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佟之




上言改正三夏


案周禮,王出入則奏王夏,尸出入則奏肆夏,牲出入則奏昭夏,今樂府之夏,唯變王夏為皇夏,蓋緣奏漢以來稱皇故也,而齊氏仍宋儀注,迎神奏昭夏,皇帝出入奏永至,牲出入更奏引牲之樂,其為舛謬,莫斯之甚,請下禮局改正。《隋書‧音樂志》上天監初北中郎司馬何佟之上言。


亥日藉田議


少牢饋食,禮云孝孫,其來日丁亥,用薦歲事于皇祖伯某,注云,丁未必亥也,直舉一日以言之耳,禘太廟禮日用丁亥,若不丁亥,則用己亥辛亥,苟有亥可也,鄭又云,必用丁巳者,取其令名自丁,寍自變改,皆為謹敬如此,丁亥自是祭祀之日,不專施於先農,漢文用此日耕藉祠先農,故後王相承用之,非有別義。《南齊書‧禮志》上永明三年助教何佟之議。


社稷位向議


案禮記郊特牲,社祭土而主陰氣也,君南向於北墉下,荅陰之義也,鄭玄云,荅猶對也,北墉社內北墻也,王肅云,陰氣北向,故君南向以荅之,荅之為言,是相對之稱,知古祭社,北向設位,齋宮南向明矣,近代相承,帝社南向,太社及稷,竝東向,而齋官位在帝社壇北,西向於神,背後行禮,又名稷為稷社,甚乘禮意,未及知失在何時,原此理當未久,竊以皇齋改物,禮樂惟新,中國之神,莫貴於社,若遂仍前謬,懼虧盛典,謂二社語其義則殊,論其神則一位,竝宜北向,稷若北向,則成相背,稷是百穀之總神,非陰氣之主,宜依先東向,齋官立社壇東北南向立,東為上,諸執事西向立,南為上,稷依社無兼稱,今若欲尊崇,正可名為太稷耳,豈得謂為稷社邪,臘祠太社日近,案奏事御改定儀注。《南齊書‧禮志》上永明十一年兼祠部郎何佟之議。又見《通典》四十五。


釋治禮學士難社稷位向議


來難引君南向荅陽,臣北向荅君,敢問荅之為言,為是相對,為是相背,相背則社位南向,君亦南向,可如來議,郊特牲云,臣之北向荅君,復是君背臣,今言君南臣北,向相稱荅,則君南不得稱荅矣,記何得云祭社君南向以荅陰邪,社果同向,則君亦宜西向,何故在社南向,在郊西向邪,解則不然,記云,君之南向荅陽,此明朝會之時,盛陽在南,故君南向對之,猶聖人南面而聽,向明而治之義耳,寍是祈祀天地之日乎,知祭社北向,君荅故南向,祀天南向,君荅宜北向矣,今皇帝黑瓚階東西向者,斯蓋始入之別位,兆接對之時也,案記云,社所以神,地之道也,又云,社祭土而主陰氣,又云,不用命戮干社,孔安國云,社主陰,陰主殺,傳曰,日蝕伐鼓于社,杜預云,責群陰也,社主陰氣之盛,故北向設位,以本其義耳,餘祀雖亦地祇之貴,而不主此義,故位向不同,不得見餘陰祀不北向,便謂社應南向也,案周禮祭社南向,君求幽宜北向,而記云君南向荅陰之義,求幽之論不乖歟,魏權漢社,社稷同營共門,稷壇在社壇北,非古制,後移宮南,自當如靜此言,乃是顯漢社失周法,見漢世舊事,爾時祭社南向,未審出何史籍,就如議者靜所言,是祭社位南向,仍漢舊法,漢又襲周成規,因而不改者,則社稷三座,竝應南向,今何改帝社南向,泰社及稷,竝東向邪。《南齊書‧禮志》上。


明堂配饗議


周之文武,尚推后稷以配天,謂文皇宜推世祖以配帝,雖事施於尊祖,亦義章於嚴父焉。《南齊書‧禮志》上隆昌元年祠部郎何佟之議。


戎服會哀議


羔裘玄冠不以弔,理不容以兵服臨喪,宋泰始二年,孝武大祥之日,于時百寮入臨,皆於宮門變戎服,著衣帢,入臨,畢,出外,還襲戎衣。《南齊書‧禮志》上海陵王薨百官會哀時纂嚴朝議疑戎服臨會祠部郎何佟之議。


