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鑒》




《竹簟賦》


楚簟陳于玉房。巴箱列于椒臺。《書鈔》一百三十三。《御覽》七百八。


《勸元帝親征杜弢疏》


天禍晉室。四海顛覆。喪亂之極。開闢未有。明公遭厤運之厄。當陽九之會。聖躬負伊周之重。朝廷延匡合之望。方將振長轡而御八荒。埽河漢而清天塗。所藉之資。江南之地。蓋九州之隅角。垂盡之餘人耳。而百越鴟祝于五嶺。蠻蜀狼顧于湘漢。江州蕭條。白骨塗地。豫章一郡。十殘其八。繼以荒年。公私虛匱。倉庫無旬月之儲。三軍有絕乏之色。賦斂搜奪。周而復始。卒散人流。相望于道。殘弱之源日深。全勝之勢未舉。鑒懼雲旗反旆。元戎凱入。未在旦夕也。昔齊旅未朞。而申侯懼其老。況暴甲三年。介冑生蟣蝨。而可不深慮者哉。江揚本六郡之地。一州封域耳。若兵不時戢。人不堪命。三江受敵。彭蠡振搖。是賊踰我垣牆之內。闚我室家之好。黷武之眾易動。驚弓之鳥難安。鑒之所甚懼也。去年已來。累喪偏將。軍師屢失。送死之寇。兵猒奔命。賊量我力矣。雖繼遣偏裨。懼未足成功也。愚謂尊駕宜親幸江州。然後方召之臣。其力可得而宣熊羆之士。其銳可得而奮進左軍。于武昌為陶侃之重建名將。于安成連甘卓之壘。南望交廣。西撫蠻夷。要害之地。勒勁卒以保之。深溝堅壁。案精甲而守之。六軍既贍。戰士思奮。爾乃乘隙騁奇。擾其窟穴。顯示大信。開以生塗。杜弢之頸。固以鎖于麾下矣。議者將以大舉役重。人不可擾。鑒謂暫擾以制敵。愈于放敵而常擾也。夫四體者。人之所甚愛。苟宜伐病則削肌刮骨矣。然守不可虛。鑒謂王導可委以蕭何之任。或以小賊方斃。不足動千乘之重。鑒見王彌之初。亦小寇也。官軍不重其威。狡逆得肆其變。卒令溫懷不守。三河傾覆。致有今日之獘。此已然之明驗也。蔓草猶不可長。況虎兕之寇乎。當五霸之世。將非不良。士非不勇。征伐之役。君必親之。故齊桓免冑于邵陵。晉文擐甲于城濮。昔漢高光武二帝。征無遠近。敵無大小。必手振金鼓。身當矢石。櫛風沐甫。壺漿不贍。馳騖四方。匪遑寍處。然後皇基克構。元勳以融。今大獘之極。劇于曩代。崇替之命。繫我而已。欲使鑾旗無野次之役。聖躬遠風塵之勞。而大功坐就。鑒未見其易也。魏武既定中國。親征柳城。揚旍盧龍之嶺。頓轡重塞之表。非有當時烽燧之虞。蓋一日縱敵。終已之患。雖戎輅蒙嶮。不以為勞。況急于此者乎。劉玄德躬登漢山。而夏侯之鋒摧。吳偽祖親泝長江。而關羽之首懸。袁紹猶豫後機。挫衂三分之勢。劉表臥守其眾。卒亡全楚之地。歷觀古今撥亂之主。雖聖賢未有高拱閑居。不勞而濟者也。前鑒不遠。可謂蓍龜。議者或以當今暑夏。非出軍之時。鑒謂今宜嚴戒。須秋而動。高風啟塗。龍舟電舉。曾不十日。可到豫章。豫章去賊。尚有千里之限。但臨之以威靈。則百勝之理濟矣。既埽清湘野。滌蕩楚郢。然後班爵序功。酬將士之勞。卷甲韜旗。廣農桑之務。播愷悌之惠。除煩苛之賦。比及數年。國富兵彊。龍驤虎步。以威天下。何思而不服。何往而不濟。桓文之功。不難懋也。今惜一舉之勞。而緩垂死之寇。誠國家之大恥。臣子之深憂也。鑒以凡鎖。謬蒙獎育。思竭愚忠。以補萬一。芻蕘之言。聖主不棄。戍卒之謀。先后採之。乞留神鑒。思其所陳。《晉書‧王鑒傳》。


