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耽》




《上表自理》


臣聞居喪之禮。貴賤不同。禮。臣為君斬衰。仕焉而已。為舊君齊衰。爵祿既絕。朝見既替。蓋以疏賤于親貴。故降其制也。又國喪儀注。居職者朝夕臨。去職者朔望臨。禮。器泣之節。各稱其服。哭輕則服不得重。據令去職之臣朔望器。宜為舊君服齊衰。是以臣前率而行之。不敢有加。臣服齊衰器臨殿庭。踰月歷旬。外內監司。莫之或譏。及至梓宮。將幸山陵。諸官來赴。服斬者多。此皆意存于重。而不原于制。遂使親疏貴賤。無有等差。曾參欲勿除父母之喪。仲尼患其過制。今去官者。服在官者之服。固為過制。非聖哲所許。而不推古今正禮難臣。若難者有證。臣對無據。甘受違制。《通典》九十:穆帝崩,前尚書郎曹耽等奔赴,皆服齊縗。治書侍御史喻希表彈其失禮,博士孔恢等議,請免耽等所覆除官。耽上表自理云云。


《開陵皇太后服議》


為人後者為之子。元帝繼武帝。于景帝為曾祖。禮為曾祖後。斬衰三年。小記。與諸侯為兄弟者。斬衰則無齊。皇太后宜正服斬衰。改葬當緦。鄭注止于臣子妻王氏。通謂三年者。王氏近情。則宜緦。《通典》一百二:永和十二年,修復峻平四陵,大使開陵,表至尊及百官皆服緦,尚書符問皇太后應何服?博士曹耽胡訥議。


《司空蔡謨諡議》


謨可謂善始令終者矣案諡法。布德執義曰穆。《通典》一百四。


《陳留王勵廢疾求立後議》


春秋之義後。立子以貴不以長。蓋以為宗廟主故也。晉公族穆子有廢疾。以讓其弟。衛襄公嗣子縶。足不能行。立其弟。晉衛皆廢嫡立庶者。明臣之義。終無執祭朝見之期。以之居位。違犯情禮故也。禮。有故使人攝祭。非終身疾者。勵為君王故事。未有諸侯以疾去國成比。《通典》七十四。


《婚不舉樂議》


臨軒儀注。無施安鼓吹處所。又無舉麾鳴鐘之條。《通典》五十九:升平元年八月,符問迎皇后大駕,應作樂不?博士胡訥議。


《陳留王廢疾求立後議》


孟縶立弟。異于陳留。二王之後。禮不宜廢。《通典》七十四升平元年。


《荅臺符問小功服成婚》


案公主于二王屬為姑。二王出為人後。主又出適。今應降服小功。然本是周親。雖降而為疏。本親情重。公主方當始薨。而疑可婚與不。《通典》六十:臺符廬陵公主薨,琅邪、東海二王于禮為應得婚與不?太學博士袁矯之云云。


《太宰武陵王為所生母服議》


母以子貴。王命追崇夫人。視公爵秩比諸侯。凡諸侯之禮。服斷旁親。以國內臣妾竝卑故也。姑姊妹女子子。嫁于諸侯。則各以其服服之。尊同故也。卑則服闕。尊則禮行。太宰封王。繼于蕃國。出離其本。仰無所厭。夫人諸侯班爵不殊。緣天然之恩。伸王子之厭。薄出禮之降。服周可也。《通典》八十二。
攷之禮文。太宰應服齊衰周。今以春秋條例。以廣其喻。母以子貴。庶子為君。母為夫人。薨卒赴告。皆以成禮。不行妾母之制。夫人成風是也。此則身為父後。服應緦麻。猶以子貴。得遂私情。經有明文。三傳不貶。況于太宰。貴同古例。不為父後者邪。且禮有節文。因革不一。自漢以來。皇子皆為始封君。始封君則私得伸。設令太宰不出後。必受始封。服無厭降。出後降一等。復何嫌而不周乎。《通典》八十二。
禮。庶子為父後。為其母緦。與尊為體。不敢伸恩于私親。為人後。以所後為父。亦是尊者為體。其所生母。俱是私親。為父後。及為人後。義不異。《通典》八十二。
案禮為人後者。三年必以尊服服之。庶子為人後。為其母服緦。傳曰。何以緦與尊者為體。不敢服其私親。禮唯大宗。無繼支屬之制。太宰出後武陵。受命元皇。則纂承宗廟。策名有在。禮制既明。豈容二哉。夫禮有仰引而違情者。故有君服而廢私喪。屈伸明義。非唯一條。所謂以義斷恩。況貴賤之禮既正。豈得不率禮而矯心。當依庶子為後之例。服緦而已。《通典》八十二:昇平中,太宰武陵王所生母喪,表乞齊縗三年,詔聽依昔樂安王故事,制大功九月,尚書謝奉議。


