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伯子




上表論先朝封爵


臣聞咎繇亡嗣。臧文以為深歎。伯氏奪邑。管仲所以稱仁。功高可百世不泯。濫賞無得崇朝。故太傅鉅平侯羊祜。明德通賢。國之宗主。勳參佐命。功成平吳。而後嗣闕然。烝嘗莫寄。漢以肅何元功。故絕世輒繼。愚謂鉅平之封。宜同酇國。故太尉廣陵公陳淮。黨翼賊倫。禍加淮南。因逆為利。竊饗大邦。值西朝政刑失裁。中興復因而不奪。今王道維新。豈可不大判臧否。謂廣陵之國宜在削除。故太保衛瓘本爵蕭陽縣公。既被橫害。乃進茅士。始贈蘭陵。又轉江夏。中朝名臣。多非理終。瓘功德無殊。而獨受偏賞。謂宜罷其郡。復邑蕭陽以正國章。則與奪有倫。善惡分矣。《晉書‧荀勖傳》。《宋書‧荀伯子傳》遷尚書祠部郎義熙九年上表。


上表言零陵王宜在陳留王上


伏見百官位次。陳留王在零陵王上。臣愚竊以為疑。昔武王剋殷。封神農之後於焦。黃帝之後於祝。帝堯之後於薊。帝舜之後於陳。夏後於杞。殷後於宋。杞陳竝為列國。而薊祝焦無聞焉。斯則褎崇所承。優於遠代之顯驗也。是以春秋次序諸侯。宋居杞陳之上。考之近世。事亦有徵。晉太始元年。詔賜山陽公劉康子弟一人爵關內侯。衛公姬署宋孔紹子一人駙馬都尉。又太始三年。太常上博士劉憙等議。稱衛公署於大晉在三恪之數。應降稱侯。臣以零陵王位宜在陳留王之上。陳留王宜降爵為公。《宋書‧荀伯子傳》元嘉五年上表又見《通典》七十四作上疏。


奏劾何尚之


左衛將軍何尚之。公事每罩笠。有虧體制。建野笠于公門。棄華傘而不御。《御覽》七百二引宋元嘉十年起居注御史中丞荀伯子奏。


難裴松之大功嫁妹議


本不謂父可而兄反不可。今所疑。謂父兄及女身竝不可耳。案禮小功之初不妨嫁子。其末則可以娶妻。下殤之小功則不可。今所本是周服故也。今降在大功。亦本是周服。何得復於降殺之內。以行婚姻之禮邪。禮云。大功之末可以嫁子者。自是論本服耳。所以不明降在大功一可者。正以下殤之小功。是以包之也。若謂降與不降必其不殊者。其兄出後。姊妹出適。便再降為小功矣。請問居此小功服在始。亦可即以嫁子乎。三月卒哭。又可以娶妻乎。奚獨慈於下殤。而薄於出降之甚邪。《通典》六十。


荅何承天問為人後為所後父服


何承天問曰。婦人夫先亡。無男。有女已出嫁。婦人亡後未周。宗族之家。乃以兒繼其後。今既更制廬杖。未知當及亡月一周便練為取出後日為制服之始。荀伯子荅曰。出後晚異於聞喪晚。稅服也。應以亡月為周。不以出後日為制服之始。假使甲有婦及男女。甲死。甲兒持重服已練。甲兒復死。甲弟乙方以子景後甲。景以為伯。持周年服訖。便更制二十五月服。甲婦女不合先景除服。何容持三周服邪。難者或疑。若使甲服將除。而景始出後。景便是服斬。旬日而除。意謂若服將訖。宜待除服方出後耳。不可使甲婦女四周服也。《通典》九十七。
何重問出適之女周而除。心制既過。即吉之後。而來繼之弟。不為喪始。門庭凶素。靈筵未毀。舛錯深淺。豈稱人情。今謂宜待除服為後是也。今問不待除者耳。若不服其殘月。便當如知喪晚。特一人未即吉。二條何者為安。荀重荅曰。意謂出後未及練者。宜服其殘月以亡月為周。若將服竟出後。宜延待服竟。至於去廬即練。綅縞從輕。此自降殺以漸。所謂送死有已。復生有節。非明出後始為喪主也。又謂為人後者。在練則練。在綅則綅。何疑服旬便除。然謂此語不通。設使甲死。其婦女持服已再周。甲弟乙持二子從遠還。始聞喪。以其長子景後甲。景弟丁為伯父追周服。景以出後之故。更綅縞旬日除。所為深淺舛錯。不是過也。譬如知喪晚。特一人未即吉。此又所疑也。凡出後晚。異知晚也。既已制本服。今日月已過。無緣更居再周。若甲之婦女無事不吉。而來繼之子門庭凶素。此婦女無容避此凶居。別卜吉宅。又不可使婦女歌於內。而繼子哭於外。謂應服其殘月。《通典》九十七。