《雉賦》


覽飛禽之可貴。偉翔雉之嘉形。應炎離之誕育。包造化之淳精。鮮光皎粲。麗采繁盈。首同暉于昊天。垂玄景之綠青。體等耀于方彩。敷五色之華英。《蓺文類聚》九十。


《惠懷愍別廟議》


議者。既欲據傳疑文。又欲安之陰室。據傳則所代為禰。陰室非禰所處。此矛盾之說。夫陰室以安殤主。北向面陰。非人君正位更衣者。帝王入廟。便殿當歸盛位。漢明以存所常居故。崩以安神。而議謂卑于陰室。實所未喻。惠懷愍宜更別主廟。《通典》四十八。


《居親喪遭外緦麻喪議》


禮先重後輕。則輕服臨之。輕服臨者。新亡新哀。以表新情。亦明親親不可無服。及其還家。復著重者。是輕情輕服已行故也。今新死若在千里。表應服者。以官役為限。奔臨無由。乃以重包之。夫重服自前亡。非關新死。則新死無服也。豈應服之親。卒為無服。宜制新輕之縗。以當往臨之服。若新亡。除既了。則反服先重。自然包之。前後二喪人情。與服得兩濟乎。或難曰。服以禮為主。禮有往臨之縗。而無便制之服。如便制輕縗。恐非禮也。荅曰。禮是經通之制。而魯築王姬之館于外。春秋以為得禮之變。明變反合禮者。亦經之所許也。《通典》九十七。


《難改葬復虞》


夫葬以藏形。廟以安神。改葬之神。在廟久矣。安得退之于寢。而虞之乎。若虞之于寢。則當復還祔于廟。不得但虞而已。《通典》一百二。尚書下問改葬應虞與不。


《鵬鳥賦序》


余既遭王敦之難。遂見忌錄。居于武昌。其秋有野鳥入室。感賈誼鵬鳥。依而作焉。《御覽》九百二十七。


《與曹識書論陶侃》


陶公。機神明鑒似魏武。忠順勤勞似孔明。陸抗諸人。不能及也。《晉書‧陶侃傳》尚書與親人曹識書。


《自敘》


余居中丞。曾以法鞭皇太子傅。親友莫不致諫。余笑而應之曰。堂高由于陛下。皇太子所以得崇于上。由吾奉王憲于下也。吾敢枉道典媚。後皇太子特見延延請。賜以清讌之禮。敬之如師。《書鈔》三十七。《初學記》十二。《御覽》二百二十六。六百四十九。


《父母乖離議》


春秋之義。納室養姑。承繼宗祀。聘納事在。可許仕進。須候清平。《通典》九十八。


《宜招魂葬論難孔衍》


禮祖祭是送神也。既葬三日。又祭于墓中。有靈座几筵飲燕之物。非唯藏形也。周武尚祭于畢。季子復命于墓。成公夢康叔相奪。余饗既葬。迎神而返。博求神之道。孝子未忍離其親耳。且宗廟是烝嘗之常宇。非為仙靈常止此廟也。猶圜丘是郊祀之常處。非為天神常居此丘也。詩曰。祖考來格。知是外至也。又曰。神保聿歸。歸其幽冥也。卜宅安厝。亦安神也。伯姬火死。而叔弓如宋葬共姬。皆其證也。宋玉先賢。光武明王。伏恭范逡。並通義理。公主亦招魂葬。豈皆委巷乎。《通典》一百三。