喪未終不樂議


昔舜受終文祖,義非胤堯,及放勛徂落,遏密三祀,近代晉康帝繼成帝,于時亦不作樂,懷帝永嘉元年,惠帝喪制未終,于時何充議云,古帝王相承,雖世及有異,而輕重同禮。《南齊書‧禮志》下建武二年朝會時世祖遏密未終朝議疑作樂不祠部郎何佟之議。


泄哀儀議


春秋之旨,臣子繼君親,雖恩義有殊,而其禮則一,所以敦資敬之情,篤方喪之義,主上雖仰嗣高皇,嘗經北面世祖,方今聖厤御宇,垂訓無窮,在三之恩,理不容替,竊謂世祖祥忌,至尊宜弔服升殿,群臣同致哀感,事畢,百官詣宣德宮拜表,仍致哀陵園,以引追遠之慕。《南齊書‧禮志》下建武二年祠部郎何佟之議。


奏南北郊牲色議


案周禮,大宗伯以蒼璧禮天,黃琮禮地,鄭玄又云,皆有牲幣,各放其器之色,知禮天圓丘用玄犢,禮地方澤用黃牲矣,牧人云,凡陽祀用騂牲,陰祀用黝牲,鄭玄云,騂赤黝黑也,陽祀,祭天南郊及宗廟,陰祀,祭地北郊及社稷,祭法云,燔柴於泰壇,祭天也,瘞埋於泰折,祭地也,用騂犢鄭云地陰祀用黝牲,與天俱用犢,故連言之耳,知此祭天地,即南北郊矣,今南北兩郊同用玄牲,又明堂宗廟社稷俱用赤,有違昔典,又鄭玄云,祭五帝於明堂,勾芒等配食,自晉以來,并圜丘於南郊,是以郊壇列五帝勾芒等,今明堂祀五精,更闕五神之位,北郊祭地祇,而設重黎之坐,二三乖舛,懼虧盛則。《南齊書‧禮志》上建武二年祠部郎何佟之奏。


釋劉繪難南北郊牲色議


周禮以天地為大祀,四望為次祀,山川為小祀,周人尚赤,自四望以上,牲色各以其方者,以共祀大宜從本也,山川以下,牲色不見者,以其祀小,從所尚也,則論禮二說,豈不合符。《南齊書‧禮志》上。


