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卷三十二〉
《劉劭》
《趙都賦》
且敝邑者。固靈州之敞宇。而天下之雄國。其南也。則有洪川巨瀆。黃水濁河。發源積石。徑拂太華。灑為九流。入于玄波。其東則有天浪水府。百川是鍾。包絡坤維。連薄太濛。北則有陶林玄壇。增冰沍寒。西則有靈丘平囿。邪接崑崙。其近則有天井句注。飛壺太行。璀錯磥硌。屬阜連岡。龍首嵯峨以岪鬱。羊坂輪𡹤以𡵓嵣。清漳發源。濁滏汨越。湯泉涫沸。洪波漂厲。爾乃都城萬雉。百里周迴。九衝交錯。三門旁開。層樓竦閣。連棟結階。峙華爵以表甍。若翔鳳之將飛。正殿儼其造天。朱櫺赫以舒光。盤虯螭之蜿蜒。承雄虹之飛梁。結雲閣于南宇。立叢臺于少陽。及至暮秋涉冬。則風烈□寒。猛豺鷙攫。鷹隼奮翰。國乃講武。狩于清源。駕騖冥之駿駁。抗沖天之旌旃。北連昭餘。南屬呼沱。西眄太陵。東結繚河。然後溪子放機。戈矛亂發。決班鬐。破文頞。當手斃僵。應弦倒越。爾乃進夫中山名倡。襄國妖女。狄鞮妙音。邯鄲才舞。六八駢羅。遞奏迭舉。體淩浮雲。聲哀激楚。姿絕倫之逸態。實倬然而寡偶。其珍玩服物。則昆山美玉。玄珠曲環。輕綃綮繒。織纊綈紈。其器用良馬。則六弓四弩。綠沈黃間。堂溪魚腸。丁令角端。飛兔褭斯。常驪紫燕。豐鬒确顱。龍身鵠頸。目如黃金。蘭筋參精。迅躡飛浮。軼響追聲。若乃至季春元已。辰火熾光。挻新贈往。祓于水陽。朱幕蔽野。綵帷連岡。妖冶呈飾。顏如春英。《蓺文類聚》六十一又略見《文選‧海賦》注赭白馬賦注《初學記》六又十五二十二《御覽》三百四十七。
巨鰲冠山。陵魚吞舟。吸潦吐波。氣成雲霧。《文選‧海賦》注又演連珠注。
煦氣成虹霓。揮袖起風雲。《文選‧七啟注》。
神鉦發聲。《文選‧魏都賦》劉淵林注。
置酒乎黃華之館。《御覽》一百九十四。
其謀謨之士。則思通神睿。權略無形。沈竈生蛙。轉敗為成。《書鈔》一百九十四。
辯論之士。則智淩徂丘。材過東里。分摛滯義。割擗纖理。論折堅白。辯臧三耳。《御覽》四百六十四。
游俠之徒。晞風擬類。貴交尚信。輕命重氣。義激毫毛。節成感慨。《御覽》四百七十三。
爰及富人郭侯之倫。貲衍陶衛。奓溢無垠。金碧其輿。朱丹其輪。會遇燕好。其從如雲。《御覽》四百七十二。
《許都賦闕》闕
《洛都賦闕》闕
《嘉瑞賦》
乾坤交泰。嘉瑞降靈。皓雉呈其潔質。素威效其人形。白兔揚其翰耀。黃龍燿其神精。章光列之焞燿。顯休徵之有成。昔聖王之降瑞。或卓爾而弗經。猶著美于篇籍。貽來業而垂名。實明德之所墜。宜允納而是丁。信無思而不服。又何遠之不寍。方將收麒麟于玄圃。栖鳳皇于軒櫺。舞鸞鳥于中唐。聆鸑鷟之和鳴。弄萐蒲之華芳。翫朱草之丹榮。承靈祚而建基。垂遐福于億齡。超三五而無儔。與泰初乎齊聲。《蓺文類聚》九十八。
《龍瑞賦》
太和七年春。龍見摩陂。行自許昌。親往臨觀。形狀瓌麗。光色燭燿。侍衛左右。咸與覩焉。自載籍所紀。瑞應之致。或翔集于邦國。卓犖于要荒。未有若斯之著明也。
惟殷頫之舊式。乃展義而省方。皇輿發于洛邑。遂巡幸于許昌。憲宸極之天居。建正殿以當陽。歲在析木。時惟仲春。靈威統方。句芒司辰。陽升九四。或躍于淵。有蜿之龍。來遊郊甸。應節合義。象德效仁。紆體鞶縈。摛藻布文。青耀章采。雕琢璘玢。煥若羅星。蔚若翠雲。光舄奕以外照。水清景而內分。聖上觀之無射。左右察之既精。聊假物以擬身。忽神化而無形。泉含物而下澹。固保險而常寍。昔太昊之初化。首帝德以表名。暨明后之隆盛。又降見以揚聲。惟珍獸之玄真。實殊異于四靈。信應龍之道揚。將天飛于泰清。《蓺文類聚》九十。又《初學記》三十。