《宜招魂葬論》


神靈止則依形。出則依主。墓中之座。廟中之主。皆所綴意髣髴耳。若俱歸形于地。歸神于天。則上古之法是。而招魂之事非也。若吉凶皆質。宮不重仞。墓不封樹。則中古之制得。而招魂之事失也。若五服有章。龍旗重旒。事存送終。班秩百品。即生以推亡。依情以處禮。則近代之數密。招魂之理通矣。招魂者。何必葬乎。蓋孝子竭心盡哀耳。《通典》一百三。


《角賦》


夫角以類推之。蓋黃帝會群臣于太山。作清角之音。似兩鳳之雙鳴。若二龍之齊吟如丹虵之翹首。似雄虵之帶矢。《御覽》三百三十八。


《夫沒歸宗未嫁而亡為服議》


婦人夫沒無子。有歸宗更出之義。今姑愍彼無嗣。令還其黨。欲令更出。則衛莊姜遣陳媯之比也。于兄弟之家者。兄弟宜服周。受姑命而歸宗。夫之餘親。不應有服。《通典》九十九。


《駮谷士風議》


士風所議。婦人夫沒無子。有歸宗更適之義。昔姜氏以殺嫡立庶。歸齊怨魯。陳媯以子死君卒。于禮宜歸。此婦非姜氏義絕之倫。無陳媯應出之事。其姑愍其守寡。欲令更適。此代俗之常意。非教訓之道也。衛共伯之妻。父母欲奪而嫁之。誓而不去。就有姑命。未可要謂之必出也。《通典》九十九。


《諫為琅邪王煥營起陵園疏》


臣聞法度典制。先王所重。吉凶之禮。事貴不過。是以世豐不使奢放。凶荒必務約殺。朝聘嘉會。足以展庠序之儀。殯葬送終。務以稱哀榮之情。上無奢泰之謬。下無匱竭之困。故華元厚葬。君子謂之不臣。嬴博至儉。仲尼稱其合禮。明傷財害。時古人之所譏。節省𥳑約。聖賢之所嘉也。語曰。上之化下。如風靡草。京邑翼翼。四方所則。明教化法。制不可不慎也。陛下龍飛踐阼。興微濟獘。聖懷勞謙。務從𥳑儉。憲章舊制。猶欲節省禮典所無。而反尚飾。此臣愚情。竊所不安也。棺槨輿服旒翣之屬。禮典舊制。不可廢闕。凶門柏歷。禮典所無。天晴可不用。遇雨則無益。此至宜節省者也。若琅邪一國。一時所用。不為大費。臣在機近。義所不言。今天臺所居。王公百寮。聚在都輦。凡有喪事。皆當供給。材木百數。竹薄千計。凶門兩表。衣以細竹。及材價直既貴。又非表凶哀之宜。如此過飾。宜從麤𥳑。又案禮記。國君之葬。棺槨之閒容柷。大夫容壺。士容甒。以壺甒為差。則柷財大于壺明矣。槨周于棺。槨不甚大也。語曰。葬者藏也。藏欲其深而固也。槨大則難為堅。固無益于送終。而有損于財力。凶荒殺禮。經國常典。既減殺而猶過舊。此為國之所厚惜也。又禮。將葬遷柩于廟。祖而行及墓即窆葬之日即反哭而虞。如此則柩不宿于墓上也。聖人非不哀親之在土。而無情于丘墓。蓋以墓非安神之所。故修虞于殯宮。始則營草宮于山陵。遷神柩于墓側。又非典也。非禮之事。不可以訓萬國。臣至愚至賤。忽求革前之非。可謂狂瞽。不知忌諱。然今天下至獘。自古所希。宗廟社稷。遠託江表。半州之地。凋殘以甚。加之荒旱。百姓困瘁。非但不足。死亡是懼。此乃陛下至仁之所矜愍。可憂之至重也。正是匡矯未俗。改張易調之時。而猶當竭已罷之人。營無益之事。殫已困之財。修無用之費。此固臣之所所不敢安也。今琅邪之于天下。國之最大。若割損非禮之事。務遵古典。上以彰聖朝𥳑易之至化。下以表萬世無窮之規則此芻蕘之言。有補萬一。塵露之微。有增山海。《晉書‧琅邪悼王煥傳》。


