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彥》




《芙渠賦》


偉芙蓉之菡萏。燿煒燁之丹花。舒紅采于綠沼。映的皪于朱霞。《蓺文類聚》八十二。


《浮萍賦》


余嘗汎舟遊觀。鼓楫川湖。覩浮萍之飄浪。乃觸水而自居。體任適以應會。亦隨遇而靡拘。伊弱卉之無心。合至理之冥符。《蓺文類聚》八十二。


《秋夜長》


晨暉電流以西逝。閑宵漫漫其未央。牛女隔河以延佇。列宿雙景以相望。輕雲飄霏以籠朗。素月披曜而舒光。時禽鳴于庭柳。節蟲吟于戶堂。零葉紛其交萃。落英颯以散芳。覩遷化之遒邁。悲榮枯之靡常。貞松隆冬以擢秀。金菊吐翹以淩霜。《蓺文類聚》二。


《鵝詩序》


時暫出郡。忽聞鵝鳴。聲甚哀急。乃云野人所致。外吏規為。方便以俟。送客。聞之悵然。又感莊生善鳴之雁。若其無音。將充庖廚。豈得放任。矯翮籠樊。《蓺文類聚》九十一。


《舜華詩序》


其為花也。色甚鮮麗。迎晨而榮。日中則衰。至夕而零。莊周載朝菌不知晦朔。況此朝不及夕者乎。苟映采于一朝。燿穎于當時。焉識夭壽之所在哉。余既玩其葩。而歎其榮不終日。《蓺文類聚》八十九。


《女貞頌序》


昔東阿王作楊柳頌。辭義慷慨。旨在其中。余今為女貞頌。雖事異于往作。蓋亦以厲冶容之風也。女貞之樹。一名冬生。負霜蔥翠。振柯淩風。故清士欽其質。而貞女慕其名。或樹之于雲堂。或植之于階庭。《蓺文類聚》八十九。


《語箴》


孔子曰余欲無言。又曰。天何言哉。赫胥之世。大庭之治。玄風陶鼓。率直放志。熙熙群動。無欲無事。逮于三季。奔競茲彰。雷動風駭。飛辯雲翔。戰國紛擾。爭霸稱彊。爾乃遊說縱橫。騁技時王。銜刃懷毒。吐膏示芳。利動春露。害重冬霜。四紀若馳。七都翦亡。爰茲末俗。扇風簸颺。先意承旨。原情察鄉。擯爾籩豆。和樂且康。《蓺文類聚》十九。


《隱几銘》


良匠造器。妙巧應規。俯仰灼照。商略神奇。假物興思。須以忘疲。《北堂書鈔》一百三十三。


《邛竹杖銘》


安不忘危。任在所杖。秀矣雲竹。勁直條畼。節高質貞。霜雪彌亮。圓以應物。直以居當。妙巧無功。奇不待匠。君子是扶。逍遙神王。《蓺文類聚》六十九。又略見《書鈔》一百三十三。


