教耳。非謂相與之際。盡於創迹也。請復重申。以盡微意。夫太上之世。君臣已位。自然情愛。則義著化本。於斯時也。則形敬蔑聞。君道虛運。故相忘之理泰。臣道冥陶。故事盡於知足。因此而推。形敬不與心為影響殆將明矣。及親譽既生。茲禮乃興。豈非後聖之制作。事與時應者乎。此理虛邈。良難為辯。如其未允。請俟高亮。沙門不拜俗事一。


《三荅桓玄難》


重虧嘉誨云。佛之為教。以神為貴。神之明暗。各有本分。師之為理。在於發悟。至於君道。則可以申遂此生。通其為道者也。而為師無駭通之美。君有兼師之德。弘崇主之大禮。析在三之深淺。實如高論。實如高論。下官近所以脫言鄙見。至於往反者。緣顧問既華。不容有隱。乃更成別辯一理。非但習常之惑也。既重研妙旨。理實恢邈。曠若發矇。於是乎在。承已令庾桓施行其事。至敬時定。公私幸甚。下官瞻仰所悟。義在擊節。至於濠上之誨。不敢當命也。沙門不拜俗事一。


《與靜媛等疏》


告誘靜媛靜儀靜婓。此晦便當假葬。永痛抽剝。心情分割。不自勝。念汝等追痛摧慟。纏緜斷絕。何可堪任。痛當柰何。當復柰何。遣涕不次。廞疏。《淳化閣帖》三。


《洛都賦》


甚河東鹽池。玉潔水鮮。不勞煮沃。成之自然。《書鈔》一百四十六引王冀《洛都賦》乃王廙之誤。
雞頭溫水。魯陽神泉。不釁自沸。熱若焦然。爛毛爚卵。煮絹濯鮮。痿瘵痱疴。浸之則痊。功邁藥石。勳著不言。《初學記》七引兩條。
玉井球欄。嶷若積霜。正殿雙翼。是曰雨堂。《初學記》七。
肇建三市。廛開疆理。列肆雲曼。脩層高峙。《初學記》二十四。
挈壼司刻。漏樽瀉流。仙吏秉尺。隨水沈浮。《御覽》二。
若乃暮春嘉禊。三巳之辰。貴賤同游。方驥齊輪。麗服靚妝。祓乎洛濱。流芳塞路。炫日映雲。《北堂書鈔》一百五十五《御覽》三十。
若乃黃甘荔支。殊口遠珍。雖非土方之所產。重九譯而來臻。《御覽》九百六十六。
銅馬朱櫻。房陵緗李。《御覽》九百六十八。
豹祠赤杏。胡竝丹柿甘液滋脆。不經牙齒。《御覽》九百六十八九百七十一。
瓜則桂枝栝摟。綠𤬞青肌。消暑蕩穢。解渴療飢。《御覽》九百七十八。


《思逸民賦》


左披文以遘話。講六藝之宏敷。文選褚淵碑文注。


《笙賦》


其制器也。則取不周之竹。曾城之匏。生懸崖之絕嶺。邈崛崒以崇高。延修頸以亢首。厭瑤口之陸離。舞靈蛟之素鱗。銜明珠於帶垂。弱舌紙薄。鈆錘內藏。合松臈以密際。糅彤丹以發光。《蓺文類聚》四十四。《初學記》十六。
金清而玉振。《初學記》十六。
親昵遠遊。登山送離。發千里之長思。詠別鶴於路岐。同上。
直而不倨。曲而不挑。疏音𥳑節。樂不乃妙。足可以易俗移風。興洽至教。弘義著於典謨兮。歷萬代而彌劭。同上。
《白兔賦》并序


《白兔賦并序》


丞相琅邪王始受旄節。作鎮北方。仁風所被。迴面革心。昔周旦翼成。越裳重譯。而獻白雉。著在前典。歷代以為美談。今在我王。匡濟皇維。而有白兔之應。可謂重規累矩。不忝先聖也。《蓺文類聚》九十五。
曰皇大晉祖宗重光。固坤厚以為基兮。廓乾維以為綱。方將朝服濟江。傳檄舊國。反梓宮於舊塋兮。奉聖帝乎洛陽。建中興之遐祚兮。與二儀乎比長。於是古之有德。則納瑞而求安。無德則不勝而為災。赤烏降於周文兮。尚稱曰休哉。桑穀生於殷庭兮。中宗克已以成仁。雊雉登夫鼎耳兮。武丁責躬而教純。《初學記》二十九。