《鵝賦序》


先大夫俞潁川者。殊精意于養鵝。求得可鵝。類于張猛虎。亦多好者。于時有綠眼黃喙。折翼赤頭。家家有焉。然經潁川之好者焦叔明。以太康中。得大蒼鵝。從喙至足。四尺有九寸。體色豐麗。鳴聲驚人。三年而為暴犬所害。惜其不終。故為之賦云。《蓺文類聚》九十一。《御覽》九百十九。


《拂舞序》


自到江南。見白符舞。或言白鳧鳩舞。云有此來數十年。察其詞旨。乃是吳人。患孫皓虐政。思屬晉也。《宋書‧樂志》一。


《上司徒府辨同姓為婚》


同姓庶姓。有正姓。有復姓。有單姓。鍾云。出于鍾離之後。胡母與胡公同本。復鍾單鍾。復胡單胡。今年共婚。不以損一字為疏。增一字為親。不以共其本為悔。取其同者為吝。宜理在可通而得明。始限之別。故婚姻不疑耳。今竝時比俗年齊代等。至于庶姓。禮記書其別于上。始祖正姓明其斷于下。以之通議。則人倫無闕。案大常總言。博士議述。敘姓變為始祖者。始此姓為祖也。此既非禮所謂始祖為正姓之義。即便棄經從意。謂義可通。如今眾庶之家。或避國諱。遁仇逃罪。變言易姓者。便可皆言是始祖正姓。為婚之斷如此。禮稱附遠厚別。百代不通之義。復何所施乎。此惑之甚者也。論者又以為開通同姓婚。則令小人致濫。案禮自有限禁之外。本自禮所不責。不可以不禁。禮所不應責者。而云通禮所應責也。王皆王沈魏晉名儒。同周室之後。共婚者二門。譜地皆存。昌黎張仲娶范陽張槤妹。諮張公而後婚。今日若攷經據事。足以取正。唯大府裁之。《通典》六十:濮陽太守劉嘏與同姓劉疇婚,司徒下太常諸博士議非之,嘏以為云云。


《與卞壺疏》


堯妻舜女其代不遠。又春秋云。畢原酆郇。文之昭邘。晉應韓武之穆。代俗之所惑。上惑堯舜之代。下惑應韓之昭穆。欲追過堯舜邪。則輕歷聖人。議者或謂巍巍蕩蕩之德。可以掩堯舜之疵。或謂代近姓異。可以通應韓之婚。豈其然哉。若代近姓異。可以通應韓之婚。則周公立百代之限。禮記云。娶于異姓。附遠而厚別。此二義復何所施。如其不然。則明始限之外。堯舜可以婚禮終之後。應韓可以通堯舜之婚。以正姓分絕于上。應韓之通庶姓。異終于下也。絕則無繫。終則更始。斷可識矣。《通典》六十。


《屏風頌序》


太寍三年。皇帝詔遣殿上賚御屏風寶劍。嘉茲屏風。帝王之服。謹為述頌。《書鈔》一百三十二。
賜紫綬。《書鈔》十九。


《箜篌賦序》


羽儀采綠。采先軾鼓裳。起于造木。箜篌祖琴。琴考筑箏。作茲哭于漢代。猶擬易之玄經。《初學記》十六。


《為虞領軍薦張道順文》


蓋聞驪龍之珠。必沈紫泉之裏垂天之翼。必翔青冥之表。竊見處士吳國張道順。天挺珪璋。明達清秀。下筆掩彫龍之文。發言吐談天之藻。慕西道之陽生。希北巷之顏回。若得清水淬其鋒越。砥斂其鍔。必騰躍天路。出觀聖世。《御覽》六百三十二。