《上都官攷課疏》
百官攷課。王政之大較。然而歷代弗務。是以治典闕而未補。能否混而相蒙。陛下以上聖之宏略。愍王綱之弛頹。神慮內鑒。明詔外發。臣奉恩曠然。得以啟矇。輒作都官攷課七十二條。又作說略一篇。臣學寡識淺。誠不足以宣畼聖旨。著定典制。《魏志‧劉劭傳》。
《祀六宗議》
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六宗者。太極沖和之氣。為六氣之宗者也。虞書謂之六宗。周書謂之天宗。《晉書‧禮志》上景初二年大議其神朝士紛紜各有所執惟散騎常侍劉劭以為云云。
《元會日蝕議》
梓慎裨竈。古之良史。猶占水火。錯失天時。禮諸侯見天子入門不得終禮者四。日蝕在一。然則聖人垂制。不為變異先廢朝禮。或災消異伏。或推術謬誤。《通典》七十人建安中將元會而太史上言正朝當日蝕朝臣議應會不博平計吏劉劭建言云云時尚書令荀彧及眾人咸善而從之遂朝如舊日亦不蝕劭由此著名。
《皇后銘旌議》
主生稱魏不稱姓。據漢律使節稱漢。今魏使節亦稱魏。及二千石諸竹使符皆稱魏。以類推之。其義宜同。今太后之旌宜稱魏。《通典》八十四。
《新律序略》
舊律所以難知者。由于六篇篇少故也。篇少則文荒。文荒則事寡。事寡則罪漏。是以後人稍增。更與本體相離。今制新律。宜都總事類。多其篇條。刪舊科。采漢律為魏律。懸之象魏。舊律因秦法經。就增三篇。而具律不移。因在第六罪。條例既不在始。又不在終。非篇章之義。故集罪例以為刑名。冠于律首。盜律有劫掠恐喝。和賣買人。科有持質。皆非盜事。故分以為劫掠律。賊律有欺謾詐偽。踰封矯制。囚律有詐偽生死令景。有詐自復免。事類眾多。故分為詐律。賊律有賊伐樹木。殺傷人畜產。及諸亡命金。布律有毀傷亡失縣官財物。故分為毀亡律。囚律有告劾傳覆。廄律有告及逮受。科有登聞道辭。故分為告劾律。囚律有繫囚鞠獄。斷獄之法。興律有上獄之事。科有攷事報讞。宜別為篇。故分為繫訊斷獄律。盜律有受所監臨。受財枉法。雜律有假借不廉。令乙有所呵人受錢。科有使者驗賂。其事相類。故分為請賕律。盜律又有㪍辱強賊。興律有擅興徭役。其律有出賣呈。科有擅作脩舍事。故分為擅興律。興律有乏徭稽留。賊律有儲峙不辦。廄律有乏軍之興。及舊典有奉詔不謹。不承用詔書。漢氏施行。有小愆乏。及不如令。輒劾以不承用詔書之罪腰斬。又減以丁酉詔書。丁酉詔書。漢文所下。不宜復以為法。故復別為之。留律秦世舊有。廄置乘傳副車食廚。漢初承秦不改。後以費廣稍省。是故後漢但設騎置。而無車馬。律猶著其文則為虛設。故除廄律。取其可用合科者。以為郵騎令。其告反逮驗別入告劾律。上言變事以為變事令。以警事告急。與興律烽燧。及科令者。以為警事律。盜律有還贓畀主金。布律有罰贖入責。以呈黃金為償。科有平庸坐贓事。以為償贓律。蓋律之初制。無免坐之文。張湯趙禹始作監臨。部主見知。故縱之例。其見知而故不舉劾者。各與同罪。失不舉劾。各以贖論。其不見不知不坐也。是以文約而例通。科之為制。每條有違科不覺。不知從坐之免。不復分別。而免坐繁多。宜總為免例。以省科文。故更制定其由例。以為免坐律。諸律令中。有其教制本條。