雩祭依明堂議


周禮司巫云,若國大旱,則帥巫而舞雩,鄭玄云,雩旱祭也,天子於上帝,諸侯以下於上公之神,又女巫云,旱暵則舞雩,鄭玄云,使女巫舞旱,祭崇陰也,鄭眾云,求雨以女巫,禮記月令云,命有司為民祈祀山川百原,乃大雩,帝用盛樂,乃命百縣雩祀百辟卿士有益於民者,以祈穀實,鄭玄云,陽氣盛而恆旱,山川百原,能興雲致雨者也,眾水所出為百原,必先祭其本雩吁嗟,求雨之祭也,雩帝謂為壇南郊之旁,祭五精之帝,配以先帝也,自鞉鞞至柷敔為盛樂,他雩用歌舞而已,百辟卿士,古者上公以下,謂勾龍后稷之類也,春秋傳曰,龍見而雩止,當以四月,王肅云,大雩,求雨之祭也,傳曰,龍見而雩,謂四月也,若五月六月大旱,亦用雩禮於五月著雩義也,晉永和中中丞啟雩制在國之南為壇祈上帝百辟,舞童八列,六十四人,歌雲漢詩,皆以孟夏得雨報太牢,于時博士議,舊有壇,漢魏各自討尋,月令云,命有司祈祀山川百原乃大雩,又云乃命百縣雩祀百辟卿士,則大雩所祭,唯應祭五精之帝而已,勾芒等五神,既是五帝之佐,依鄭玄說,宜配食於庭也,鄭玄云,雩壇在南郊壇之旁,而不辨東西,尋地道尊右雩壇方郊壇為輕,理應在左,宜於郊壇之東,營域之外,築壇,既祭五帝,謂壇宜員,尋雩壇高廣,禮傳無明文,案覲禮設方明之祀,為壇高四尺,用珪璋等六玉,禮天地四方之神,王者率諸侯親禮,為所以教尊尊也,雩祭五帝,粗可依放,謂今築壇宜崇四尺,其廣輸仍以四為度,徑四丈,周員十二丈,而四階也,設五帝之位,各以其方,如在明堂之儀,皇齊以世祖配五精於明堂,今亦宜配饗於雩壇矣,古者孟春郊祀祈嘉穀,孟夏雩祭祈甘雨,二祭雖殊,而所為者一,禮唯有冬至報天,初無得雨賽帝,今雖闕冬至之祭,而南郊兼祈報之禮,理不容別有賽荅之事也,禮祀帝於郊,則所尚省費,周祭靈威,仰若后稷,各用一牲,今祀五帝世祖,亦宜各用一犢,斯外悉如南郊之禮也,武皇遏密未終,自可不奏盛樂,至於旱祭舞雩,蓋是吁嗟之義,既非存歡樂,謂此不涉嫌,其餘祝史稱辭,仰祈靈澤而已,禮舞雩乃使無闕,今之女巫,竝不習歌舞,方就教試,恐不應,速依晉朝之議,使童子,或時取舍之宜也,司馬彪禮儀志云,雩祀著皁衣,蓋是崇陰之義,今祭服皆緇,差無所革,其所歌之詩,及諸供,須輒勒主者,申攝備辨。《南齊書‧禮志》上建武二年旱有司議雩祭依明堂祠部郎何佟之議。


景懿后遷登新廟車服議


周禮,王之六服,大裘為上,袞冕次之,五車,玉輅為上,金輅次之,皇后六服,褘衣為上,褕翟次之,首飾有三,副為上,編次之,五車,重翟為上,厭翟次之,上公有大裘玉輅,而上公夫人,有副及褘衣,是以祭統云,夫人副褘,立于東房也,又鄭云,皇后六服,唯上公夫人,亦有褘衣,詩云,翟茀以巿,鄭以翟茀為厭翟,侯伯夫人,入廟所乘,今上公夫人副褘既同,則重翟或不殊矣,況景皇懿后禮崇九命,且晉朝太妃服章之禮,同於太后,宋代皇太妃,唯無五十旗為異,其外侍官,則有侍中散騎常侍黃門侍郎散騎侍郎各二人,分從前後部,同於王者,內職則有女尚書女長御各二人,棨引同於太后,又魏朝之晉王,晉之宋王,竝置百官,擬於天朝,至於晉文王終猶稱薨,而太上皇稱崩,則是禮加於王矣,故前議景皇后悉依近代皇太妃之儀,則侍衛陪乘,竝不得異,后乘重翟,亦謂非疑也,尋齊初移廟,宣皇神主乘金輅,皇帝親奉亦乘金輅,先往,行禮畢,仍從神主至新廟,今所宜依准也。《南齊書‧禮志》上建武二年有司奏景懿皇后遷登新廟車服之儀祠部郎何佟之議。