《立琅邪王議》


太常位次。自以君道相承。至是昭穆之統。禮。兄弟不相為後。明義也。今應上繼康帝。意謂不疑。此國之大事。將垂之來代。《通典》八十。


《又議》


五帝之道。以天下為公。唯德與賢。不私其親。逮殷周。則繼代承業。雖百王迭逮。而典謨不易。所以鎮係人心。閑邪息亂。今大晉宗祀配天。成帝疾痛。皇嗣幼沖。深惟社稷。遷于康皇。軌同唐虞。高義大行。天祚不永。還嗣本位。攷之先典。求之人情。咸謂主上應繼成帝。《通典》八十。


《居重喪遭輕喪議》


夫孝子之處喪。服勤三年。不懈不怠。情思所主。無不在。曾子問三年之喪。可以弔乎。孔子曰。三年之喪練。不群立。不旅行。君子。禮以飾情。三年之喪。而弔哭不亦虛乎。蓋以為彼興哀。則不專于所重也。而禮云卒哭既練。遭周大功之喪。皆隨所服。而變代行喪者。咸從此制。竊有所恨。夫人子之道。天屬之恩。可謂重矣。終身之憂。非一朝可消。故有祥練。而為其極。夫以資于事父之頃。在公尚有奪私服之制。況兼愛敬之重。而更絕于茲屬乎。奔喪之禮。赴哭輒備其絰帶。歸于本宮。即反正服。于權宜兼通。庶可知無大過矣。《通典》九十七。


《與郄愔牋》


魏騭後來之良。足以日新其美。近聞邑有異議。從弟異亦當拜時。婦家遭喪。即是其例。夫拜時之禮。誠非舊典。蓋由季代多難。男女宜各及時。故為此制。以固婚姻之義也。雖未入壻門。今年吉辰拜後。歲俗無忌。便得以成婦迎之。正以策名委質有定故也。《通典》五十九:太和中,平北將軍郄愔上言,功曹魏騭周喪內迎婦拜時,奉與郄牋。


《立琅邪王議》


夫大道之行。天下為公。成皇帝捨胤嫡之愛。而義重天倫。道崇先代。康皇帝祗承明命。正統既移。至尊應繼康皇帝嗣。《通典》八十:升平五年五月,穆帝崩,皇太后令立琅邪王丕。太常臣夷等五人議。


《右光祿大夫西平靖侯顏府君碑》


君諱含。字弘都。琅邪臨沂人。春秋以降。戰國以前。賢智比肩。備于載策。昭穆次序。上至顏燭。漢末喪亂。舊譜淪亡。自青州使君以上。不復詳具。祖欽。給事貞侯。父默。汝陰太守。學素相承。有聲邦黨。君幼稟貞粹。長而好右睦親之譽。發于羈貫。每讀書見孝友通靈之事。輒悽然改容。以為人神相與。何遠之有。但患人心澆偽。自絕于神耳。苟能無以偽雜貞。神其舍諸。修己立誠。盡歡就養。訓行閨門。義達州里。久要心許之信。夷險不爽。正冠納履之嫌。終始不蹈。兄畿患亡更生。君棄絕人事。蓬首屏氣。以就唅養者。十有三年。次繁欽孫老而失明。合藥須髥虵膽。有青衣童子。持裹授君。出戶化成青鳥飛去。本州辟不就。鎮東琅邪王參軍事。過江累遷東閤祭酒。朝議謂君正性端素。學行通深。有命太子中庶子。轉黃門侍郎。本州大中正。封回車縣侯。轉侍中吳郡太守。事停還除侍中。國子祭酒。加散騎常侍。光祿勳。以年遜位。就加右光祿大夫。門施行馬。特賜床帳被褥。四時致膳。固辭不受。馮懷欲為王導降禮。君不從曰。王公雖重。故是吾家阿龍。君是王親丈人。故呼王小字。王處明君之外弟。為子允之求君女婚。桓溫君夫人從甥也。求君小女婚。君竝不許曰。吾與茂倫于江上相得。言及知舊。抆淚敘情。茂倫曰。唯當結一婚姻耳。吾豈忘此言。溫負氣好名。若其大成。傾危之道。若其敗也。罪及烟黨。爾家書生為門。世無富貴。終不為汝樹禍。自今仕宦。不可過二千石。闕婚嫁不須貪。世位家時。議者以君審裁。將以應軍司之選。君遽告蔡謨曰。非此輕弱。所宜尸忝羯逆方熾。當保國養民。以俟事會。想愛人以禮。宜寢此言。主相聞之。卒不授督統之任。謨秉君此言。終不唱討賊之計。在朝正立。不昵權豪。及致仕退居。長子髦。解職視膳。中子謙。躬率田桑。中外莫不取。給闔門靜軌。廿餘年。九十三薨。遺命素棺薄斂。吉凶官飾。一無施列。天子嗟悼。詔賜墓田。諡曰靖侯禮也。停柩在殯。鄰家失火。三子抱柩號惶。分同灰燼。焱爓垂及。欻然頓滅。論曰。君平生素行。既感達幽靈。終殯在堂。又獲福異。豈神祇保祐。以顯淳德乎。闡託姻顏氏。頗識舊聞。與君二子髦約。採集言行。而著此傳。《景定建康志》。