荅司馬操難為人後為所後父服論


難曰。為人後者。奉亡事存。如所生不異。盡禮於彼。而致降於此。荅曰。同所生者。謂出後及所養耳。不謂垂除而追責使同也。設使所繼者是絕服之親。而繼父有兄弟喪未周。豈可悉追制伯叔周服乎。故知及喪則同。已死則異。若本服大功之親。雖數十載之後。猶追為稅服。至於出後之子。在三年之外。便不為繼父追服。明既往不可得周也。難曰。乙子景今來後甲。既不可與其弟丁。同稅周服。又不可制居綅縞。旬日而除。既為甲子而反不如丁。豈有處三年之地。而絕於一日之哀乎。荅曰。謂景應先稅周服畢。然後可出後耳。設使甲死已三十年。乙將景丁從絕域還。始聞甲喪。豈可使景丁二子同稅周服。然後議出後之事乎。若猶使景居重。甲婦女平吉已來。或是朝市改易。豈可方納一孝居喪乎。雖復三十年。而丁猶稅服。景不可以反不如丁。得不待稅服畢乎。設使周公更生。不能易此言也。《通典》九十七。


奏劾顏延之


求田問舍。前賢所鄙。延之惟利是視。輕冒陳聞。依傍詔恩。拒捍餘直。垂及周年。猶不畢了。昧利苟得。無所顧忌。延之昔坐事屏厈。復蒙抽進。而曾不悛革。怨誹無已。交游闒茸。沈迷麴糱。橫興譏謗。詆毀朝士。仰竊遺榮。增憤薄之性。私恃顧眄。成彊梁之心。外示寡求。內懷奔競。干祿祈遷。不知極已。預讌班觴。肆駡上席。山海含容。每為遵養。愛棄彫蟲。未忍遐棄。而驕放不節。日月彌著。臣聞聲問過。情孟軻所恥。況聲非外來。問由已出。雖心智薄劣。而高自比擬。客氣虛張。曾無愧畏。豈可復弼亮五教。增曜台階。請以延之訟田不實。妄干天聽。以彊凌弱。免所居官。《宋書‧顏延之傳》延之坐啟買人田不肯還直尚書左丞荀赤松奏詔可。


奏藉田儀注


藉田儀注。皇帝冠通天冠。朱紘。青介幘衣青妙袍。侍中陪乘。奉車郎秉轡。案漢輿服志曰。通天冠乘輿常服也。若斯豈可以常服降千畝邪。禮記曰。昔者天子為藉千畝。冕而朱紘。躬秉耒。鄭玄注周官司服異服。同冕尊故也。時服雖變。冕制不改。又潘岳藉田賦云。常伯陪乘。太僕秉轡。推此輿駕藉田。宜冠冕璪十二瑬。朱紘。黑介幘衣青妙袍。常伯陪乘。太僕秉轡。宜改儀注。一遵二禮。以為定儀。《宋書‧禮志》五大明四年正月尚書左丞荀萬秋奏。