《楠榴枕銘》


珍木之奇。文鬱理鮮。廉稜方正。密滑貞堅。朝景西翳。夕舒映天。書倦接引。酣樂流連。繼以高詠。研精上玄。頤神靖魄。須以寍眠。《蓺文類聚》七十。《御覽》七百七。


《柏枕銘》


寢貴無想。氣和體平。御心以道。閑邪以誠。色空無著。故能忘情。《北堂書鈔》一百三十四。《蓺文類聚》七十。


《蘇子》


夫人生一世。若朝露之託于桐葉耳。其與幾何。《後漢王符傳》注。《蓺文類聚》八十八。《初學記》二六。《帖》二。《御覽》十二。《歲華紀麗》三。
微生與婦人期不來。水至。抱橋柱而死。《蓺文類聚》九引蘇子。
車渠馬腦。出于荒外。今冀州之土。曾未得其奇也。《蓺文類聚》八十四十二作士。
蘭以芳自燒。膏以肥自焫。翠以羽殃身。蜯以珠破體。是以公孫賀得丞相而涕泣。而知滿之有毀。朝之有莫也。《北堂書鈔》九十九。《御覽》九百八十三。
行務應規。步慮投矩。文選陸機長安有狹邪行注。
蜀郡鄧公呼吸成霧。《初學記》二。《御覽》十五。
天子坐九重之內。樹塞其門。旒以翳明。衡以隱聽。鸞以抑馳。《御覽》七十六。
夫帶方寸之印。拖丈八之組。戴貂鶡之尾。建千丈之城。游五里之衢。走卒警䟆。叫呼而行。此諸侯之所謂榮華。時俗之所謂富貴也。《御覽》四百七十又九百二十四。
不食八珍。何以知味之奇。不為文學。何以知世之資。《御覽》六百七。
立君臣。設尊卑。杜將漸。防未萌。莫過乎禮。哀王道。傷時政。莫過乎詩。導陰陽。示悔吝。莫過乎易。明善惡。著廢興。吐辭令。莫過乎春秋。量遠近。賦九州。莫過乎尚書。和人情。動風俗。莫過乎樂。治刑名。審法術。莫過乎商韓。載百王。紀治亂。莫過乎史漢。孟軻之徒。溷淆其間。世人見其才易登。其意易過。于是家著一書。人書一法。雅人君子。投筆硯而高視。《御覽》六百八。
房麗者。趙之賢人。立東門之外。有行商車轄亡。麗告之不悟。復更告。商人怒曰。吾轄自亡。何須汝告。惠加于己。而反怒之。吾欲比之草木。草木有心矣。《御覽》七百七十三。
象以牙喪身。不能去其白。薰以芳自燒。不能去其香。《御覽》九百八十三。


《嘲范甯》


古方。宋陽里子。少得其術。以授魯東門伯魯。東門伯以授左丘明。遂世世相傳。及漢杜子夏。鄭康成。魏。高堂隆。晉。左太沖。凡此諸賢。竝有目疾。得此方云用。損讀書一。減思慮二。專內視三。簡外觀四。旦晚起五。夜早眠六。凡六物熬以神火。下以氣簁。蘊于胸中七日。然後納諸方寸。修之一時。近能數其目睫。遠視尺捶之餘。長服不已。洞見牆壁之外。非但明目。乃亦延年。《晉書‧范甯傳》甯常患目痛就中書侍郎張湛求方湛因嘲之。


《列子注序》


湛聞之先父曰。吾先君與劉正輿傅穎根皆王氏之甥也。竝少遊外家。舅始周。始周從兄正宗輔嗣。皆好集文籍。先并得仲宣家書。幾將萬卷。傅氏亦世為學門。三君總角。競錄奇書。及長遭永嘉之亂。與穎根同避難南行。車重各稱力。竝有所載。而寇虜彌盛。前途尚遠。張謂傅曰。今將不能盡全所載。且共料簡世所希有者。各各保錄。今無遺棄。穎根于是唯齎其祖玄父咸子集。先君所錄書中。有列子八篇。及至江南。僅有存者列子。唯餘楊朱說符目錄三卷。比亂。正輿為揚州刺史。先來過江。復在其家得四卷。尋從輔嗣女壻趙季子家得六卷。參校有無。始得全備。其書大略。明群有以至虛為宗。萬品以終滅為驗。神惠以凝寂常全。想念以著物自喪。生覺與化夢等情。巨細不限一域。窮達無假智力。治身貴于肆任。順性則所之皆適。水火可蹈。忘懷則無幽不照。此其旨也。然所明往往與佛經相參。大歸同于老莊。屬辭引類。特與莊子相似。莊子慎到。韓非尸子淮南子。玄示旨歸。多稱其言。遂注之云爾。列子道藏本。


《《後漢紀》論蔡邕為朱穆諡》


夫諡者上之所贈。非下之所造。顏冉至德。不聞有諡。蔡朱二子。各以衰代。臧否不立。故私諡也。《御覽》五百六十二。


《論張松法正》


劉璋愚弱而守善言。斯亦宋襄公徐偃王之徒。未為無道之主也。張松法焉。雖君臣之義不正。然固已委名附質。進不顯陳事勢。若韓嵩劉光之說劉表。退不告絕奔亡。若陳平韓信之去項羽。而兩端攜貳。為謀不忠。罪之次也。《蜀志‧劉璋傳》注。


《易集解序》


蜜蜂以兼采為味。《書鈔》一百四十七引易注序。
依向秀本。《經典釋文》敘錄。


《皇子廟議》


皇子依如大夫。禮應立後。宜先告。權為行廟告。于禮無文。宜先行廟告。嗣而後迎繼嗣之身。案禮君薨嗣子生。太祝裨冕告于廟。既葬嗣子生。祝告于廟。明夫宗廟者。神靈之所宅。是以存亡吉凶。必先告于廟。古今不革之制。三代不易之典。豈有興滅繼絕。傳祀百代。而誣亡者之靈。滅告生之義邪。緣情依禮。謂宜先告于靈。後迎繼嗣之身。《通典》四十七太元六年博士沈寂議。
穀梁傳云。公子之重視大夫。則王子一例也。請皇子廟祭。用大夫禮。三廟牲用少牢。若繼嗣之身未準。大夫祭用士禮。宜權立行廟告。嗣而後迎繼嗣之身。《通典》四十七太元八年。