無從坐之文者。皆從此取法也。凡所定增十三篇。就故五篇合十八篇。于正律九篇為增。于旁章科令為省矣。改漢舊律。不行于魏者。皆除之。更依古義。制為五刑。其死刑有三。髡刑有四。完刑作刑各三。贖刑十一。罰金六。雜抵罪七。凡三十有七。名以為律首。又改賊律。但以言語及犯宗廟園陵。謂之大逆無道腰斬。家屬從坐。不及祖父母孫。至于謀反大逆。臨時捕之。或污瀦。或梟葅。夷其三族。不在律令。所以嚴絕惡路也。賊鬭殺人。以劾而亡。許依古義。聽子弟得追殺之。會赦及過誤相殺。不得報讎。所以止殺害也。殺繼母與親母同。防繼假之隙也。除異子之科。使父子無異財也。毆兄姊加至五歲刑。以明教化也。囚徒誣告人。反罪及親屬。異于善人。所以累之。使省刑息誣也。改投書棄市之科。所以輕刑也。正篡囚棄市之罪。斷兇強為義之蹤也。二歲刑以上。除家人乞鞠之制。所以省煩獄也。改諸郡不得自擇伏日。所以齊風俗也。《晉書‧刑法志》《通典》一百六十三。
《人物志序》
夫聖賢之所美。莫美乎聰明。聰明之所貴。莫貴乎知人。知人誠智。則眾材得其序。而庶績之業興矣。是以聖人著爻象。則立君子小人之辭。敘詩志。則別風俗雅正之業。制禮樂。則攷六蓺祇庸之德。躬南面。則援俊逸輔相之材。皆所以達眾善而成天功也。天功既成。則竝受名譽。是以堯以克明俊德為稱。舜以登庸二八為功。湯以拔有莘之賢為名。文王以舉渭濱之叟為貴。由此論之。聖人興德。孰不勞聰明于求人。獲安逸于任使者哉。是故仲尼不試無所授升猶序門人以為四科。泛論眾材。以辨三等。又歎中庸以殊聖人之德。尚德以勸庶幾之論。訓六蔽以戒偏材之失。思狂狷以通拘抗之材。疾悾悾而無信。以明偽似之難保。又曰。察其所安。觀其所由。以知居止之行。人物之察也。如此其詳。是以敢依聖訓。志序人物。庶以補綴遺忘。惟博識君子裁覽其義焉。宋本《人物志》。
《七華》
玄休先生棄世遁名。藏身于虛廓。絕影于無形。榮時子聞而往焉。曰。僕聞至人之生世也。必承天地之時勢。統萬物之紘綱。生有九州之秩。沒有祀典之常。僕將為先生陳天下之遠圖。論品物之弘式。規人事之榮華。傳情志之所極。《蓺文類聚》五十七。
榮時子曰。追風之馬出自遐裔。狀若逸虯。莫能羈制。踐路躡節。迅驅機發。後不可及。前不可越。尋□逸響。追晷逐電。《蓺文類聚》五十七。
漱馬河源。遊目崑崙。《文選‧魏都賦》注。
超重淵。越流沙。《文選‧七命》注。
榮時子曰。三時既畢。玄冬效節。木落草獘。鳥竄獸穴。爾乃駕六虯。乘雕軒。載金鉦。鳴玉鸞。鼓與雷起。野火電延。聲與天屬。熛與電連。《蓺文類聚》五十七。
榮時子曰。洞庭之鮒。出于江涽。紅腴青鱸。朱尾碧鱗。乃使朱玄揮臠。騁厥妙伎。先事□□敷割皮骨。《書鈔》一百四十五引兩條《蓺文類聚》五十七。
煮丹穴之卵。炰南海之蠵。□□除之□。臠麒麟之麛。《書鈔》一百四十二一百四十五。
煎雋陵之縹翠。烝蔥嶺之碧雞。《書鈔》一百四十二又一百四十五作嵩陵《御覽》九百二十四。
厥齊不同。各有攸宜。九沸三變。其味乃和。《書鈔》一百四十二。
于是爨陽山之穄。九朔之禾。《書鈔》一百四十二。
金光鏡野。旌旗曜天。雷輜翳路。風馬如雲。《蓺文類聚》五十七。
化如神明。《書鈔》十。
威光遠震。《書鈔》十三。
于是三辰增曜。大明重光。醴泉波流。芝圃揚芳。毛群率舞。羽族迴翔。聆九韶之聲變。儀矩步之蹌蹌。感神人而懷異物。寍九有而綏人荒。《蓺文類聚》五十七。
