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謨




論彭城表


彭城南屆大淮。左右清汴。城隍峻整。襟帶衛周。又自淮以西。裏陽以北。經塗三千。達於濟岱。六州之民。三十萬戶。實由此境。


請用楊頭為西秦州假節表


被敕令臣遣使與楊元和楊頭相聞并致信餉。即遣中軍行參軍呂智宗。齎書。并信等亦自遣使隨智宗。及頭語智宗。頃破家為國。母妻子弟。并墜沒虜中。不顧孝道。陳力邊捍。竭忠盡誠。未為朝廷所識。若以元和承統。宜授王爵。若以其年小。未堪大任。則應別有所委。頃來公私紛紜。華戎交構。皆此之由。臣伏尋頭。元嘉以來。實有忠誠於國。棄親遣愛。誠在可嘉。氏羌負遠。又與虜咫尺。急之則反。緩之則怨。觀頭使人言語。不敢便望仇池公。所希政在西秦州假節而已。如臣愚見。蕃捍漢川。使無虜患。頭實有力。四千戶荒州殆不足吝。元和小弱。若未可專委。復數年之後。必堪嗣業。用之不難。若才用不稱。則應歸頭。若茄蘆不守漢川。亦無立理。《宋書‧氐胡傳》孝建二年以楊元和為征虜將軍楊頭為輔國將軍元和年小才弱不能緩御所部頭母妻子弟竝為虜執頭至誠奉順無所懷顧雍州刺史王謨上表上不許案孝武孝建二年十月以王玄謨雍州刺史氐胡傳作王謨有脫今校正。


領汝陰太守上疏


王途始開。隨復淪塞。非惟天時。抑亦人事。虎牢滑臺。非惟將之不良。抑亦本之不固。本之不固。皆由民憚遠役。臣請以西陽之魯陽。襄陽之南鄉。發甲卒。分為兩道。直趣淆澠。征士無遠傜之思。吏士有屢休之歌。若欲以東國之眾。經營牢洛。道途既遠。獨克實難。《宋書‧王玄謨傳》元嘉中領汝陰太守時虜攻陷滑臺執朱脩之以歸玄謨上疏。


臨雍州上言


所統僑郡。無有境土。新舊錯亂。租課不時。宜加并合。《南史》十六。


墾起湖田議


小民貧匱。遠就荒疇。去舊即新。糧種俱闕。習之既難。勸之未易。謂宜微加資給。使得肆勤。明力田之賞。申怠惰之罪。《宋書‧孔靖傳》大明初靈符表徙無貲之家於餘姚鄞鄮三縣界墾起湖田太常王玄謨議。


報南郡王義宣書


頻奉二誨。伏對戰駭。先在彭泗聞諸將皆云。必有今日之事。以鄙意量。謂無此理。去年九月。故遣參軍光僧瑗脩書表心。并密陳入相之計。欲使周旦之美。復見於今。豈意理數難推。果至於此。昔因幸會。蒙國士之顧。思報厚德。甘起泉壤。豈謂一旦事與願違。公崇長姦回。自放西服。信邪細之說。忘大節之重。溺流狡之志。滅君親之恩。狎玩極寵。越希非覬。祖宗世祀。自圖顛覆。瞑目行事。未有如斯之甚者也。乃復枉覃書檄。遠示見招。此則丹心微款。未亮於高鑑。赤城幽志。虛感於平日。環念周回。始悟知己之為難也。公但念提職在昔。不思善教有本。徒見徐魯去就。未知仗義有人。豈不惜哉。有臣則欲其忠。誘人而導諸逆。君子忠恕其是乎。苟不忠恕。則擇木之翰。有所不集矣。夫挑妾者愛其易。求妻則敬其難。若承命如響。將焉用之。原轂存輿。無禮必及。竊恐荊郢之士。已當潛貳其懷。非皇都陋臣。秉義不徙。公雖心迷迹往。猶願勉建良圖。抑撫軍忠壯慷慨。亮誠有素。新亭之勳。莫與為等。而妄信姦虛。坐相貶謗。不亦惑哉。幸承人乏。夙誡前驅。精甲已次近路。鎮軍駱驛繼發。太傅驃騎嗣董元戎乘輿。親御六師。威靈遐振。人百其氣。慕義如林。舟騎雲回。赫奕千里。輒屬鞬秉銳。與執事周旋。授命當仁。理無所讓。夫君道既盡。民禮亦絕。執筆裁荅。感慨交懷。《宋書‧南郡王羲宣傳》時討義宣遣豫州刺史王玄謨舟師頓梁山洲內東西兩岸為卻月城營柵甚固義宣屢與玄謨書要令降玄謨書報。


馳信告柳元景


西城不守。唯餘東城。眾寡相懸。請退還姑熟。更議進取。《宋書‧垣護之傳》。


與何勖書


劉邕向顧見噉。遂舉體流血。《宋書‧劉穆之傳》穆之孫邕嗜食瘡痂詣孟靈休靈休先患瘡瘡痂未落者悉褫取以飴邕邕既去靈休與何勖書。案勖无忌之子為侍中封安成公又見《南史》十五。


與到彥之書諫回師


外聞節下欲回師反旆。竊所不同。何者。殘虜畏威。望風奔迸。八載侵地。不戰克復。方當長驅朔漠。窮埽遺醜。況乃自送。無假遠勞。宜使竺靈秀速進滑臺。助朱脩之固守節下。大軍進擬河北。則牢洛遊魂。自然奔退。且昔人有連年攻戰。失眾乏糧者。猶張膽爭前。莫肯輕退。況今青州豐穰。濟漕流通。士馬飽逸。威力無損。若空棄滑臺。坐喪成業。豈是朝廷受任之旨。《宋書‧垣護之傳》。