續秋令服色議


伏尋幘非古者冠冕之服。禮無其文。案蔡邕獨斷云。幘是古卑賤供事不冠人所服。又董仲舒止雨書曰。其執事皆赤幘。知竝不冠之服也。漢元始用。眾臣率從。故司馬彪輿服志曰。尚書幘名曰納言。迎氣五郊。各如其色。從章服也。自茲相承。迄于有晉。大宋受命。禮制因循。斯既歷代成準。謂宜仍舊。《宋書‧禮志》二元嘉六年六月。


太廟送神議


古之事尸。與今之事禮。其義一也。周禮。尸出送于廟門。拜尸不顧。詩云。鐘鼓送尸。則送神之義。其來久矣。記曰。迎牲而不迎尸。別嫌也。尸在門外。則疑於臣。入廟中。則全於君。君在門外則疑於君。入廟則全於君。是故不出者。明君臣之義。《宋書‧禮志》四元嘉六年七月博士荀萬秋議。


郊廟樂議


案禮祭天地有樂者。為降神也。故易曰。雷出地奮豫。先王以作樂。崇德殷薦之。上帝以配祖考。周官曰作樂於圜丘之上。天神皆降。作樂於方澤之中。地祗皆出。又曰。乃奏。黃鐘哥大呂。舞雲門以祀天神。乃奏大簇哥應鐘。舞咸池以祀地祗。由斯而言。以樂祭天地。其來尚矣。今郊享闕樂。竊以為疑。祭統曰。夫祭有三重焉。獻之屬莫重於祼。聲莫重於升。歌舞莫重於武宿夜。此周道也。至漢奏五行。魏舞咸熙。皆以用享。爰逮晉氏泰始之初。傅玄作晉郊廟哥詩三十二篇。太康中荀蕃受詔成父勖業。定金石四縣。用之郊廟。是則相承郊廟有樂之證也。今廟祠登哥雖奏。而象舞未陳。懼闕備禮。夫聖王經世。異代同風。雖損益或殊。降殺迭運。未嘗不執古御今。同規合矩。方茲休明在辰。文物大備。禮儀遺逸。罔不具舉。而況出祗降神。輟樂於郊祭。昭德報功。有闕於廟享。謂郊廟宜設備樂。《宋書‧樂志》一孝建二年九月甲午有司奏前殿中郎荀萬秋議。又見《通典》一百四十七。


永陽侯劉升子服制議


南面君國。繼體承家。雖則佩觿。未闕成德。君父名正。臣子不容服殤。故云臣不殤君。子不殤父。推此則知旁親。故依殤制東平沖王已經前議。若升仕朝列。則為大成。故鄱陽哀王追贈太常。親戚不降。愚謂下殤以上。身居封爵。宜同成人。年在無服之殤。以登官為斷。今永陽國臣自應全服。至於旁親宜從殤禮。《宋書‧禮志》二。《通典》八十二大明五年七月左丞荀萬秋等參議。


與友人蕭斌書


魯軌頑鈍。馬楚麤狂。亡人之中。惟王慧龍及韓延之。可為深憚。不意儒生儒夫。乃令老子訝之。《魏書‧王慧龍傳》。又《北史》三十五。


辭侍中表


臣志幹短弱。歷著出處。值皇塗隆泰。身荷恩榮。階牒推遷。日月頻積。失在饕餮。患不自量。而奉聞今授。固守愚心者。竊惟殊次之寵必歸器望。喉脣之任非才莫居。三省諸躬。無以克荷。豈可苟順甘榮。不知進退。上虧朝舉。下貽身咎。求之公私。未見其可。顧涯審分。誠難庶幾。踰方越序。易以誡懼。所以俯仰周偟。無地寍處。若惠澤廣流。蘭艾同潤。回改前旨。賜以降階。雖實不敏。敢忘循命。臣迕違之愆。既已屢積。寍當徒尚浮采。塵黷天聽。丹情悾款。仰希照察。《宋書‧殷景仁傳》少帝即位入補侍中累表辭讓又固陳改除黃門侍郎。