《樂論闕》闕
《飛白書勢》
鳥魚龍蛇。龜獸仙人。蛟腳偃波。楷隸八分。世施常妙。索草鍾真。爰有飛白之麗。貌豔勢珍。若乃敷折毫芒。纖手和會。素幹冰解。蘭墨電掣。直准箭馳。屈擬蠖勢。繁節參譚。綺靡循殺。有若煙雲拂蔚。交紛刻繼。韓盧接飛。宋鵲遊逝。《蓺文類聚》七十四。
《文帝誄》
鳳皇立翥。《文選‧頭陀寺碑》注。
《明帝誄》
先皇嘉其誕受洪允。《文選‧赭白馬賦》注。
《劉放》
《奏停賣胡粉》
今官販粉賣胡粉。與百姓爭錐刀之末利。宜乞停之。《書鈔》一百三十五引《魏名臣奏》。
《以太尉司馬懿為太傅詔》
昔吳漢佐光武。有征定四方之功。為大司馬。名稱于今。太尉體道正直。盡忠三世。南摛孟達。西破蜀虜。東滅公孫淵。功蓋海內。先帝本以前後欲更其位者。輒不彌久。是以遲遲不施行耳。今大將軍薦太尉宜為大司馬。既合先帝本旨。又放推讓。進德尚勳。乃欲明賢良。辨等列。順長少也。雖旦奭之屬。宗師呂望。念在引領。以處其下。何以過哉。朕甚嘉焉。朕惟先帝固知君子樂天知命。纖芥細疑。不足為忌。當顧柏人彭亡之文。故用低回。有意未遂耳。斯亦先帝敬重大臣。恩愛深厚之至也。昔周成王建保傅之官。近漢顯宗。以鄧禹為太傅。皆所以優崇雋乂。必有尊也。其以太尉為太傅。持節統兵都督諸軍事如故。《魏志‧曹爽傳》注引《魏書》帝使中書監劉放令孫資為詔又略見《魏志‧齊王芳紀》。
《對明帝詔問萬年後計》
陛下恩深慮遠。誠非愚臣所及。書傳所載。皆聖聽所究。向使漢高不知平勃能安劉氏。孝武不識金霍付屬以事。殆不可言。文皇帝始召曹真還時。親詔臣以重慮。及至晏駕。陛下即阼。猶有曹休外內之望。賴遭日月。御勒不傾。使各守分職。纖芥不閒。以此推之。親臣貴戚。雖當據勢握兵。宜使輕重素定。若諸侯典兵。力均衡平。寵齊愛等。則不相為服。不相為服則意有異同。今五營所領見兵。常不過數百。選授校尉。如其輩類。為有儔匹。至于重大之任。能有所維綱者。宜以聖恩𥳑擇。如平勃金霍劉章等一二人。漸殊其威。重使相鎮。固于事為善。《魏志‧劉放傳》注引《孫資別傳》。
《又對》
臣聞知人則哲。惟帝難之。唐虞之聖。凡所進用。明試以功。陳平初事漢祖。絳灌等謗平有受金盜嫂之罪。周勃以吹簫引彊。始事高祖。亦未知名也。高祖察其行迹。然後知可付以大事。霍光給事中。二十餘年。小心謹慎。乃見親信。日磾夷狄。以至孝質直。特見擢用。左右尚曰妄得一胡兒而重貴之。平勃雖安漢嗣。其終勃被反名。平劣自免于呂須之讒。上官桀桑弘羊與霍光爭權。幾成禍亂。此誠知人之不易。為君之難也。又所簡擇。當得陛下所親。當得陛下所信。誠非愚臣之所能識別。《魏志‧劉放傳》注引《孫資別傳》。
《薦賈逵于相府》
逵在絳邑。帥厲吏民。與賊郭援交戰。力盡而敗。為賊所俘。挺然直志。顏辭不屈。忠言聞于大眾。烈節顯于當。時雖古之直髮據鼎。罔以加也。其才兼文武。誠時之利用。《魏志‧賈逵傳》注引《孫資別傳》。
《敘志賦》
胤鴻烈之末流。蒙祖考之餘德。奉過庭之明訓。納微躬于軌則。勉四民之耕耘。遂能辯乎菽麥。自弱冠而立廟。無匡時之異才。每寤寐以歎息。思損己而降階。遭大魏之革命。罔群士于行職。雖固陋之無用。猶收錄而序飾。歷文武于機衡。擁大璫于帝側。隨倫儕以案牒。乃剖符而封殖。顧儀服而增憤。心夕惕以愧恧。蒙聖皇之宏恩。過待罪于卿士。奏朝請于朔望。恭禋享于郊祀。念余年之冉冉。忽一過其如馳。微奇功以佐時。徒曠官其何為。匪遜讓之足殉。信神氣之稍衰。將訴誠于明后。乞骸骨而告歸。《蓺文類聚》二十六。