馳書勸王玄謨急攻滑臺


昔武皇攻廣固。死沒者亦眾。況事殊曩日。豈得計士眾傷疲。願以屠城為急。《宋書‧垣護之傳》。


臨死與從弟榮祖書


弟嘗勸我危行言遜。今果敗矣。《南齊‧書垣榮祖傳》《南史》二十五。


諸官出行分道議


每至出行。未知制。與何官分道。應有舊科。法唯稱中丞專道。傳詔荷信。詔喚眾官。應詔者行。得制令。無分別他官之文。既無畫然定則。準承有疑。謂皇太子正議東儲。不宜與眾同例。中丞應與分道。揚州刺史。丹楊尹。建康令。竝是京輦士地之主。或檢校非違。或赴救水火。事應神速。不宜稽駐。亦合分道。又尋六門。則為行馬之內。且禁衛非違。竝由二衛及領軍。未詳京尹建康令門內之徒。及公事亦得與中丞分道與不。其準參舊儀。告報參詳。所宜分道。聽如臺所上。其六門內。既非州郡縣部界。則不合依門外。其尚書令二僕射所應分道。亦悉與中丞同。《宋書‧禮志》二《通典》二十四元嘉十二年有司奏御史中丞劉式之議。


奏彈蕭惠開


非才非望。非勳非德。《南史》十五。


奏彈王僧達


廕藉高華。人品𤕠末。《宋書‧劉穆之傳》《南史》十五。


與顏竣書


朱脩之三世叛兵。一旦居荊州青油幙下。作謝宣明面見。向使齋帥以長刀引吾下席。於吾何有。政恐匈奴輕漢耳。《宋書‧劉穆之傳》《南史》十五《初學記》二十五。


與親故書


吾家黑面阿秀。遂居劉安眾處。朝廷不為多士。《宋書‧劉穆之傳》《南史》十五瑀族叔秀之為丹陽尹瑀又與親故書。


北征上疏


以今月十二日入泗口。緣道把沙開溝。以夜繼日。日才行十餘里。或七八里。《北堂書鈔》一百五十九引《宋元嘉起居注》。


民殺長吏議


律文雖不顯民殺官長之旨。若值赦但止徙送。便與悠悠殺人。曾無一異。民敬官長。比之父母。行害之身雖遇赦。謂宜長付尚方。窮其天命。家口令補兵。《宋書‧劉秀之傳》大明田年改定制令疑民殺長吏科議者謂值赦宜加徙送秀之以為云云又見《南史》十五。


上換郡事宜表


伏聞朝恩。當加臣濟南太守。仰惟優旨。荒心散越。臣殃咎之餘。遭蒙踰忝。寵私罔已。復兼今授。豈其愚迷所能上荅。臣近至止。即履行所統。究其形宜。河濟之間。應置戍扞。其中四處。急須修立。𤫩口故城。又是要所。宜移太原。委以邊事。緣山渚邏。竝得除省。防衛綏懷。利便非一。呂綽減效益著。深同臣意。百姓聞者。咸皆附說。急有同異。二三未宜。但房紹之莅郡經年。軍民粗狎。改以帶臣。有乖永事。遠牽太原。於民為苦。而𤫩口之計。復成交互。人情非樂。容有不安。疆場威刑。患不開廣。若得依先處分。公私允緝。《宋書‧申恬傳》。


奉世祖牋


下官近在歷下。始奉國諱。所承使人。不知闊狹。既還在路。漸有所聞。猶謂人倫。無容有此。私懷感慨。未敢在言。奉被今教。果出慮表。重增哀惋。不能自勝。此實天地所不覆載。人神所不容忍。率土民氓。莫不憤咽。況下官蒙荷榮渥。義兼常志。此月五日被驛使追。命騎還朝。切齒拊心。輒已鍾疾。雖百口在都。一非所顧。正欲遣啟受規略。會奉今旨。悲懼兼情。伏承司徒英圖電發。殿下神武霜斷。臧質忠義竝到。不謀同時。仗順沿流。席卷江甸。前驅風邁。已應在近。下官復練始集。遣輔國將軍申坦。龍驤將軍梁坦。二軍分配。精甲五千。申坦為統。便以即日水陸齊下。下官悉率文武。駱驛繼發。憑威策懦。勢同振朽。開泰有期。悲欣交集。《宋書‧蕭思話傳》元凶弒立以思話。為徐兗二州刺史思話即率部曲還彭城起義以應世祖遣使奉牋。




一月三日思話白。節近說寒切。足下復何如。比何一涉道。久當諸惡邪。少首望近。吾所患猶爾。思話白。《淳化閣帖》四。


求解職表


陛下未照臣愚。故引參近侍。臣以職事非長。故委能何偃。凡諸當不。不敢參議。竊見積射將軍徐沖之為偃命所黜。臣愚懷謂有。可申。故聊說微異。偃恃恩使貴。欲人靡二情。便訶脅主者。手定文案。割落臣議。專載己辭。雖天照廣臨。竟未見察臣理。違顏咫尺。致茲壅濫。則臣之。受劾。蓋何足悲。但不順侍中。臣有其咎。當而行之。不知何過。且議之不允。未有彈科。省心揆天。了知在宥。臣不能謝愆右職。改意重臣。刺骨鑠金。將有旦夕。乞解所忝。保拙私庭。《宋書‧蕭惠開傳》。


斬吉翰子啟


吉為劉義宣所遇。交結不逞。向臣訕毀朝政。輒已戮之。《南史》十八。