章太后生母蘇氏喪禮議


至德之感。靈啟厥祥。文母俔天。實熙皇祚。主上聿遵先典。號極徽崇。以貴之義。禮盡於此。蘇夫人階緣戚屬。情以事深。寒泉之思。寔感聖懷。明詔爰發。詢求厥中。謹尋漢氏推恩加爵。於時承秦之弊。儒術蔑如。自君作故。罔或前典。懼非盛明所宜軌蹈。晉監二代。朝政之所因。君舉必書。哲王之所慎。體至公者。懸爵賞於無私。奉天統者。每屈情以申制。所以作孚萬國。貽則後昆。臣豫蒙博逮。謹露庸短。《宋書‧殷景仁傳》。


文殊像贊


文殊淵睿。式昭厥聲。探玄發暉。登道懷英。琅琅三達。如日之明。亹亹神通。在變伊形。將廓恆沙。陶鑄群生。真風幽曖。干祀彌靈。思媚哲宗。寤言祗誠。絕塵孤栖。祝想太冥。《廣弘明集》十六。


文殊師利贊并序


文殊師利者。是遊方菩薩。因離垢之言而有。斯自非厥號所先也。原夫稱謂之生。蓋至道興其貌。何者。虛引之性彰於立德。軌世之表聞於童真。廉俗之風移。則感時之訓興。故云。濡首。又以法王子為名焉。夫欲窮其淵致者。必先存其深大。終古邈矣。豈言像之所極。難算之劫。功高積塵。悠悠遐曠。焉可為言。請略敘其流。若人之始出也。爰自帝冑。尊號法王。無上之心。兆於獨悟。發中之感。無不由他。近一遇正覺。而靈珠內映。玄景未移。遂超登道位。於是深根永搆於沖壤。豐條翼神柯而同茂。慈悲之氣。與惠風俱扇。三達之明。與日月竝曜。具體而微。固以功侔法身矣。若乃天機將運。即神通為館宇。圓應密會。以不疾為影跡。斯其所以動不離寂。而彌綸宇宙。倏忽無常境。而名冠遊方者也。世尊興出。乃援躍進之明顯。潛德於香林。因慶雲而西徂。復龍見於茲剎。法輸既轉。則玄音屢唱。對明淵極。輒畼發深言。道映開士。故諸佛美其稱。體絕塵俗。故濯纓者高其跡。非夫合和以挺作。吸沖氣而為靈。舒重霄以迴蔭。吐德音而流聲。亦孰能與於此哉。將欲搖蕩群生之性。宅至柔之主。開宏基於一簣。廓恆沙而為宇。若然而不悅文殊之風。則未達無窮之量。長笑於方寸之寂矣。自世尊泥洹。幾將千祀。流光移蔭。復與昔而昇降。由是冥懷宗極者。感悲長津之喪源。懼風日之潛損。遂共表容金石。繼以文頌。人思自盡。庶雲露以增潤。今之所遇。蓋是數滅百年。有鐵輪王。王閰浮提。號曰阿育。仰規逸軌。擬而像焉。雖真宰不存於形。而靈位若有主。雖幽司不以情求。而感至斯應。神變之異。屢革民聽。因險悟時。信有自來矣。意以為接頹薄之運。實由冥維之功。通夫昏否之俗。固非一理所弘。是以託想之賢。祗誠攸寄。思紐將絕之緒。引毫心以標位。乃遠摸元匠。像天所像。感來自衷。不覺欣然同詠。
眇眇童真。弱齡啟蒙。含英吐秀。登玄履峰。神以道王。體以沖通。浪化遊方。乃軌高蹤。流光遺映。爰暨茲隆。思對淵匠。靖一惟恭。虐襟絕代。庶落塵封。《廣弘明集》十六。