朝日夕月議


蓋聞聖帝明王之治天下也,莫不尊奉天地,崇敬日月,故冬至祀天於員丘,夏至祭地於方澤,春分朝日,秋分朝月,所以訓民事君之道,化下嚴上之義也,故禮云,王者必父天母地,兄日姊月,周禮典瑞云,王搢大圭,執鎮圭,藻藉五采,五就以朝日,馬融云,天子以春分朝日,秋分夕月,覲禮,天子出拜日於東門之外,慮植云,朝日以立春之日也,鄭玄云,端當為冕,朝日春分之時也,禮記朝事議云,天子冕而執鎮圭,尺有二寸,率諸侯朝日於東郊,所以教尊尊也,故鄭知此端為冕也,禮記保傅云,三代之禮,天子春朝朝日,秋暮夕月,所以明有敬也,而不明所用之定辰,馬鄭云,用二分之時,盧植云,用立春之日,佟之以為日者,太陽之精,月者,太陰之精,春分陽氣方永,秋分陰氣向長,天地至尊用其始,故祭以二至,日月禮次天地,故朝以二分,差有理據,則融玄之言,得其義矣,漢世則朝朝日,暮夕月,魏文帝詔曰,覲禮,天子拜日東門之外,反禮方明,朝事議曰,天子冕而執鎮圭,率諸侯朝日於東郊,以此言之,蓋諸侯朝天子祀,方明因率朝日也,漢改周法,群公無四朝之事,故不復朝於東郊,得禮之變矣,然旦夕常於殿下東向拜日,其禮太煩,今採周春分之禮,損漢日拜之儀,又無諸侯之事無所出東郊,今正殿即亦朝會行禮之庭也,宜常以春分於正殿之庭拜日,其夕月,文不分明,其議奏魏祕書監辥靖論云,舊事朝日以春分,夕日以秋分,案周禮朝日無常日,鄭玄云,用二分,故遂施行,秋分之夕,月多東潛,而西向拜之,背實遠矣,謂朝日宜用仲春之朔,夕月宜用仲秋之朔,淳于睿駮之引禮記云,祭日於東,祭月於西,以端其位,周禮秋分夕月,竝行於上世,西向拜月,雖如背實,亦猶月在天而祭之於坎,不復言背月也,佟之案禮器云,為朝夕必放於日月,鄭玄云,日出東方,月出西方,又云大明生於東,月生於西,此陰陽之分,夫婦之位也,鄭玄云,大明日也,知朝日東向,夕月西向,斯蓋各本其位之所在耳,猶如天子東西遊幸,朝堂之官及拜官者,猶北向朝拜,寍得以背實為疑邪,佟之謂魏世所行,善得與奪之衷,晉初棄員丘方澤於兩郊,二至輟禮,至於二分之朝,致替無義,江左草創,舊章多闕,宋氏因循,未能反古,竊惟皇齊應天御極,典教惟新,謂宜使盛典行之盛代,以春分朝於殿庭之西,東向而拜日,秋分夕於殿庭之東,西向而拜月,此即所謂必放日月以端其位之義也,使四方觀化者,莫不欣欣而頌義,旒藻之飾,蓋本天之至質也,朝日不得同昊天至質之禮,故玄冕三旒也,近代祀天著袞十二旒,極文章之義,則是古今禮之變也,禮天朝日,既服宜有異,頃世天子小會,著絳紗袍,通天金博山冠,斯即今朝服之次袞冕者也,竊謂宜依此拜日月,甚得差降之宜也,佟之任非禮局,輕奏大典,寔為侵官,伏追慚震。《南齊書‧禮志》上永元元年步兵校尉何佟之讓。又見《通典》四十四。


明堂配饗又議


案祭法,有虞氏禘黃帝而郊嚳,祖顓頊而宗堯,周人禘嚳而郊稷,祖文王而宗武王,鄭玄云,禘郊祖宗,謂祭祀以配食也,禘謂祀昊天於圜丘也,祭上帝於南郊,曰祭祀,五帝五神於明堂,曰祖宗,郊祭一帝,而明堂祭五帝,小德配寡,大德配眾,王肅云,祖宗是廟不毀之名,果如肅言,殷有三祖三宗,竝應不毀,何故止稱湯契,且王者之後存焉,舜寍立堯頊之廟,傳世祀之乎,漢文以高祖配泰畤,至武帝立明堂,復以高祖配食,一人西配,有乖聖典,自漢明以來,未能反者,故明堂無兼配之祀,竊謂先皇帝列二帝於文祖,尊新廟為高宗,竝世祖而泛配,以申聖主嚴父之義,先皇於武皇,倫則第為季,義則經為臣,設配饗之坐,應在世祖之下,竝列,俱西向。《南齊書‧禮志》上永元二年佟之又建議。