《春可樂》


春可樂兮。樂孟月之初陽。冰泮渙以微流。土冒橛而解剛。野暄卉以揮綠。山蔥蒨以發蒼。《蓺文類聚》三《御覽》二十。
吉辰兮上戊。明靈兮唯社。百室兮必集。祈祭兮樹下。濯茆兮葅韭。齧蒜兮擗鮓。縹醪兮浮蟻。交觴兮竝坐。氣和兮體適。心怡兮志可。《御覽》五百三十二。
弱簟平端。《御覽》七百人。
若乃良辰三祖。祈始吉元。華壇峻口。羽蓋幢幡。《書鈔》一百五十五。


《奏中興賦上疏》


臣託備肺腑。幼蒙洪潤。爰自齠齓。至於弱冠。陛下之所撫育。恩侔於兄弟。義同於交友。思欲攀龍鱗。附鳳翼者有年矣。是以昔忝濮陽。棄官遠跡。扶持老母。攜將細弱。越長江歸陛下者。誠以道之所存。願託餘庇故也。天誘其願。遇陛下中興。當大明之盛。而守局遐外。不得奉瞻大禮。聞問之日。悲喜交集。昔司馬相如不得覩封禪之事。慷慨發憤。況臣情則骨肉。服膺聖化哉。又臣昔嘗侍坐於先后。說陛下誕育之日。光明映室。白毫生於額之左。相者謂當王有四海。又臣以壬申歲見用為鄱陽內史。七月四星聚於牽牛。又臣郡有枯樟更生。及臣後還京都。陛下見臣白免命臣作賦。時瑯邪郡又獻甘露。陛下命臣嘗之。又驃騎將軍導向臣說。晉陵有金鐸之瑞。郭璞云。必致中興。璞之爻筮。雖京房管輅不過也。明天之歷數在陛下矣。臣少好文學。志在史籍。而飄放遐外。常與桀寇為對。臣犬馬之年。四十三矣。未能上報天施。而諐負屢彰。恐先朝露。填溝壑。今微情不得上達。謹竭其頑。獻中興賦一篇。雖未足。以宣揚盛美。亦是詩人嗟嘆詠歌之義也。《晉書‧王廙傳》。


《書》


甘四日廙白。唯久白想適妙。來行未面。遲想。得七月十三日。告藉之等近日遣王秋書不言。月行復半。念汝獨思。不可堪居。柰何柰何。雨涼不差。《淳化閣帖》一。
嫂何如。汝所患遂差未。懸心不可言。阿母蒙恩。上下悉佳。宜可行。瘧如復斷。要取末斷。愁人宜復具日發。與別。惘惘不可言。今遣使未北反。書不足白。復會日消息。廙疏。《淳化閣帖》二。


《宰我讚》


翩翩宰我。首名言語。志表義章。英辭風舉。《初學記》十七。


《保傅箴》


保傅之賢。明宗國用。寍輔弼之不忠。禍及于躬。無曰父子無閒。昔有潘崇。無曰至親無二。或容江充。《御覽》二百六。


《婦德箴》


團團明月。魄滿則缺。亭亭陽暉。曜過則逝。天地猶有盈虧。況華豔之浮孼。是以淑女鑒之。戰戰乾乾。相彼七出。順此話言。懼茲屋漏。畏斯新垣。在昧無愧。幽不改虔。《蓺文類聚》四十。


《釋奠表》


伏承仰遵古典。以今月吉日。釋奠先聖。率土臣民。順風載悅。臣宿嬰重患。不獲陪列。豫覩肅肅穆穆之容。仰望雲漢。伏枕欣慨。《初學記》十四。


《上疏薦沈勁》


臣當藩衛山陵。式遏戎狄。雖義督群心。人思自奮。然方翦荊棘。奉宣國恩。艱難急病。非才不濟。吳興男子沈勁。清操著於鄉邦。真固足以幹事。且臣今西。文武義故。吳興人最多。若令勁參臣府事者。見人既悅。義附亦眾。勁父充。昔雖得罪先朝。然其門戶累蒙曠蕩。不審可得特垂沛然。許臣所上否。《晉書‧忠義沈勁傳》王胡之遷平北將軍司州刺史鎮洛陽上疏。


《與庾安西箋》


此間萬頃江湖。撓之不濁。澄之不清。而百姓投一綸。下一筌者。皆奪其魚器。不輸十疋。則不得放。不知漆園吏。何得持竿不顧。漁父鼓枻。而歌滄浪也。《御覽》八百三十四。


《遺從弟洽書》


弟今二十九。便居清顯要任。敢不敬以先旨。為弟啟義讓之路焉。若吾年至四五十之間。雖復朝廷超登公輔。亦非吾所豫。況降此以還者邪。《御覽》二百二十引《晉陽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