《與韓豫章牋》


馬伏波昔開道篙跡。鑿石猶存。《北堂書鈔》一百三十八。《御覽》七百七十一。
馬文淵昔立兩銅柱于林邑岸。此有遣兵十餘家不反。居寍壽靈岸。南對銅柱。悉姓為馬。自為婚姻。有三百戶。交州以流寓。號曰馬流。言語飲食。尚與華夏同。山川移易。銅柱今沒在海中。正賴此民。以識故處。《御覽》一百八十七。
林邑有鳥名歸飛。《御覽》九百二十八。
惟檳榔樹。最南游之可觀。子既非常。木亦特異。溫交州時。庶之大者三圍。高者九丈。葉聚樹端。房構葉下。華秀房中。子結房外。其擢穗似禾。其綴實似穀。其皮似桐而厚。其節似竹而概。其中空。其外勁。其屈如覆虹。其申如縋繩。本不大。未不小。上不傾。下不邪。調直亭亭。千百若一。步其林則寥朗。庇其陰則蕭條。信可以長吟。可以遠想矣。但性不耐霜。不得北殖。必當遐樹海南。遼然萬里。弗遇長者之目。自令人恨深。嘗對飛鳥。戀土增思。寄意謂此鳥。其背青。其腹赤。丹心外露。鳴情未達。終日歸飛。飛不十千。路餘萬里。何由歸哉。《水經‧溫水注》。《蓺文類聚》八十七。《御覽》九百七十一。
有清漿數斗。懸于長木之端。終不乾。故為小異。《御覽》九百七十二。
外國老胡說。眾香共是一木。木花為雞舌香。木膠為熏陸。木節為青木香。木根為旃檀。木葉為霍香。木心為沈香。《御覽》九百八十一又九百八十二引五條。


《單道開傳贊》


肅哉善人。飄然出群。外軌小乘。內畼空身。玄象暉曜。高步是臻餐茹芝英。流浪巖津。《高僧傳》九。《法苑珠》五十九。《十六國春秋》二十一。


《望濤賦》


若夫金祗理轡。素月告望。宏濤于是鬱起。重流于是電驤。起沙渟而迅邁。觸橫門而剋壯。灌江津而砰磕。鼓赤岸而激揚。鬱律煙騰。隗兀連罡。重疊巘而天竦。洄湍澼而起漲。《蓺文類聚》九。
《長笛賦》并序


《長笛賦并序》


余同僚桓子野。有故長笛。傳之耆老云。蔡邕之所作也。初邕避難江南。宿于柯亭。柯亭之觀。以竹為掾。邕仰而眄之曰良竹也。取以為笛。奇聲獨絕。歷代傳之。以至于今。《後漢‧蔡邕傳》注。《北堂書鈔》一百十一。《蓺文類聚》九十。《初學記》十六。
靈禽為之婉翼。泉禽為之躍鱗。遠可以通靈達微。近可以寫清畼神。達足以協德宣猷。窮足以怡志保身。兼四德而稱雋。故名流而器珍。《初學記》十六引兩條。