《又議》


皇子雖有廟。然無子不立廟。故詔使立後。烝嘗之祀。稱皇帝有命命某繼嗣。《通典》四十七。


《難范甯》


往因禮親。反因禮疏。何嫌頓盡乎。未若相遺于江湖。既還宜各反服也。《通典》九十六:范甯云:甲無子,取乙為後,甲晚白生子,乙歸本家,後甲終,必當有服,江熙難。


《朝臣上禮太子議》


案武帝咸寍中。諸王新拜。有司近臣諸王公主上禮。今皇太子國之儲副。既已崇建。普天同慶。謂宜上禮奉賀。《通典》七十:太元十二年,臺符問:皇太子既拜,朝臣奉賀應上禮否?太學博士庾弘之議。


《優遇陳留王議》


陳留王前代之後。遇以上賓之禮。皇太子雖國之儲副。在人臣之位。今謂班次宜在王下。《通典》七十四太元十二年。


《荅殷仲堪問》


荊州刺史殷仲堪問。禮文如是。此指釋有緦麻服。而猶得祭者也。當不普言新喪之親于所祭者邪。別駕庾叡。功曹滕惔。主簿劉恬。荅曰。尋禮文。當是指明有緦服可以祭耳。不以新喪之親于所祭者有服為疑。今世中傳重者。而有從祖小功之服。服既除。恐不得以二祖服近而不祭也。《通典》五十二。


《明堂議》


郊以配天。故配之以后稷。明堂祀帝。故配之以文王。由斯言之。郊為皇天之位。明堂為上帝之廟。故徐邈以配之為言。必有神主。郊為天壇。則明堂非文廟矣。《通典》四十四太元十三年。


《褚爽表稱太子名議》


禮記曰。夫人之諱雖質。君之前臣不諱也。案夫人國之小君。君之一體。太子之母也。而尚不諱。則太子何嫌乎。又禮君前臣名。父前子名。又周公告父。皆稱武王。名益可明矣。《通典》一百四:太元十九年,義興太守褚爽上表,稱太子名,下太學議,徐乾議。


《殷祭議》


三年一祫。五年一禘。經傳記籍。不見補殷之文。《宋書‧禮志》三義熙二年。《通典》四十九作元興三年。


《上表請修孔廟》


臣聞教者治化之本。人倫之始。所以誘達群方。進德興仁。譬諸土石。陶冶成器。雖復百王殊禮。質文參差。至于斯道。其用不爽。自中華湮沒。闕里荒毀。先王之澤寢。聖賢之風絕。自此迄今。將及百年。造化有靈。否終以泰。河濟夷徙。海岱清通。黎庶蒙蘇。鳧藻奮化。而典訓弗敷。雅頌寂蔑。久凋之俗。大獘未改。非演迪斯文。緝熙宏猷。將何以光贊時邕。克隆盛化哉。事有如賒而實急。此之謂也。亡父先臣回。綏集邦邑。歸誠本朝。以太元十年遣臣奉表。路經闕里。過覲孔廟。庭宇傾頓。軌式穨弛。萬世宗匠。忽焉淪廢。仰瞻俯慨。不覺涕流。既達京輦。表求興復聖祀。修建講學。至十。四年十一月十七日。奉被明詔。采臣鄙議。敕下兗州魯郡。準舊營飾。故尚書令謝石。令臣所須列上。又出家布。薄助興立。故鎮北將軍譙王恬。版臣行北魯縣令。賜許供遣。二臣薨徂。成規不遂。陛下體唐堯文思之美。訪宣尼善誘之勤。矜荒餘之凋昧。愍聲教之未浹。愚謂可重符兗州刺史遂成舊廟。蠲復數戶。以供掃灑。并賜給六經。講立庠序。延請宿學。廣集後進。使油然入道。發剖琢之功。運仁義以征伐敷。道德以服遠。何招而不懷。何柔而不從。所為者微。所弘甚大。臣自致身輦轂。于今八稔。違親轉積。夙夜匪寍。振武將軍何澹之。今震扞三齊。臣當隨反。裴回天邑。感戀罔極。乞臣表付外參議。《宋書‧禮志》一。