《太宰武陵王為所生母服議》


禮云。庶子為父後者。為其母緦。又云公之庶昆弟。大夫之庶子。為母九月。鄭云君卒。子為母大功。大夫卒。子為母三手。經文則一。而鄭有二。疑太宰若從三年之制為重。則應從九月。無應從緦麻之理。且太宰以天子之庶。出繼諸侯。本無應厭降之道。太宰今承諸侯別祀。又不同庶姓相後。有承繼大宗之義。應從降一等之制。從九月。亦降一等。應服五月。出後者之子。亦皆還降其本親。祖父母伯叔一等。又禮無蕃王。出後本親。與庶姓有異之制。《通典》八十二:昇平中,太宰武陵王所生母喪,乞齊縗三年,詔聽依昔樂安王故事,制大功九月。太常江夷上博士孔恢議云云。


《庾家為孝庾后服議》


庾家男女宜齊縗。庾家諸婦。雖非五屬女。今見在五屬之內。亦服周《通典》八十一孝后崩庾家訪服祠部郎孔恢云。


《議曹耽等事》


禮無解職厭降之文。今有去官。從本官之品。典律竝愆。軌訓有違。案耽等竝以凡才。荷蒙榮飾。或濯纓清波。不能仰遵王度。自同隸人愆義。違則虧黷王猷。請以見事。免耽等所覆除官。《通典》九十。


《國哀廢樂議》


素會宜都去懸。設樂為作。不作則不宜懸也。孟獻子懸。自是應作而不作耳。故天子自加于人一等。非為不應作。而應懸也。國諱尚近。謂金石不可陳于庭也。《通典》一百四十七:晉有后喪,下太常曰:朝廷遏密,則素會時云應懸而樂,博士孔恢議。


《祝祖文》


元首肇建。吉酉辰良。五政數惠。四教初揚。萬類資新。英穎擢章。谷風滌歲。日和時光。命于嘉賓。宴茲社箱。敬饗祖君。休祚是將。嘉肴綺錯。白茅薦恭。有肉如墀。有酒如江。祖君既眷。祗肅威容。《蓺文類聚》五。


《白兔頌》


其毛春素。纖毫秋黑。點綴五采。漸染粉墨。蓋久隱時見。應世德也徐疾備體。達消息也。資質皓朗。民之則也。被白含文。好無極也。秦失鹿于近郊。晉得兔于遠境。《蓺文類聚》九十五。


《議加贈卞壺爵號》


死事之臣。古今所重。卞令忠貞之節。當書于竹帛。今之追贈。實未副眾望。謂宜加鼎司之號。以旌忠烈之勳。《晉書‧卞壺傳》。


《重議卞壺贈諡》


夫事親莫大于孝。事君莫尚于忠。唯孝也。故能盡敬竭誠。唯忠也。故能見危受命。此在三之大節。臣子之極行也。案壺委質三朝。盡規翼亮。遭世險難。存亡以之。受顧託之重。居端右之任。擁衛至尊。則有保傅之恩。正色在朝。則有匪躬之節。賊峻造逆。戮力致討。身當矢旝。再對賊鋒。父子并命。可謂破家為國。守死勤事。昔許男疾終。猶蒙二等之贈。況壺伏節國難者乎。夫賞疑從重。況在不疑。可謂上準許穆。下同嵇紹。則允合典謨。克厭眾望。《晉書‧下壺傳》。


《邵廣事議》


天下之人父。無子者少。一事遂行。便成永制。懼死罪之刑。于此而弛。《晉書‧范堅傳》。《通典》一百六十六。


《父卒繼母還前親子家繼子為服議》


以前問不立甲乙為名。禰于義不便令以母為甲。先夫為乙。後夫為丙。先子為丁。繼子為戊丙。言可爾。必慮事宜。順其至情。非虛欺也。臨終不命。知死之後。制不在己故也。甲不中求信之前言也。本有未還之計去誓。不還葬之。辭生則已。不得養死。則不與已父同穴。就不成嫁。當為去母。附之于嫁不亦宜乎。《通典》九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