《登故臺詩序》


夫差姑蘇臺東。有丹湖萬頃。內有金銀塘。《御覽》六十六。


《正淮論上》


淮南者。三代揚州之分也。當春秋時。吳楚陳蔡之輿地。戰國之末。楚全有之。而考烈王都焉。秦并天下。建立郡縣。是為九江。劉項之際。號曰東楚。爰自戰國。至于晉之中興。六百有餘年。保淮南者九姓。稱兵者十一人。皆亡不旋踵。禍溢于世。而終莫戒焉。其天時歟。地勢歃。人事歟。何喪亂之若是也。試商較而論之。夫懸象著明。而休徵表于列宿。山河衿帶。而地險彰于丘陵。治亂推移。而興亡見于人事。由此而觀。則兼也必矣。昔妖星出于東南。而弱楚以亡。飛孛橫于天漢。而劉安誅絕。近則火精晨見。而王淩首謀。長彗霄映。而母丘襲亂。斯則表乎天時也。彼壽陽者。南引荊汝之利。東連三吳之富。北接梁宋。平塗不過七日。西援陳許。水陸不出千里。外有江湖之阻。內保淮肥之固。龍泉之陂。良疇萬頃。舒六之貢。利盡蠻越。金石皮革之具萃焉。苞木箭竹之族生焉。山湖藪澤之隈。水旱之所不害。土產草滋之實。荒年之所取給。此則係乎地利者也。其俗尚氣力而多勇悍。其人習戰而貴詐偽。豪右并兼之門。十室而七。藏甲挾劍之家。比屋而發。然而仁義之化不漸。刑法之令不及。所以屢多亡國也。昔考烈以衰弱之楚。屢遷其都。外迫彊秦之威。內遘陽申之禍。逃死劫殺。二世而滅。黥布以三雄之選。功成垓下。淮陰既囚。梁越受戮。嫌結震主之威。屢生同體之禍。遂謀圖全之計。庶幾後亡之福。眾潰于一戰。身脂于漢斧。劉長支庶。奄王大國。承喪亂之餘。御新化之俗。無德而寵。欲極禍發。王安內懷先父之憾。外眩姦臣之說。招引賓客。沈溺數術。藉二世之資。恃戈甲之盛。屈彊江淮之上。西向而圖宗國。言未絕口。身嗣俱滅。李憲因亡新之餘。袁術當衰漢之末。負力幸亂。遂生僭逆之計。建號九江。稱制下邑。狼狽奔亡。傾城受戮。及至彥雲仲恭公休之徒。或憑宿名。或怙前功。握兵淮楚。力制東夏。屬當多難之世。仍值廢興之會。謀非所議。相係禍敗。祖約助逆。身亡家族。彼十亂者。成乎人事者也。然則侵弱昏迷。以至絕滅。亡楚當之。恃彊畏逼。遂謀叛亂。黥布有焉。二王遘逆。寵之之過也。公路僭偽。乘釁之盜也。二將以圖功首難。士少以驕矜樂禍。本其所因。考其成跡。皆寵盛禍淫。福過災生。而制之不漸。積之有由也。《晉書‧伏滔傳》。


《正淮論下》


昔高祖之誅黥布也。撮三策之要。馳赦過之書。乘人主之威。以除逆節之虜。然猶決戰陳都。暴尸橫野。僅乃剋之。害亦深矣。長安之謀。雖兵未交于山東。禍未徧于天下。而馳說之士。與闔境之人。幽囚誅放者。亦已眾矣。光武連兵于肥舒。魏祖馳馬于蘄苦。而廬九之閒。流溺兵凶者。十而七八焉。夫王淩面縛。得之于砎石。仲恭接刃。成之于後覺也。而高祖以之宵征。世宗以之發疾。豈不勤哉。文皇挾萬乘之威。杖伊周之權。內舉京畿之眾。外徵四海之銳。雲合雨集。推鋒以臨。准浦而誕。欽晏然。方嬰城自固。憑軾以觀王師。于是築長圍。起棼櫓。高壁連塹。負戈擊柝以守之。自夏及春。而後始知亡焉。然則屠城之禍。其可極言乎。約之出奔。淮左為墟。悲夫信哉。魯哀之言。夫生乎深宮。長于膏粱。憂懼不切于身。榮辱不交于前。則其仁義之本淺矣。奉以南面之尊。籍以列城之富。宅以制險之居。養以眾彊之盛。而無德以臨之。無制以節之。則厭溢樂禍之心生。夫以昏主御姦臣。利甲資堅城。偽令行于封內。邪惠結于人心。乘閒幸濟之說。日交于側。猾詐錮咎之群。各馳于前。見利如歸。安在其不為亂乎。況乘舊寵。狹前功。畏逼懼亡。以謀圖身之舉者。望其俛首就羈。不亦迂哉。易稱履霜堅冰。馴致之道。蓋言漸也。嗚呼。斯所以亂臣賊子。亡國覆家。累世而不絕者歟。昔先王之宰天下也。選于有德。訪之三吏。正其分位。明其等級。畫之封彊。宣之政令。上下有序。無僭差之嫌。四人安業。無并兼之國。三載考陟。功罪不得逃其跡。九伐時修。刑賞無所謬其實。令之有漸。軌之有度。寵之有節。權不外授。威不下黷。所以杜其萌際。重其名器。深根固本。傳之百世。雖時有盛衰。弱者無所懼其亡。道有廢興。彊者不得資其獘。夫如是將使天下從風。穆然軌道。慶自一人。惠流萬國。安有向時之患哉。《晉書‧伏滔傳》。