《上疏陳五違》


今臺府局吏。直衛武官。及僕隸婢兒。取母之姓者。本臧獲之徒。無鄉邑品第皆得命議。用為郡守縣令。竝帶職在內。委事于小吏手中。僧尼乳母。競進親黨。又受貨賂。輒臨官領眾。無衛霍之才。而比方古人。為患一也。臣聞佛者。清遠玄虛之神。以五誡為教。絕酒不淫。而今之奉者。穢慢阿尼。酒色是耽。其違二矣。夫致人于死。未必手刃害之。若政教不均。暴濫無罪。必夭天命。其違三矣。盜者未必躬竊人財。江乙母失布。罪由令尹。今禁令不明。劫盜公行。其違四矣。在上化下。必信為本。昔年下書。敕使盡規。而眾議兼集。無所採用。其違五矣。尼僧成群。依傍法服。五誡麤法。尚不能遵。況精妙乎。而流惑之徒。競加敬事。又侵漁百姓。取財為惠。亦未合布施之道也。《晉書‧會稽王道子傳》。


《荅郄敬輿書》


至理深玄。非言象所喻也。《文選‧褚淵碑》。


《安般守意經序》


夫意也者。眾苦之萌基。背正之元本。荒迷放蕩。浪逸無涯。若狂夫之無所麗。愛惡充心。耽昏無節。若夷狄之無君。微矣哉。即之無像。尋之無眹。則豪末不足以喻其細。迅矣哉。僨蹻惚怳。昫帀宇宙。則奔電不足以比其速。是以彈指之間。九百六十轉。一日一夕十三億。想念必響。報成生死。裁一身所種。滋蔓彌劫。凡在三界倒見之徒。溺喪淵流。莫能自反。正覺慈愍。開示慧路。防其終凶之源漸。塞忿欲之微兆。為啟安般之要徑。泯生滅以冥寂。伸道品以養恬。建十慧以入微。縶九神之逸足。防七識之洪流。故曰守意也。若乃制伏麤垢。拂剗漏結者。亦有望見貿樂之士。閉色聲于視聽。遏塵想以禪寂。乘靜泊之禎祥。納色天之嘉祚。然正志荒于華樂。昔習沒于交逸。福田矜執而日零。毒根迭興而罪襲。是以輪迴五趣。億劫難拔。嬰羅欲網。有劇深牢。由于無慧樂定。不惟道門使其然也。至于乘慧入禪。亦月三輩。或畏苦滅色。樂宿泥洹。志存自濟。不務兼利者。為無著乘。或仰希妙相。仍有遣無。不建大悲。練盡緣縛者。則號緣覺。菩薩者深達有本。畼因緣無。達本者有。有自空畼。無者因緣常寂。自空故。不出有以入無。常寂故。不盡緣以歸空。住理而有非所縛。非縛故無。無所脫。苟厝心領要。觸有悟理者。則不假外以靜內。不因禪而成慧。故曰阿惟越致。不隨四禪也。若欲塵翳心。慧不常立者。乃假以安般。息其馳想。猶農夫之淨地。明鏡之瑩剗矣。然則耘耨不以為地。地淨而種滋。瑩剗非以為鏡。鏡淨而照明。故開士行禪。非為守寂。在遊心于玄冥矣。肈自發心。悲盟弘普。秉權積德。忘期安眾。眾雖濟而莫脫。將廢知而去筌矣。是謂菩薩不滅想取證也。此三乘雖同假禪靜。至于建志厥初。各有攸歸。故學者宜恢心宏模。植栽于始也。漢之季世。有捨家開士安清字世高。安息國王之太子也。審榮辱之浮寄。齊死生乎一貫。遂脫屣于萬乘。抱玄德而遊化。演道教以發矇。表神變以源之。于時俊乂歸宗。釋華崇實者。若禽獸之從麟鳳。麟介之赴虯蔡矣。又博綜殊俗。善眾國音。傳授斯經。變為晉文。其所譯出百餘萬言。探畼幽賾。淵玄難測。此安般典。其文雖約。義關眾經。自淺至精。眾行具舉。學之先要。孰乎踰者乎。行者欲凝神反朴。道濟無外。而不循斯法者。何異刖夫之陟太山。無翅而圖昇虛乎。釋迦如來妙慧足于曩劫。歷無數以潛化。至于眾生運會圓滿告成。而猶現行六年以為教端者。誠以鎮一紛邪。莫尚茲也。由是而觀。可不務歟。敷染習沈冥。積罪歷劫。生與佛乖。弗覩神化。雖以微祚。得稟遺典。而情想繁蕪。道根未固。仰欣聖軌。未一暫履。夕惕戰懼。惄焉如擣。是以誠心諷習。以鍾識習。每遭明叡。輒咨疑滯。然冥宗己遠。義訓小殊。乃采集英彥。戢而載焉。雖粗聞大要。未悟者眾。于是復率愚思。推檢諸數。尋求明證。遂相繼續。撰為注義。并抄撮大安般修行諸經事相應者。引而合之。或以隱顯相從差簡。搜尋之煩經道弘深。既非愚淺所能裁衷。又辭意鄙拙。萬不畼一。祗增理穢。敢云足以闡融妙旨乎。實欲私記所識。以備遺忘而已耳。儻有覽者。願亮不逮。正其愚謬焉。《釋藏跡》六。《出三藏記集》六。