與子姪書


夫生之脩短。咸有定分。定分之外。不可以智力求。但當於所稟之中。順而勿率耳。吾少嬰羸患。事鍾養疾。為性好閑。志栖物表。故雖在童樨之年。已懷遠迹之意。暨于弱冠。遂託業廬山。逮事釋和尚。于時師友淵源務訓弘道。外慕等夷。內懷悱發。於是洗氣神明。玩心墳典。勉志勤躬。夜以繼日。爰有山水之好。悟言之歡。寔足以通理輔性。成夫亹亹之業。樂以忘憂。不知朝日之晏矣。自遊道餐風。二十餘載。淵匠既傾。良朋凋索。續以釁逆違天。備嘗荼蓼。疇昔誠願。頓盡一朝。心慮荒散。情意衰損。故遂與汝曹歸耕壟畔。山居谷飲。人理久絕。日月不處。忽復十年。犬馬之齒。已踰知命。崦嵫將迫。前塗幾何。實遠想尚子五岳之舉。近謝居室瑣瑣之勤。及今耄未至惛。衰不及頓。尚可厲志於所期。縱心於所託。棲誠來生之津梁。專氣暮年之攝養。玩歲日於良辰。偷餘樂於將除。在心所期。盡於此矣。汝等年各成長。冠娶己畢。脩惜衡泌。吾復何憂。但願守全所志。以保令終耳。自今以往。家事大小。一勿見關。子平之言。可以為法。《宋書‧雷次宗傳》與子姪書以言所守。


荅袁悠問


袁悠問雷次宗曰。喪服。大夫為貴臣貴妾緦。何以便為庶母無服。又案檀弓云。悼公之母死。哀公為之齊縗。有若曰。諸侯為妄齊縗禮歟。鄭注云。妾之費者為之緦耳。左傳云。晉少姜卒。明年正月既葬。齊使晏平仲請繼室。叔向對曰。寡君以在縗絰之中。案此諸侯為妾便有服也。次宗荅曰。大夫為貴妾緦。案注貴妾姪娣也。夫姪娣寔貴。而大夫尊輕。故不得不服。至於餘妾。出自凡庶。故不服。又天子諸侯一降旁親豈容滕妾更為服也。鄭注喪服無服是也。又注檀弓哀公。為悼公母齊縗。云妾之貴者。為之緦耳。此注謂諸侯為貴妾緦。既與所注喪服相違。且諸侯庶子母卒無服。皆以父所不服。亦不敢服。未喻檀弓注。云何以服。言諸侯為貴妾緦邪。左傳所言。云少姜之卒。有縗絰之言者。是春秋之時。諸侯淫侈。至於甚者。乃為齊縗。此蓋當時之弊事。非周公之明典也。《通典》九十二。


荅蔡廓問


蔡廓問雷次宗云。禮稱唯主喪不除。恐此正施於嫡傳重者耳。按漢蕭太傳云。主喪獨謂子也。又案王肅云。斬衰之喪未葬。直云主喪不除。而王舉重為言。明正謂孝子不變。餘皆除也。今世人為妻亦不除主喪。將宜除邪。雷次宗曰。不言三年。而云主喪。是不必唯施子孫也。吉凶異道。不得相干。殯柩尚在。豈可弁冕臨奠。夫主妻喪。以本重故也。謂不宜除。《通典》一百三。


甥姪


夫謂吾姑者。吾謂之姪。此名獨從姑發。姑與伯叔於昆弟之子。其名宜同姑。以女子有行。事殊伯叔。故獨制姪名。而字偏從女。如舅與從母為親不異而言。謂吾舅者。吾謂之甥。亦猶自舅而制也。名發於舅字。亦從男。故姪字有女。明不及伯叔。甥字有男。見不及從母。是以周服篇無姪字。小功篇無甥名也。《通典》六十八。


吳都賦


巖巖船艫。汎汎楊舟。雍河桀跱。風駭雲浮。堅壁金城。狀若高樓。推折天波。橫截流江。《北堂書鈔》一百三十七引兩條《御覽》七百七十。
金玉星煩。明當霞聚。纖絺細越。青箋白紵。名練奪乎樂浪。英葛先乎三輔。《御覽》八百二十引夏侯闢國吳都賦知弼字闢國。
爾其遐域。則虯窟烝雲。龍洞引電。浮石乘流。鯉獸口見。神州城隆。高鴻重巒。大風駭其穴。浮雲出其端。《北堂書鈔》一百五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