《論青楚人物》


滔以春秋時。鮑叔。管仲。隰朋。召忽。輪扁。甯戚。麥丘人。逢丑父。晏嬰。涓子。戰國時。公羊高。孟軻。鄒衍。田單。荀卿。鄒奭。莒大夫。田子方。檀子。魯連。淳于髡。盻子。田光。顏歜。黔子。於陵仲子。王叔即墨大夫。前漢時。伏徵君。終軍。東郭先生。叔孫通。萬石君。東方朔。安期先生。後漢時。大司徒。伏三老。江革。逢萌。禽慶。承幼子。徐防。嶭方。鄭康成。周孟玉。劉祖。榮臨。孝存侍。其元矩。孫賓碩。劉仲謀。劉公山。王儀伯。郎崇禰正平。劉成國。魏時。管幼安。邴根矩。華子魚。徐偉長。任昭先。伏高陽。此皆青士有才德者也。鑿齒以神農生于黔中。邵南詠其美化。春秋稱其多才。漢廣之風。不同雞鳴之篇。子文叔敖。羞與管晏比德。接輿之歌鳳兮。漁父之詠滄浪。漢陰丈人之折子頁市南。宜僚。屠羊說。之不為利回。魯仲連不及老萊夫妻。田光之于屈原鄧禹卓茂無敵于天下。管幼安不勝龐公。龐士元不推華子魚。何鄧二尚書。獨步于魏朝。樂令無對于晉世。昔伏羲葬南郡。少昊葬長沙。舜葬零陵。比其人。則準的如此。論其土。則群聖之所葬。攷其風則詩人之所歌。尋其事。則未有赤眉黃巾之賊。此何如青州邪滔與相往反。鑿齒無以對也。《世說‧言語篇》注引滔集。


《帝堯功德銘》


胡書龜歷之文。《御覽》九百三十一引任昉《述異記》注。


《雪賦》


結陰凝雪。皎如帔素。《御覽》十二。


《秋懷賦》


于是景宇肅澄。風高木斂。淒風夕衰。零露晨湛。澤收潤而草枯。葉驟墜而庭掩。鴈偕來以希陽。鷰遊逝而投險。豈微物之足懷。傷穨齡之告漸。《蓺文類聚》三。


《立秋讀令議》


立秋御讀令。不應緗幘。求改用素。《宋書‧禮志》五。


《荅王徽之問廢疾兄女服》


王徽之問劉玢廢疾兄女服記云。其夫有廢疾。又無子傳重者。舅為之服小功。又云長子有廢疾。降傳重也。此二條。皆以其廢疾降嫡從庶。謂如此雖非嫡長。而有廢疾。既無求婚許嫁理。且慶弔烝嘗。皆不得同之于人。不知當制服不。劉玢荅。若嫡子有廢疾。不得受祖之重。則服與眾子同在齊衰。蓋以不堪傳重。故不加服。非以廢疾而降也。子婦之服。例皆小功。以夫當受重。則加大功。若夫有廢疾。則居然小功。亦非降也。喪服經齊衰。章為君之祖父。傳曰從服也。鄭注曰。為君有祖之喪者。祖有廢疾不立也。從服例降本親一等。君服斬故從服周。唯孫不敢降祖。此亦是廢疾不降之一隅也。《通典》一百一。


《駮尚書奏章太妃服》


父子不繼祖禰。故妻得伸。皇姑夫人致齋而會于太廟。后服不踰至尊。亦當緦麻也。《通典》九十五:哀帝興寍中,哀靖皇后有章太妃之喪,尚書奏,至尊緦麻三月,皇后齊縗。


《庾家為孝庾后服議》


五服之內。一同臣妾。宜準小君服周。《通典》八十一孝后崩庾家訪服博士王崑議。
諸婦宜從夫。若其夫自同人臣。婦亦宜同于人之妻。與王后無準。雖欲寍戚于大典有闕。《通典》八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