《食檄》


烝太湖夭頭之白蘭。肉乳之豚。飢倉之雞。色如瑇瑁。骨解肉離。《書鈔》一百四十五。
又取灄湖獨穴之鯉。赤山後陂之蓴。伺漉冷豉。及熱應分。食畢作躁。酒炙宜傳。酒便清香。肉則豆不㹀麞肶若波潘。急火。中炙。脂不得熏。親君子。延嘉賓。終日宴□□□聞香者躑躅。干咽者塞門。羅奠盌子。五十有餘。牛䐑口擣。炙鴨脯魚。熊白麞脯。糖蟹濡臺。車𧑃主甜。滋味遠來。日醉之後。悶下慷除。應有蔗漿木瓜。元李楊梅。五味橄欖。石榴玄拘。葵羹脫煮。各下一杯。《御覽》八百四十九。
大市覆甖之蒜。東里獨老之醯。大鹽雜以姜菽。叛好使之春韭。《書鈔》一百四十六。《御覽》八百五十五。又八百六十六。
竝催廚人。來作茶餅。熬油煎蔥。例苶以絹。當用輕羽。拂取飛麵。馴軟中適。然後水引。細如委綖。白如秋練。羹杯半在。纔得一咽。十杯之後。顏解體潤。《御覽》八百六十。


《洛成時與桓郎牋》


桓宣武令下官將千二百人。奄襲□營。值天洪雨。器仗沾溼。塹廣深丈餘。鹿角五重。樓櫓嚴設。自四更二唱。攻逼至小食時不剋。《御覽》三百三十七。


《荀子耳賦》


夫惡勞而希逸。實萬物之至誠。何斯耳之不辰。託荀子而宅形。在瘠土而長勤。無須臾之閒寍。預清談而閉塞。開鄙穢而聰明。竭微聽于門閣。採群下之風聲。《蓺文類聚》十七。


《議錢耿殺妻事》


尋建康獄竟。囚錢耿癲疾發作。毆殺妻折無他變。故將死之人。不蒙哀矜之施。無知之吏。加以大辟之刑。懼非古原心定罪之議。《御覽》七百三十九。


《與王荊州忱書》


君須復飲。不廢止之。將不獲已邪。通人識士。累于此物。古人屏爵棄邑。焚罍毀榼。《書鈔》一百四十八引兩條。


《道論》


夫道以至虛順通。聖人以忘懷兼應。《初學記》十七。


《論命》


存亡壽夭。咸定冥初。《文選‧辨命論》注。


《上疏劾茹千秋等》


驃騎諮議參軍茹千秋。協附宰相。起自微賤。竊弄威權。衒賣天官。其子壽齡為樂安令。贓私狼藉。畏法奔逃。竟無罪罰。傲然還縣。又尼姏屬類。傾動亂時。穀賤人饑。流殣不絕。由百姓單貧。役調深刻。又振武將軍庾恆。鳴角京邑。主簿戴良夫。苦諫被囚。殆至亡命。而恆以醉酒見怒。良夫以執忠廢棄。又權寵之臣。各開小府。施置吏佐。無益于官。有損于國。《晉書‧會稽‧王道子傳》。


《報諸葛長民書》


下官目義熙以來。首尾十載。遂忝三州七郡。今此杖節。常懼福過禍生。實思避盈居損。富貴之旨。非所敢當。《宋書‧劉敬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