又釋王摛難明堂配饗議


孝經是周公居攝時禮,祭法是成王反位後所行,故孝經以文王為宗,祭法以文王為祖,又孝莫大於嚴父配天,則周公其人也,尋此旨寍施成王乎,若孝經所說,審是成王所行,則為嚴祖,何得云嚴父邪,且思文是周公祀后稷配天之樂歌,我將是祀文王配明德之樂歌,若如摛議,則此二篇,皆應在復子明辟之後,請問周公祀后稷文王為何所歌,又國語云,周人禘嚳郊稷,祖文王,宗武王,韋昭云,周公時以文王為宗,其後更以文王為祖,武王為宗,尋文王以文治而為祖,武王以武定而為宗,欲明文亦有大德,武亦有大功,故鄭注祭法云,祖宗通言耳,是以詩云,昊天有成命,二后受之,注云二后,文王武王也,且明堂之祀,有單有合,故鄭云,四時迎氣於郊,祭一帝,還於明堂,因祭一帝,則以文王配,明一賓不容兩主也,享五帝於明堂,則泛配文武,泛之為言,無的之辭,其禮既盛,故祖宗竝配。《南齊書‧禮志》上永元二年佟之建議與王摛不同佟之又議。


毀墓服議


改葬服緦見柩不可無服故也此止侵墳土不及於椁可依新宮火災三日哭服而已。《隋書‧禮儀志》三天監元年齊臨川獻王所生妾謝墓被發不至埏門蕭子晉傳重禮官何佟之議。又見《通典》一百二。


齋日六門斷哭議


案禮國門在皋門外今之籬門是也今古殊制若禁凶服不得入籬門為大遠宜以六門為斷。《隋書‧禮儀志》二天監三年都令史王景之列自江左以來郊廟祭祀帝巳入齊百姓尚哭以為乖禮佟之等議。


祭服除絳絝議


公卿以下祭服裏有中衣即今之中單也案後漢輿服志明帝永平二年初詔有司採周官禮記尚書乘輿服從歐陽說公卿以下服從大小夏侯說祭服絳緣領袖為中衣絳絝襪示其赤心奉神今中衣絳緣足有所明無俟於絝既非聖法請不可施。《隋書‧禮儀志》六天監三年何佟之議遂依議除之。又見《通典》六十一。


禘祫及功議


禘於首夏物皆未成故為小祫於秋冬萬物皆成其禮尤大司勳列功臣有六皆祭於大蒸知祫尤大乃及之也近代禘祫並不及功臣有乖典制宜改。《隋書‧禮儀志》二天監三年尚書左丞何佟之議詔從之。又見《通典》五十。


郊祭議


今之郊祭,是報昔歲之功,而祈今年之福,故取歲首上辛,不拘立春之先後,周冬至於圓丘,大報天也,夏正又郊,以祈農事,故有啟蟄之說,自晉太始二年,并圓丘方澤,同於二郊,是知今之郊禋,禮兼祈報,不得限以一途也。《隋書‧禮儀志》一天監三年左丞吳操之啟稱傳云啟蟄而郊郊應立春之後尚書左丞何佟之議。


郊壇器席議


案禮祭器弊則埋之,今一用便埋,費而乖典。《隋書‧禮儀志》一天監三年有司以為祀竟器席相承還庫請依典燒埋之佟之等議。又見《通典》四十二。


省牲牽牲割牲議


案禮未祭一日大宗伯省牲鑊,祭日之晨,君親牽牲麗碑,後代有冒暗之防,而人主猶必親奉,故有夕牲之禮,頃代人君,不復躬牽相承,丹陽尹牽牲,於古無取,宜依以未祭一日之暮,太常省牲視鑊,祭日之晨,使太尉牽牲出入也,少牢饋食,殺牲於廟門外,今儀注詣廚烹牲,謂宜依舊。《隋書‧禮儀志》二天監四年何佟之議帝可其奏。


郊不宜祼啟


案鬯者,盛以六彝,覆以畫幕,備其文飾,施之宗廟,今南北二郊,儀注有祼,既乖尚質,謂宜革變。《隋書‧禮儀志》一。《通典》四十二天監三年。


郊祀欑題啟


周禮,天曰神,地曰祇,今天不稱神,地不稱祇,天欑題宜曰皇天座,地欑宜曰后地座,又南郊明堂用沈香,取本天之質,陽所宜也,北郊用上和香,以地於人親,宜力雜馥。《隋書‧禮儀志》一天監四年佟之云帝竝從之。《通典》四十二作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