《景福殿賦》
瞻大廈之穹崇。結層搆而高驤。脩棟迪以虹指飛甍竦而鳳翔。榱桷駢逼以星羅。軒檻曼延而悠長。伏應龍于反宇。乘流蘇以飄揚。于是周覽升降。流目評觀。業楹負極。飛櫨承櫟。枅梧綺錯。楶梲鱗攢。芙蓉側植。藻井懸川。則有望舒涼室。羲和溫房。玄冬則煖。炎夏則涼。總寒暑于區宇。制天地之陰陽。又有外城金狄。詭貌殊姿。列于應門。肅有容威。若乃離殿別館。粲如列星。安昌延休。清宴永寍。美百號之特居。嘉休祥之令名。步雕輦以逍遙。時容與于蘭庭。又有教坊講肆。才士布列。新詩變聲。曲調殊別。吟清商之激哇。發角徵與白雪。音感靈以動物。起世俗以獨絕。然後御龍舟兮翳翠蓋。吳姬擢歌。越女鼓枻。詠采菱之清謳。奏淥水之繁會。《蓺文類聚》六十二《御覽》一百八十八。
昭剛義于金光。崇柔惠于建陽。《文選‧景福殿賦》注。
時襄羊以劉覽。步華輦于永始。知稼穡之艱難。壯農夫之克敏。同上。
虞淵靈沼。淥水泱泱。《文選‧景福殿賦》注。
北看高昌。邪睨建城。《文選‧景福殿賦》注。
踐高昌以北眺。臨列隊之京布。《文選‧景福殿賦》注。
《奏題署》
蔡邕自矜能書。兼明斯喜之法。非流紈體素不妄下筆。夫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用張芝筆。左伯紙。及臣墨。兼此三具。又得臣手。然後可逞徑丈之勢。方寸千言。《御覽》七百四十七引《三輔決錄》注。
《駮議胡昭》
禮賢徵士。王政之所重也。古者攷行于卿。今顗等位皆常伯。納言。嶷為卿佐。足以取信。附下罔上。忠臣之所不行也。昭宿德耆艾。遺逸山林。世所高尚。誠宜嘉異。《魏志‧管寍傳》注引《高士傳》。
《皇后親蠶頌》
于時明庶扇物。鳥帑昏正。躬耕帝藉。邁德班令。嘉柔桑之肈敷。思郊廟之至敬。命皇后以親蠶。俾躬桑于外坰。攷時日于巫咸。詔大卜以獻貞。御坤德之大輅。翳翠葆以揚旌。爾乃皇英參乘。塗山奉輿。總姜任于後陳。載樊衛于貳車。千乘隱其雷動。萬騎粲以星敷。啟前路于三官。命蚩尤而清衢。遊青虬于左角。步素螭于右隅。登崇壇而正位。覿休氣于朝陽。步雕輦而下降。采柔條于公桑。嬪妾肅以莅事。職蠶植而承筐。供副褘之六服。昭孝敬于烝嘗。盛華禮于中宇。神化馳于八方。乃延群妾。宴賜于前。降至貴以逮下。布愷悌之渥恩。禮儀備序。巾車迴轅。班中黃之禁財。散束帛之戔戔。神澤霈以雨施。洪惠播于無原。同碩慶于生民。發三靈之永歡。苞繁祜于萬國。卷福釐以言旋。美休祚于億載。豈百世之曾玄。《蓺文類聚》十五《初學記》十四。
《太僕杜侯誄》
入作納言。光耀紫微。《北堂書鈔》一百六十。
《墨方》
合墨法以真朱一兩。麝香半兩。皆擣細後。都合下鐵臼中。擣三萬杵。杵多愈益。不得過二月九月。《初學記》二十一。
《筆方》
先次以鐵梳兔毫。及羊青毛。去其穢毛。蓋使不髯。茹訖各別之。皆用梳掌。痛拍整齊。毫鋒端本。各作扁極。令均調平好。用衣羊青毛縮羊青毛。去兔毫頭下二分許。然後合扁。捲令極圓訖。痛頡之。以所整羊毛中。或用衣中心。名曰筆柱。或曰墨池。承墨復用毫青衣羊毛外如作柱法使中心齊亦使平均。痛頡納管中。寍隨毛長者使深。寍小不大。筆之大要也。《齊民要術》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